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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果真是聪颖过人。”北宫似明略带调笑着说道。
“踏雪和柳妈妈真的很不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很相似,让人有所遐想,但又无法确定。”华溪冉没有顾着北宫似明的调笑,只连忙说着自己心中的疑惑,“她们母女感情必是好的,且看看柳妈妈的神色便能得知,必是极为关心踏雪,那她们为什么要分居两地,又是为什么像是相互间在比一样,为什么……”
“然然,你一次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北宫似明无奈地笑笑,他知道华溪冉好奇心重,又是一个不搞清楚绝不罢休的性子,忙打断了她后面的为什么,解释道,“她们母女只是喜爱较量,而感官不大相同,从各自的风格便能看出,所以立誓较量一番,看看谁更正确一些,只是一直到现在,飞舞楼和柳舫在江湖间依然是并立着,排名不分前后,所以二人迟迟没有团聚。”
“竟是这样……”华溪冉点着头,心下赞叹,“这二人真乃奇女子也。”
回过头去,便能看见柳妈妈站在船头,看着姑娘们忙碌的安静模样,脑海里便出现了那首诗——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谁说不般配呢,分明再配不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木有人猜到我就自己颠来公布答案了~
☆、秃鹫老头
天色已经微微明了,几颗星星孤单地挂在天上,白蒙蒙的光打在江面上,煞是一道别致风景。
天上无云,天气阴沉沉的,间或着几阵风徐徐刮过,倒也凉快了几分。
华溪冉走到船边,揉揉眼睛,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
昨天晚上实在没有睡好,现在眼圈都大了一圈,又青又肿。先是北宫似明胳膊上因为打斗而受伤,过来让她帮着涂药,让她好生忙活了一番。送走北宫似明,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听见了嗯……因为这里是柳舫,难免会有男女之间怎样怎样的声音,想是那柳妈妈想借这种方法,提升人的□,所以这里的房间是一点都不隔音,不过那些宾客实在是太能折腾,声音也大,华溪冉怎样也无法屏蔽掉那些声音,只好面红耳赤地睁眼听着他们闹腾了一宿,好容易才等到他们停下来,却已经失了睡觉的兴致,一个时辰都没有睡足就爬了起来,又着实头疼得紧,只好到这甲板上散散心。
看这画舫周边全是江水,再见不到半分江岸的踪影,想是已经离得远了,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够到达对岸,好好再睡上一觉才是头等大事。
正想着,她突然觉察到凉飕飕的几滴水落到了鼻翼上,抬头看看,再伸出手去接,才发现原来已经开始飘飘洒洒下起雨来。秋风势头缓了,温度却下去了,不由得顿生凉意,到底还是秋雨,虽和春雨一般连绵,却一个由暖入寒,一个由寒入暖,不经意间已经有了萧瑟之感。
雨势尚小,华溪冉也不急着避雨,仰着脸深呼吸好几下,才觉得神清气爽,困意全消。
“咳咳……”
一个声音打断了华溪冉的神思,华溪冉扭转头来,看到越泠正站在她的身后,表情复杂的看着她,不由得有些疑惑,转过身去。
越泠见华溪冉转过身来,一双娇嫩小手绞着帕子,目光一凛,像是鼓起极大勇气一般说着:“那个……谢谢你。”
华溪冉眉头疑惑地一挑,显然是不明白越泠所指何物。
越泠迟疑一下,终于开口:“……谢谢你给我解药。”
如果不是炎魅说明情况,她可能会因为那碗饭而一直怨恨华溪冉,而炎魅说了之后,她才知道华溪冉当时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出手救了她的性命,而如果华溪冉没有递给自己那碗饭,最后那碗茶炎魅必定会倒给自己喝,到那个时候,别说他人不愿搭理,就算想救也只能是回天乏术,自己小命难保了。如此思量几番,她越发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简直太过狭隘。但是即便如此:“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喜欢你了。”
“哈?”华溪冉本来觉得越泠肯对自己道谢,还算得上孺子可教,不至于糊涂透顶,有些欣慰。这下冷不丁的听到越泠口中蹦出下一句话来,觉得这个姑娘的思想简直是古怪至极,一点也不会审时度势的。
思及此,华溪冉也不由得冷了声音,转过身去:“不喜欢便不喜欢,无人稀罕。”
“你……”越泠指着华溪冉,气得真想索性骂上一通,然而这样则会显得自己更加忘恩负义,一时间说什么也不是,话语哽在喉咙里,半天吐不出来。
华溪冉也懒得再理她,只走到栏杆便眺望远方,看两岸青峰耸立,直矗苍天,任秋风习习地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陶冶在这秋日美景之中。
“妙极,妙极。”
正在双方陷入沉默之际,只听得一阵拍掌声,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着,“秋高气爽,老头儿只是出来闲逛,便能见两位如此佳人这般风姿绰约的谈话,实在是妙极,妙极!”
两人听一苍老声音,说出这等风流话,心中已是不满,均回头看去,只见一跛腿老头,山羊胡子,鹰钩鼻子,目光凶狠而阴霾,偏偏嘴角笑着,叫人感到惊悚,身材侏儒一般,左手还拄着一只不知何木质制成的拐杖,上面雕刻着凶狠秃鹫,叫人不寒而栗,尤其是那跛腿处,乍一看像是肌肉绽出,实在可怖。两人迅速明白此人不好相与,只想着快些离开,远离是非,越远越好,一时也不说话,各自往各自房间的方向抓紧移步。
谁知那老头鼻孔出气,怪笑一声,拐杖已出,往两人小腿上各敲一下,又迅速收回,速度之快,叫人根本无法看清他何时出手,何时收手,好像那拐杖从未离地过一般。
“老头,你想干什么?”
越泠本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脾气,刚才那一拐杖打得实在,只怕是小腿已经青肿起来,疼得紧,登时大怒。
华溪冉站在一边不吭声,刚刚那一下子打得她觉得腿上已经痛麻一片,况且她虽然可以看清老者如何出手,却避无可避,生生受了一拐杖,心下已经知道这老头很不简单,只是她所知道的江湖人物都是从爷爷那里听来的,这样特征的老头还真没有听说过,一时陷入苦思冥想中。
老头一双阴鹜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华溪冉上下打量几个回合,见华溪冉既不躲避也不迎合他的眼神,只管自个儿看自个儿的,鹰钩鼻子抖动几下,连连拍掌,尖声怪笑着:“妙极,妙极!”
“什么妙极!你这老头莫非是神经搭错,导致混乱,唔……”
越泠骂得正酣,冷不丁被老头的拐杖打到身上,觉得喉咙一紧,似乎被掐住一般,说不出话来,不自主的拿手往脖子周边挥动,可是那又什么东西掐她!怎么挥动都没有用,依然“支支吾吾”吐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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