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麻好,她想,就好像睡一觉一样那么简单,等醒过来时,她依然还是能看世界,只不过少了一只眼睛而已。
这三天,她一只在试着蒙住一只眼睛走路,其实多一只眼睛也多看不了多少风景,一只眼睛,足够了。
手术室的门推开了又关上了,她听见旁边江雪雁在紧张兮兮的问医生手术会不会很痛,会不会失败,她换了眼角膜是不是就真的一双眼睛都看见了。
医生和护士在耐心的给她解答,然后又安慰她,同时又跟她说要手术了,不要说话了什么的。
子心就那么平躺着,她并没有侧脸去看江雪雁,而江雪雁原本就是瞎子,当然也就看不见她。
随着麻醉药的推入,她的意思好像没有变麻木,她在想,这麻醉药是不是过期的失效了?
一只眼睛周围传来冰凉的感觉,她隐隐约约的知道这应该是手术前的消毒,那只眼睛的眼皮正烦躁不安的跳动着。
古话说,左眼跳崖右眼跳财,现在这只眼睛是左眼,这跳崖是什么意思?
一大块白布遮挡下来,把整个脸都盖住了,只留下了她那只消毒过的眼睛,她本能的把眼睛闭上,好似要做最后的挣扎一般。
眼皮跳的越来越快,好似也知道要失去什么了一般,那种跳,让她整个心都跟着跳了起来。
手术室冰冷无情的灯光打在她是身上,她坚强的眼睛终于滚落下了两行清泪,在大白布的遮掩下,顺着发际流下来,流进她的耳朵里,透过耳膜,慢慢的透进她的心里。
眼泪是苦涩的,浸泡着她的心脏,苦涩得让人以为泡进了苦海里一般。
她不知道龙天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记忆里,她和他好像一直都相处得很好,直到订婚后第二天他去美国,她都还去机场送过他。
这五年来,她一直守着他的承诺,以为他和她的爱情会开花结果。
只是,没想到,是开的这样的花,结的这样的果。
过期的麻醉药好像在生效了,她觉得自己的感官开始模糊起来,不过意识却好似越发的清楚了不少。
消毒水的冰凉她还能感知,后来,眼睛好像被什么给撑开了……
不,不是眼睛,错了,根本就不是眼睛被什么给撑开了,而是她的胸膛,被人用刀那么一划拉,然后活活的撑开了。
她很想喊,大声的责问,怎么会这样,我卖的是眼角膜,你们为什么要取我的心脏,我没有卖心脏。
是的,好奇怪啊,这群医生,是庸医吗?是兽医吗?
她感觉不到眼睛那里有丝毫的痛传来,而是她的心脏那个地方传来生拉活扯的痛,痛得让她几乎喘不过起来,那颗原本活活跳动的心脏,正在被人摘出……
子心的手本能的往自己的胸口抓去,她想要把已经撑开的胸膛挤合起来,要阻拦他们把她的心给取走。
只是,她的力气有限,手好像永远都抬不到胸口上去一样,永远都没有办法把已经撑开的胸膛给拉拢来合上。
她想要爬起来逃跑,她不能让这些人摘了她的心,而她的腿却像徒步沙漠几千里路的徒步者,居然软得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她拼命的用力,不停的用力,然而,还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把她的心脏从她胸膛里摘出来,他们手上捧着她那颗鲜红的血淋漓的刺眼的心脏,笑得那么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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