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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姿强忍心中怒意,冷笑一声缓缓站起,下颔微微扬起,仪态骄矜,竟有着不怒自威的寒意。
“为何在我面前摆出这般模样?”凤羽有些愠怒。
“以后我就是这个样子了,你教的。”她冷冷回答,看都没看他。
凤羽怔了怔,才想说话,她却傲然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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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光殿中,隆庆帝盛装肃然,身穿金爪游龙衮袍,头戴碧玉通天冕,端坐于龙椅之上。文武群臣分南北两侧而立,北侧之臣穿北辽束身箭袖锦袍,南侧之臣则着新宋样式的大红宽袍,皆面带荣耀,器宇轩昂。北胤王立于北侧武将之首,虽也站得笔直,但眉宇间始终阴云不散。离他不远之处,身着黑底龙纹锦袍的耶律臻长身玉立,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天色微明时,北胤王就赶在上朝前将讯息告知了耶律臻,说是凤羽仍旧未曾改口。因宫廷肃穆,北胤王并没有直接与太子见面,只是借由东宫亲信转告了这个消息。
那人回复时,只说太子沉默,北胤王亦没心情多问。
自己拼死血战,到头来世子凤举死在风雪中,凤羽回朝,却废了双腿,这样的打击让一向剽悍无畏的北胤王也着实承受不住。昨晚几乎彻夜难眠,如今强站于金銮殿上,却还要接受朔方的和谈。想到此,本已灰心丧意的北胤王,又是悲愤不已。
低沉的鼓声由远处传来,咚咚咚的好似直接敲击在心坎上。殿前武士赫赫扬威,一声声宣召层递而近,随着众内侍的引见,朔方使臣自白玉长阶下缓缓而来。靖王位于首位,亦身着朔方盛装,紫金宽袍乌黑笠帽,腰间玉带横斜,神情淡然,倒也没有一丝畏懦之色。
“朔方靖王参见北辽皇帝陛下……”繁琐的觐见礼节在北胤王听来更觉烦闷,此时靖王已双手高举起长条锦盒,往前走了两步。隆庆帝身边的内侍微弯着腰小步直趋,将那饰金镶玉的锦盒接取过来,又送至隆庆帝面前。
锦盒徐徐打开,赤红色的缎底上摆放素白信笺。隆庆帝取出书信展眼一望,乃是朔方泰和帝亲笔书信,极尽和顺谦恭之语,看来与其先帝的性情完全不同。
靖王垂眉敛目,平和道:“皇兄已将之前答应进贡之金银珠宝尽托给小王带来,太子殿下也已查验核实,陛下若能答应停战,此后每年朔方都会依照约定献来宝物。”
隆庆帝看了看耶律臻,见他薄唇紧抿,目光朝着前方,似有心事,便也没有问他,将信笺交予内侍后道:“朕本也无意与你们朔方争斗,这十多年来战士们血战不休,边境百姓流离失所,我朝更折损几员大将。”
说到此,他的目光又移到北胤王那边,果不其然,北胤王深凹的双目中仿佛含着熊熊之火。
“北胤王。”隆庆帝微一抬手,“世子以身殉国,朕与满朝文武连同北辽百姓,都会记刻在心。”
他这话一说,原本就悲愤不已的北胤王忽地撩起战袍跪拜于地,重重道:“臣之长子从十六岁起便随臣行军作战,原本已打算在年底成家立业,却最终死在雪山之下,连香火都没留下!臣之幼子七岁便去了朔方作为质子,这次回转后已经无法站立,请圣上严查此事,还臣公道!”
第二十七章雷霆之怒
殿上群臣互相以眼神交流,靖王则站立一旁,神色自若。
隆庆帝双眉一轩,昨夜北胤王匆匆回府说要再度询问凤羽,此后却再无消息传来,他早已估量出大概。以北胤王的性格,若是凤羽说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怕这猛将即便是硬闯,也要进得宫来禀明一切,这样才好阻止今日的和谈。
故此隆庆帝其实在上朝之前已经笃定了心神,此时见他跪拜不起,也并无意外,只是颔首道:“朕深知爱卿丧子之痛,也明晓爱卿见到凤羽伤残后的悲痛之情。但是听太子说过,依照朔方靖王的说法,凤羽乃是自己不慎摔伤。靖王,你说可对?”
靖王深揖道:“小王不敢说谎,王爷若是不信,可唤凤羽前来当面对质。”
北胤王抬头怒视于他:“他离开北辽时没病没灾,怎地去了朔方就体弱多病?摔上一跤最多断了骨头,又怎会过了那么多年连站都站不起了?”他又望向隆庆帝,高声道,“圣上,臣请求传唤昨天去王府的太医进殿,让他说说看到的景象!”
本来还和颜悦色的隆庆帝沉下脸,叫内侍去传唤太医。不多时,那须发苍苍的太医战战兢兢地进了大殿,跪在北胤王身后不敢抬头。
“胡太医,你昨日去给凤羽公子治伤,可曾看出他双腿的毛病?”隆庆帝端正了身子问道。
太医双手伏地,紧张道:“启禀圣上,凤羽公子应该是断骨后生长得不好,未曾归复原位导致的。但因昨日公子不喜言语,臣也没能多问。”
隆庆帝颔首:“以你之见,他的腿是否因摔伤而成了这样?”
太医微微抬头,不由自主地瞥了北胤王一眼,随即道:“若是年幼时摔得厉害,伤了经脉,再加腿骨错位,也是极有可能的。”
北胤王一震,按捺不住怒火,叱道:“胡说八道!昨天你分明说除非从高处掉下才会伤成这样,怎么今天又变了口气?!”
太医急忙伏在地上:“王爷息怒,幼童腿骨柔弱,摔倒时要是撞到硬物也会造成终生伤残……”
北胤王脸色发青,靖王立即抢上一步,横在他身前,朝着隆庆帝道:“陛下,当时正值腊月,朔方天寒地冻,凤羽那院子门前恰有堆积的砖石,加之结了厚厚一层冰,故此确实摔得厉害。当然,此事与我朔方宫中照顾不周也有关联,小王愿意代替皇兄向北胤王认错,北胤王想要什么赔偿,只要小王能承担的,绝不推脱。”
“赔偿?”北胤王怒极反笑,“李衍,你觉得本王会在乎什么赔偿?我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儿子,而不是现在这样一辈子不能站起来走路的病人!”
靖王叹道:“王爷的心情我怎会不理解?但事已至此,除了加以赔偿又有何方法补救?正如当年我朝福王世子来到朔方后不幸亡故,先皇也十分伤心,但人终已去,再也无法挽回。”
“你们分明是有意弄残了我的儿子,现在还装什么委屈?!”北胤王怫然,转而向隆庆帝道,“圣上还未与他们签下和约,我北辽大军亦还在前方……”
“北胤王!”隆庆帝打断了他的话,“金殿之上,说话要有依据!你又拿不出确切证据说是朔方害了凤羽,叫朕怎能轻信猜测?”
北胤王冷笑道:“当年福王世子送到我国后不出一年便病故,凤羽也是在此之后断了双腿,这难道不是证据?”
靖王依旧恭恭敬敬:“那只是巧合而已,再者说,若是我们残害凤羽,又怎会将他送回北辽?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反而引发更大的争端?其实福王在其世子去世后不久便犯了妄图谋反之罪,全家上下几百口人死伤殆尽,已经无从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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