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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黑袍人张狂的笑了起来,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一直笑个不停,笑到眼睛里流出了泪,方对边上一个同伴说道:“这小东西很不上道儿呢……”
“那你就教教他!好好地调教调教,等会儿兄弟我忙完了,也放松放松。”那边那个剔骨高手已经把剔骨刀洗干净,正微笑着看着地上那个被剔了一半的人,并不问话,只是再等着那人的回答。
“各老子的,我调教好了,你来享受?做梦去吧。今儿晚上他都是我的。你们想来,明儿再说。”黑袍人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靠近李云绵的身边,抬手抚摸着李云绵白皙的脸蛋,轻声笑道:“据说,简郡王李云绵府上养着不少男宠,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的货色。今晚大爷我能尝尝你这个龙子凤孙的滋味,也算没来这世上走一遭。”
“你——你……不能这样!”李云绵心中连连叫苦,他虽然玩过无数男宠,但却很清楚的知道,那种滋味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跟十八般酷刑相比。就连他,都不愿找未经世事的小倌费劲儿,就是不愿听那种杀猪般的嚎叫。可这次——这次自己好像真是逃不过了……
“不能?”黑袍人一伸手,把李云绵身上的衣服撕开,哈哈笑道:“在这里,最能挑起咱们欲望的字眼儿,就是‘不能’!”
是的,这里是水溶专门设置的对付敌国奸细和死士的地牢。凡是进这里的人,都是硬骨头。就像刚才那个东洋奸细,双腿都被剔骨,依然咬着牙,不肯说出潜入天朝的目的和同伙,以及他们要联系的内奸是谁。所以在这个地牢里做事的人,个个儿都比阎王爷还冷酷十几倍。他们几乎每天都面对割肉嗜血的游戏,一天不见血腥,好像鱼儿离开了水。
而对于李云绵,自从水溶在姑苏遭遇袭击,莫名其妙的落入一座地宫,然后死里逃生从水里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暗暗地发誓:李云绵,你千万别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事实上,李云绵从今晚起,还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个晚上,他的菊花连续被爆了七次,最后终于挺不住,昏死在冰冷的地面上,才被放过。然接着便被一盆冷水泼醒,被拉到一处点天灯的刑罚处观光,再次受到极大的刺激,嗷叫着昏过去,醒来后便被另一个人带走,接着被人压在身下行乐。如此观摩酷刑和伺候刑官两件事情交替执行下来。不到两天,李云绵便形同枯槁,只剩了半条命了。
而皇上派人来此地牢探视李云绵的时候,李云绵自己也说不出来这些人到底对自己用了什么刑罚。他想来想去,只有一句话:这里太刺激,不是人呆的地方。
皇上派来的人把这句话原原本本的学给皇上听,皇上却把水溶叫去,不满的说道:“叫你好好地审讯他,是为了能从他的嘴里得到回纥的内情,你怎么让他去哪里观摩学习起来了?都说你水溶是个冰山王爷,朕看你对李云绵倒是心存妇人之心!”
水溶心中暗暗地发笑,心想这些人肯定是把李云绵给整成了疯子。地牢别人不知道,水溶还是知道的。李云绵进了那里,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知这个人已经痴呆了八九成了。
从皇宫里回来,水溶刚进北王府的大门,便看见一辆大车从二门驶出来,前面牵着马的乃是府中的一个老马倌,后面跟着夜妖和几个弟兄,知道定是黛玉要出门。于是上前拦下马车,掀开车窗帘子问道:“玉儿,你这是做什么去?又要偷着往外跑?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黛玉听水溶说话的口气,像是在训斥小孩子一样,忍不住啐了一口,笑道:“收起你那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来,我又不是你的孩子,用得着你这样管我?”
水溶身子前倾,嘴巴贴近了黛玉的耳边,小声说道:“在不听话,小心还打你的屁股!”
“讨厌!”黛玉抬手他的脑袋推开,对着前面赶车的家人说了一声:“快走!”
“等会儿!”水溶瞪了那马倌一眼,回身看着黛玉,“我跟你一起去。”
“我要去南宫公子那里。”黛玉小脸一扬,带着几分挑衅的意思,不满的说道:“这几天你忙里忙外,天天往宫里跑,都不关心知道南宫公子的身体如何,那病可好了?你可以不管不问,好歹人家还为了我进了一回刑部的死牢。四十万两银子才买回了这条命!我要去看他,你不许拦着。”
“好好好!我不但不拦着,还要跟你一起去看他。总可以了吧?”水溶说着,便抬脚上车。
“你穿朝服去?是要人家给你磕头呢吧?”黛玉又挑理。
“你这丫头这般火烧眉毛的着急,哪儿还有换衣服的空闲?”
“你去换衣服吧,我们在这儿等你。”黛玉笑笑,放下了车窗帘子,又靠近车里。
“紫鹃?!”水溶才不听那一套,张口把紫鹃从车里唤出来,“你去给我拿衣裳,要家常的袍子就好了。快去快回,别让你们郡主等急了。”说完,水溶也不等紫鹃答应,便抬脚上了马车。
进车后,水溶便坐在黛玉身边,抬手拉过她把她拥在怀里,不由分说吻住她,狠狠地吻。
马儿站在原地,不时的踢一下马蹄。马车边轻微的晃动一下,车内一对有情人便吻得更深。更痴迷。
“好了!”黛玉终于在即将窒息昏迷之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抬手挡在即将贴过来的薄唇,蹙眉轻声斥责:“这是什么地方儿?外边都是下人,有你这样的吗?”
“那我们先回房去,晚上再去看他。”
“我不单单是要看他——嗯……”黛玉刚要解释,只因这句话又触怒了水溶,嘴巴再次被封住。这次完全没有温柔的前奏,直接就是强横野蛮的辗转热吻,吻得她全身融化,血液沸腾,他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直到吻得她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几近窒息。不得不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拍着胸口大喘,
“不单单看他?还要做什么?嗯——”水溶墨色的眸子里闪着怒气,那曾经被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而压下去的醋意再次涌上来,如狂风肆虐,扫过黛玉的面颊。
“我不单单要去看他,还要去他他父亲!”黛玉怒吼一声,长出一口气,撅着红红的肿肿的嘴巴,双眼一瞪,生气的看回去。
“哦。”水溶眼睛里的怒气顿时消失,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这家伙没事人一般长出一口气往后靠去,倒在软软的靠枕上,闭目休息。
“哼!”黛玉伸手到他的腋下,捏着一点皮肉狠狠地掐了一把,看着他因疼痛而抽搐的嘴角,方满意的笑笑,转身掀开车窗帘子,对外边叫道:“紫鹃?!衣服还没拿来?莫不是现去绣庄去买去?”
第12章提往事旧梦已阑珊
南宫倾城的父亲面如死灰,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之上,毫无生机,好像眼看着就要断气一般。南宫老妇人坐在床边,不时的用帕子拭泪。南宫倾城坐在床上,手指切着他父亲的脉搏,脸色难看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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