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天空上没有一丝杂质,蓝得像一块透明水晶。天空下,金黄色的稻浪此起彼伏,稻浪中间,娘挽着袖子,拿着镰刀麻利地割着稻。爹跟在她身后,正拎着一个小竹篮捡稻穗,瘦削的身体轻轻薄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我喊道:“爹,娘,吃饭了。”
喊完放下背篓,在田坎上摆好饭菜,眼睛不经意地扫到了一个大包袱。
男孩也注意到了,好奇地打开包袱掏出一块石头模样的东西仔细端详:“这是什么,玉?”
“刚才有几个逃难的贵人从这经过,你爹用几文钱给你买了个笔架,还给晓一买了一件衣服。”娘一面说一面扶爹走到田坎边坐下,“北幽那边打仗,逃难的人可多呢,他们手里的东西又好又便宜。”
男孩又拎起一件浅蓝色的碎花小裙,对着太阳仔细地欣赏着:“是这件么,好漂亮。”
爹爹微微一笑,捂着嘴轻咳了几声:“咳咳,小风,你好好念书,以后做大官,到时就能给晓一买一大堆这种衣服,让她做福太太。可不能像爹爹这样,病成这样,什么都做不了,这家多亏了孩子他娘。”说着,轻柔地看了娘一眼,柔情似水。
“孩子他爹。”娘那被晒得发红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娇憨的浅笑。
让她做福太太……让她做福太太……
不知为何,听到这几个字,我的脸腾地一烫。偷偷朝身边瞥了一眼,对上了一双冰一般晶亮的灰眸,原来他也在面红耳赤的偷看我。
慌忙将视线移开,假装不经意地看着远处,脸上越来越烫,呼吸急促,心脏像小兔子一样咚咚乱蹦。
娘说过,十五岁时让我们圆房,还有三年就到十五岁了。听说圆房后就要生小娃娃,羞死人,我才不要跟他生小娃娃。
正在胡思乱想,远处传来了几道响鼓般的马蹄声。踮脚一看,几个骑兵扛着火红的旌旗飞快地田野上驰过,鲜血般的红划破了稻浪平静的颜色。
……
我猛地一颤,回到了现实中,面前的茶碗里还腾腾地冒着热气。
怎么会?我竟然睁着眼睛做起了梦,一个非常逼真的梦。梦里很快乐,以至于梦醒后我还在傻笑。
为什么我在梦里叫那对陌生夫妻爹娘,为什么那个孩子三番五次在我的梦中出现,我到底是怎么了?
正在发呆,一个头戴斗笠的紫衣男人慢慢地从茶摊前走过,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童子。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暂时将那个奇怪的白日梦抛到一边。
因为那童子手上竟然拿着雀灵,刀鞘刀身一套齐全,认真地观察了一下,是真货。
我的雀灵在他们手上,难道紫衣男人是天夜?
一股寒气从我的后面蹭蹭地窜了上来,手脚冰凉。
要不,跟上去看看。
怕什么,街上人这么多,就算他是天夜也没什么好怕的。我付了茶钱,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只见那对主仆走了没多远,拐进了一家当铺。
之后紫衣男子等在一旁,童子费力地将雀灵举到柜台上,说道:“掌柜的,当当。”
当铺掌柜懒洋洋地拿起雀灵看了看:“一两银子。”
童子争辩道:“掌柜的,这是好刀,再加点。”
掌柜把刀往柜台上一扔:“断刃鞘破,锈刀一把,爱当不当。”
臭掌柜,我的雀灵可是一把名刀,竟被他说得如此不堪。
这时,童子身后男人轻声插嘴道:“茗雨,当。”
声音清脆冷冽,悦耳动听,不知比天夜的公鸭声好听多少倍。听上去他不是天夜,再说堂堂凌月宫天阁主哪用当东西?
我松了一口气,一个箭步冲进当铺,跳起身就抢刀。不料童子动作更快,一把将刀抱在怀里,喝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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