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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恢复记忆是件残忍的事,我的行风,再也不会回来了。
灵峰篇完——
眉心砂(1)
吸进的每一口气都像刀子一般,割得我的胸口钝痛。
霜奴轻手轻脚地往我的胸膛上刷着药,时不时还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
这么多年,他一点没变。
“霜奴,”我无力地承诺道,“等我伤好,就把你该得的,给你。”
他愣了愣,摇了摇头:“不,晓一,我不要是那个。我想,我想,”他心虚地将眼神移到一边,“我会对你好的,我想,你能不能嫁给我?”
我忍不住吭哧一笑:“早就劝过你,不要打我的主意,这对你不公平。”
他急切地看着我,提高了声调:“我不要公平,我要娶你。”
“笑话,燕国皇室不会让你娶一个杀手。”
他口气越疾:“我不做世子了,我们去格兰兹看云。听说那有一个巧匠做了一种风筝,人坐在上面跳下云端,比鸟儿还自在……”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了一道咳嗽,打断了他的话:“咳咳,世子殿下,请注意言行。”
闻言,他瞬间失了脸色。
我微叹了一口气:“我是他的妻,我心里只有他。你是燕国安王世子,肩负重任。面对现实吧,达步其云,你早已不是霜奴了。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说完,顾上不他的表情,慢慢闭上了眼睛。
实在是累极了,所以,一闭眼,我便恍恍惚惚坠入了梦乡。
遥远的记忆,在脑海里慢慢浮起。
凌乱的战场上到处散落着断剑残刀,散发着阵阵刺鼻的恶臭。一具具浮肿的尸首瞪着眼睛,死不瞑目地看着天。荒芜的大地被黄色的尸水和褐红的鲜血浸泡得泥泞不堪。
蚀骨的饥饿让人忘了什么叫害怕,我壮着胆子,仔细地在尸体上摸索着,妄图找出一丁点食物。
行风呆呆地跟在我身后,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悬崖中央那些密密麻麻的藤条救了我们的命,可那天过后,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开始两天还知道流泪,后来眼泪流干了,只剩下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
到处都在打仗,和玉关也封了。听人家说,从北边也能回承天,我决定带他绕过太阴山,去找我爹爹。
突然,手指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半个窝窝头。虽然外面沾了些臭哄哄的血,可散发着致命的粮食香。
我大喜,赶紧将它塞到怀里,拉着行风,拐到一个僻静处,小心翼翼地将窝头掏出,凑到他嘴边:“快吃,别被人看见了。”
他眨了眨眼睛,木然地咬了一口。
看着他的动作,我忽然很想哭。一夜之间,爹娘死了,家也没了,行风变成了木偶人,到处都躺着死人。
我好害怕。
可我比行风大,我是姐姐,我得保护他,所以我不能让他知道我也害怕。
努力挤出一丝笑:“好吃吧,等越过太阴山,还有更好吃的……”
不料,话还没说完,拐角处窜出了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形,褴褛的衣衫,恶狼一样闪闪发光的眼睛。
我知道他要什么,拉起行风就跑,可没跑两步,后脑勺一阵刺痛。
天眩地转倒地之际,我紧紧地将窝头护在怀里,缩成一团。
男人冲上来,凶狠地着扳我的胳膊,扳了一会儿,失了耐心,举拳就挥。
我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大鼓,全身到处都在咚咚作响,精神也渐渐恍惚。但还是一丝一毫不敢松手,我们已经三天没吃东西,这窝头就是我和行风的命。
“把东西给我,死丫头,我打死你!”男人快气疯了,出手越来越重。
股股腥味缓缓地涌到了我的嗓子口。
突然,身上一片温热,男人止住了动作。
扭头一看,他张大了嘴巴,干瞪着眼睛。脖子上多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飞溅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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