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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车驾已经准备好,出门的东西也是时时常备着,转眼也是全齐了,东院几个女孩儿更是来如旋风,如花似玉般五六个女郎齐涌在眼前,看花人眼。
知道郎君耳朵好使,云尚仪打个手势,止住她们说话,转身带着人进到正堂内,施施然向大长公主引见:“公主,快瞧瞧咱们府里的美人们,个个生得水灵,白这么闷在府里可惜了,不如也带上一起过去,她们能见上世面,您老也有面子。”
大长公主看向这些女孩,忽地记起一回事,“上回平安奴要一个西番莲绣得好的人,本宫记得那个女孩长得有两分像阿圆,今天怎么没在。”
屋里的莺莺燕燕克制自己不去瞄郎君和他身边的佳人,听大长公主问起话,打头一个女郎出行回道:“回大长公主话,青萝病了,服过药在屋里躺着。”
听说人病了,大长公主没再说什么,再者她提起绣西蕃莲,平安奴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专心致志逗他的阿圆。
这人啊,眼睛里住进一个人,就再也瞧不上旁的花花草草。
晋阳大长公主感慨,当年论相貌比不上尚召阳论,论才干却是超出他一大截的人也有许多,有多少人围在她身边打转,也不全是奔着她皇家公主的身份,不乏有真心对待一心求娶的俊郎君。她都不曾拿眼皮夹一下,所以说后来在尚召阳手里吃尽亏也是因果报应到身。
平安奴别的都好说,这倔脾气跟了她,更跟了尚召阳。不能让他眼里只有一个小阿圆,就是塞她也要往聆风院多派几个妙龄女郎,人多分散平安奴的注意力,没有专房专宠,以后娶正妻好行事。
祖母和母亲费尽心思往他院里塞人不是一年两年,多得尚坤没把这些人当回事,反而恶作剧心起想看阿圆捻醋吃味,也就任由祖母带上人一同出门,再到母亲这边府里。
长公主这边照例是定国公不在府里,她一个人也是闲来无事闷得慌,早起收到姑母派人送信说要过来闹半日,静安长公主忙忙乱乱,支使身边的宫人团团转,阖府上下比迎圣驾还要隆重。
尚大家奔出奔进,又要盯着外头的奴婢们办好差,又要给长公主梳头,帮着挑衣裳,主仆两个翻遍衣箱,最后定下一套茜色团绣牡丹高胸裙,又挑过半臂披帛,一一甄选首饰玉器,堪堪赶在大长公主一行人到府前装扮好。
静安长公主边带着人去门口相迎,又笑骂自己:“亲亲的娘亲儿子,他来一回竟比那神仙都要吃紧。养儿是债,本宫亏得只生了他们两个,若再有两个,这心还不得扯成八片。”
主子这样说,身边的人都要不着痕迹宽解:“公主,您这话才是说岔了,正是您生得少才个个都稀罕,若生得多,就变成他们来稀罕您。”
静安长公主解颐,伸手扶正头上的金钗,笑意温婉等着姑母的车驾到跟前,亲手扶下人,后面尚坤也带着忆君下车,过来向母亲请安。
“地上怪凉的,回屋再见礼。”静安长公主心疼儿子,止住他在院里的行礼的举动,伸手扶住人,也看到他眉心一抹腥红,站在原处笑着摇头,转身又搀住姑母,一行三个人走在前。
尚坤回头一望,阿圆一个人孤伶伶走在身后,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拉过她,也一同并排走着。
左边晋阳大长公主、静安长公主、尚坤下来就是忆君,她算是仓鼠队伍的最后一位,始终很小心落后半步。也只有半步,再多就要被尚坤带翻。
忆君真是很发愁尚坤这种明目张胆的宠法,弄得人尽皆知。两位公主现在能容下她,不代表她们将来会容下她。尚坤总会娶正妻,念头在心底浮起,忆君又后悔冒冒失失对那人生出好感。
阿圆情绪变得低沉,尚坤不解,刚才在车上还好好的,闹着想出城玩两天,这怎么转眼就蔫了。静安长公主好几次和儿子说话,他都心不在焉随口应承,眼睛盯着阿圆打转。
那边静安长公主颇为无奈放下手里一幅画像,看向姑母,姑侄两个同一个心思,都不想尚坤只围着阿圆转,打算给他身边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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