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重阳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颗极为重要的筹码。
江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了,今日累了一天,早些歇息,不许熬夜。”江冲见乳母来催,便让她回去睡觉。
“知道啦。”江蕙撇了撇嘴。
不就是前几日半夜偷偷和婢女玩牌忘了时间么,乳娘唠叨几句也就算了,怎么还跟哥哥告状呢?
好烦哦!
江冲:“……?”
还有这事?
当即加了句:“两遍《女戒》三日之内交给我。”
江蕙:“……?!”
江冲回房时,韩博还没睡,只穿着中衣在灯下伏案画着什么——为防止技艺生疏,他每日都要画上几笔,就像江冲每日习武一样。
江冲也不怎么当回事,凑过去看了眼,发现是今日在祠堂祭祀的场景。
画面所展现的是站在第一进院子与第二进院子交界处向祠堂正堂看去的场面,韩博用极简的线条勾勒出高大的建筑,袅袅青烟平添森寒,族长唱念着祭词,下方的族人们垂首静立。
江冲很容易就从一个个背影中找到韩博和自己的身影,他笑道:“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画我。”
韩博笔尖微滞,画完角落里被房檐瓦当遮挡的半盏纸灯便搁下笔,轻声道:“不是第一次。”
“嗯?”江冲不解,从身后抱住韩博,亲昵地蹭着他的脖颈问道:“你何时还画过我?”
韩博视线落在画中江冲的背影上,“给妹妹画过一幅。”
当年他将江蕙从安伮接回来,改名换姓纳为妾室。
名义是纳妾,实则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一年到头也不过在江冲忌日和过年时见面吃顿饭。
唯独有一年,在祭奠过江冲之后,江蕙忽然提出想要一幅江冲的画像,她怕自己年岁渐长,忘了兄长的模样。
韩博画废了十余张宣纸,最终落在纸上的却是江冲的背影,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江冲转身离开的背影。
江冲一听便猜到是在何时,他有些无措地收拢手臂,不知该如何抚平韩博心里的伤痕。
“哥哥,我……”
“没事,去沐浴吧。”韩博收起墨锭洗净画笔,将新作用镇纸压住两边,只待明早晾干之后收入画册。
江冲知道韩博这是不想让自己安慰他的意思,便松了手,朝净室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一起吗?”
韩博笑道:“我洗过了。”
江冲想了想,回来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鼻涕蹭你脖子上了,再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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