风堂一声叹息,回过头,指端摸摸脖颈上的吻痕,咬牙,行,今天看看谁办了谁!想来想去,他决定采用迂回战术,身子发软,用食指去勾封路凛的下颔,“封路凛,今天我上你。”
“公平竞争,”封路凛坐起身,把衬衫拧成条状搭在后脖颈,挑眉道:“划拳。”
“赢了我上你?”
“嗯,你赢了,你就上我。”
风堂一听“竞技”立刻来劲儿,仰躺着往腰下垫个枕头,抬臂,“三、二、一”喊完两个人同时出拳,连战三局,出的石头剪子布全一模一样。
“三局,三局两胜!”风堂说完又准备再来,封路凛一伸手把他摁在床上,抬屁股就要抹润滑,风堂咬牙骂他:“你又没划赢!”
“我说的是你赢了你上我,但没说平局。”封路凛往他耳畔吹气,“平局我上你。”
他感觉封路凛解开了自己的睡袍,再跌跌撞撞,从主卧浴室抱上大床。等风堂裸露在外的足尖因过度兴奋而紧绷、泛红,封路凛才解开皮带,狠抽到一旁,鞭打风声,听得风堂随之一颤。
“放松。”
封路凛看他曲起的膝盖都覆了层浅薄绯色,自持不能,也不多话,抬腿便狠顶进去。
“啊……”深呼吸一口,白软后背蹭得床单如一团浆糊,湿润无比。
风堂见他要脱衣服,制止道:“别脱,穿着做……”
将手腕缠上封路凛未褪的领带,他抓扯住那警服浅蓝的衬衣边角,已经说不出话。手指摸上封路凛肩头刺绣肩章,风堂用腿使劲挂住了往下紧实的腰身。
爽,舒坦,像那个地方被摁了开关,震得他大腿连着小腹,止不住地颤。
爽是爽了——但风堂总觉得,封路凛还是没领悟到要点。
“哥……慢点,等下。”
“……”封路凛有点挫败,“不舒服?”
“舒服。但是,”风堂大口喘气,“跟你说个口诀叫九浅一深、声东击西、步步生莲……啊……傻逼,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啊……呃!”
他指尖发颤,掐一把封路凛作乱的手,“叫你慢点慢点你又不听,再乱撞我不收你这个关门弟子了!”
风堂在床上乱讲话的习惯,封路凛已经见识过挺多次,但每次都总被他逗得想笑。
封路凛笑着咬他耳朵:“叫,继续叫混蛋,我就爱听你骂我混蛋、王八蛋、傻逼,操蛋玩意儿的……”
被说得面色潮红,风堂扯住被褥不吭声,封路凛又说:“关门儿不收……”
他往内一顶,撞得爽利,“开门儿收么?”
话音刚落,风堂就被捂住嘴,一个“操”字吞在喉间,窒息般的快感连波而上,想叫叫不出,只得没命地跟着耸动,眼睫下阵阵酡红。感觉到封路凛腰间又发力,风堂挣脱开封路凛捂自己嘴巴的手,反抱住他的后背,“你他妈就是想玩儿死我……”
“怎么舍得,”封路凛停了停,拎他腰继续,“是你要我的命。”
他仰躺着,任桃色铺了满眼。
手腕上青紫一道道,全是被撞到床沿时没命磕的。
这次舒服多了,渐入佳境。
他嫌过封路凛无数次技术不行,现在自己带他做,又惊喘不过,眼神涣散,一腔不满全化成涟漪晃荡的水。
“往下点,对,你摸摸,揉我……”
风堂掐死了封路凛的胳膊,仰脖子喘,两条长腿无处安放般地跨上封路凛的腰腹。两片薄唇衔住封路凛的,细细地舔,再哼哼道:“不行,还是有点疼。”
他以二指放上封路凛烫伤过的锁骨疤,腹触新肉,被那粗糙的结痂硌得指端打颤。
封路凛感觉到他的情绪,掌心罩住风堂手背,牵至唇边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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