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咬牙皱眉,听说一下子就好的,再说自己还没进去呢,不过是一点点而已,哪里会这么痛?
“不要啦……”她低声哭泣着,连连哀求。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肌肤里,划出几道血痕。
“好,我先起来。”因为是第一次,他心中没底,只好让步。毕竟她此刻疼的全身汗湿,嘶嘶的低喘,若是有灯光,能看见她的脸色的话,他想她一定是苍白的。
他离开的那一刻,她又惊呼一声,痛的几乎昏厥过去。私处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被钝刀害过。泪水潸然而下,顺着眼角没入两鬓之中。
原来,洞房花烛夜,却是如此痛苦难熬。
水溶挫败的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强忍着心头突突的邪火。仿佛一头困兽拼命地撞击着束缚自己的铁笼,撞得头破血流依然无济于事一般。有生以来,都没有这般无奈。
哭泣声渐渐地低下去,变成了轻轻地呼吸。水溶轻轻转身,披上衣衫下床,擦起鸳帐后又回头,轻声的问道:“玉儿,要不要喝水。”
经过一番先甜后苦的折磨,黛玉的喉间早就干透。听见询问,下意识的点头,人却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水溶下床,把盖在琉璃灯盏上的红盖头拿掉,划了火折子,重新点燃了床前的红烛。转身走到还摇着酒菜的圆桌前,看着那一对龙凤红烛,无奈的闭了闭眼睛,猛烈地摇摇头,方给自己倒了一盏温水,慢慢的喝下去,然后又倒了一杯,走到床前。
“玉儿,来,喝。水。”水溶伸出手臂,探到她的脑后,扶着她坐起来的时候,又听见她疼痛的抽气。
“很痛吗?”水溶看着她额角的汗滴和眼角的泪痕,心中懊悔不已,暗暗地痛骂自己没用,早知道这样应该先找人寻寻经验再说,难不成每个人的洞房花烛夜都是这般痛苦?
“痛不欲生。”黛玉苦笑,把水杯还给水溶,无奈的苦笑。
“对不起,是我伤到了你。”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古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们,却……”
“不怕,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水溶拍拍她的小脸,转身把水杯放在床头的小矮几上,掩去嘴角的苦笑。又转身征求黛玉的意见:“玉儿,让我看看。”
“看……看什么?”黛玉傻傻的看着水溶,没明白他的意思。“呃,若是伤到了,还是抹点药膏的好。”
水溶一怔,又轻笑道:“玉儿,有伤不能大意。”
没得到回答,水溶便当做是默认。于是把烛台端过来,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又找出了治外伤的药膏放在一侧,转身上床,掀开了紧裹着她的锦被。
“唔……”一丝冷气袭来,让她下意识的往里躲,只是扭动了几下,那里又疼的撕心裂肺。
“乖,张开腿,让我看看。”
“……”她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抱着锦被,双腿被他火热的大手握住,全身无力只得凭他摆布却不发一点声音。
呼吸急促,血液奔腾,强自压抑着随着血液流动翻滚燃烧的火焰。屏息凝视眼前的胜景,腿间白嫩的细缝夹着两小片浅肉红的花瓣,一点鲜红的血丝仿佛艳丽的新蕊,随着她颤动的身体而轻轻地颤动,动人心魄。
喉间有团火在烧,疯狂的叫嚣着仿佛要燃烧掉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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