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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这一动,脖子上又是一阵刺痛,疼得我尖叫出声:“哎呦。”等回神来伸手一摸,湿漉漉的一片,都是血。面具男人慢腾腾地将刀收了回去,然后静静地盯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血腥味引出了我心中的猛兽,一瞬间,我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满满一腔愤怒。反正都是死,豁出去了,我一边捂着脖子一边吐血一边对着他们破口大骂:“呸,神经病,屎壳郎,丑八怪暴力狂,你们最好别落到老娘手里,今天不死老娘一定报仇,今天死了老娘精神永存……”
碧衣女子捂着脸,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概是不会骂人。
见状,我越骂越起劲:“你这只碧毛哈巴狗,老娘还打得不够……”
“闭嘴!”她愤愤地一挥袖,几枚亮晶晶的东西飞快地朝我袭来。我顺势一蹲,想躲过暗器。没想到一道身影闪到我面前,只听“叮”的一声,火花四射,亮晶晶的东西弹上了天。定睛一看,挡在我面前的原来是面具男人。
“滚蛋。”他低声说道。
“爷?”碧衣女子一脸惊愕。
面具男人转身,居高临下地瞥着我:“说你呢,滚蛋。”说完,轻轻一掷,将雀灵准确地掷进了我腰间的刀鞘。
我惊讶万分,他真是个怪人,我越求他他越来劲,我骂他还打了他的手下他竟然要放了我,受虐狂?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走为上策,我没时间多想,捂着脖子站起身,飞快地朝灵峰城方向跑去。
脖子上和嘴巴上的伤口不深,可因为我在运动,所以一直血流不止。月亮快落山的时候,我的双眼开始迷糊起来,不过也终于看到了灵峰城城墙。
城里的人都睡下了,一片寂静,只能隐约听到几声狗叫。看到家中的灯光,我有些忐忑不安,师傅会怎样处置我?不过不管怎么都得进去,我必须马上换件衣服,然后歇一会儿。
推开大门,我吃了一惊,师傅不在,客厅的桌子上趴着另外一个人,阿勉。他枕着双臂歪着头睡得很熟,睡相恬静,雅致的面庞在莹黄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润玉般的光泽,将周围的空气都染成了一汪安静清澈的池水。
我不忍打扰他,也不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爬。
听到声音,阿勉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脸色瞬间变白:“晓一,怎么了?”
我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夜间凑在灯光下看确实有惊悚的效果,不怪他大惊失色。
“没事,跌了一跤,连舌头都咬破了。”我吸着气安慰道。一开口,我发现自己被人捏伤的舌头已经发肿,硬邦邦的,嘴里像含了根萝卜似的,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他起身跑过来,不由分说地架起我的胳膊就往上走:“我见你脸色不对,和知寒一起来瞧瞧。司徒前辈说你和她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她要去找你,让我们在这守着。可知寒有事,留下我一个人。”
“我师傅找我?你有没有借给她钱?一定借了,不然她不会走。”我的大脑里已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发胀的双腿也不停地打颤,身体软绵绵地依在他身上。
进了房间,他扶我在床上躺下,然后叮叮咣咣地翻柜子:“你的药呢?”
一沾床,眼皮就开始打架,我迷迷糊糊地说道:“这点伤不用药,几天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等一下。”说完,他跑了出去。
我可等不了,一听见关门的声音就闭上了眼睛。正要睡着,房门又响了。我费力地撑开眼一看,阿勉和一个老婆婆拿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老婆婆里面穿着睡衣,外面披着外套,一看就是从被窝里叫起来的。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拥着被坐起身。
阿勉急忙道:“别乱动,让孙婆婆帮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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