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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呵欠,夜深露重啊,不知道这个牟安白同学还要回忆到哪个时候,瞧他说个不停我打断他,要不我给说说我认识的倾子赐吧。
“你说他做人脚踏实地,可是每个人不是都应该这样嘛,即使是你,牟安白,你进了军营,要是遇到个负责些的统令,也不会给你寻了私去,你说他心胸开阔,广交好友,可你看他接触那些朋友,哪一个不是些权贵,倾子赐比你想象得现实多了,他对你好,对你微笑,只是因为你是牟安白,只是因为你是太慰的儿子。你不要将你那些单纯的想法加到他身上,你也不以为你倾情爱他,他就会为你落下一滴真心的眼泪。”
“我知道,我知道!你以为我苯嘛,这些我都知道。”牟安白激动起来:“你不过是跟他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又凭什么来告诉我什么是他,你又真的懂他吗?你又真的知道他冰冷薄情下隐藏的是什么吗?”他最后几句基本上是用吼的,我连忙闭嘴噤声,不能跟两种人吵架,一种是恋爱中的,一种是喝醉了的。显示牟安白两头都占。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哈哈,哈哈,”牟安白大笑而去,摇摇头,分不清是叹息他还是叹息倾子赐,爱了不该爱的人,今日你受的不过是相思之苦,他日,你才知道真正的苦楚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奋的人.此章征用了柳永同学的"蝶恋花"
情敌
当今宰相被人举报结党私营,妄图颠覆朝岗,被朝廷羁押,但是朝廷念在其为国操劳多年,又有众多官员出面为其求情,暂时掳其公职,闲职在府。令其子倾子赐戴罪立功,迎战北方辛尔得拉的四十万大军。
倾子赐领命出城,今早就已奔赴北方边线,哎,新帝这步棋走得可真好,倾二公子手里这十万兵权在他手里不是一天两天,要他交出来不太可能,杀了他吧,又师出无名,现在好,辛尔得拉有四十万军队,这倾子赐领着十万人去,摆明了当炮灰。何况他老子娘都被羁在京城呢,等这十万人被辛尔得拉吃干抹净,再来好好对付他也不迟。
安置倾子生睡下,碧桃眼睛还是红的,她是个真善良的人,虽然当初我们被赶出来,也没有怨恨过相爷,如今听到相府遇难,还整天的担心,今天她上街看到相府门外被一群官兵守着,又听街坊邻里的闲谈,甭说人,相府里现在想飞只鸟出来都难,除了地方华丽点,就跟坐牢差不多。
倾子生吵着要见他娘,我吼他凶他都不见效果,又罚他不准吃饭,他就闷闷的坐房里不出声,碧桃和孔溶也不敢劝,近来我脾气也不是很好,孔溶说是因为月经不调。把门锁上,临走前再看一眼,倾子生就垂着头,坐在床边,睫毛下的阴影覆盖在他的半张脸上,牙齿咬着下嘴唇,怎样看怎样让人心疼。叹口气走过去哄他,他却不看我,只是把头转到一边。
“明天我找人试试看,乖,吃饭吧。”把饭递他手上,到底是大少爷,还是要让人哄。
牟安白从那日后就没有来找过我,所以对我到他府上寻他觉得奇怪,他玩着手上的一枚戒指痴笑:“几日不见,芊芊想我得紧吧。”
“是啊,你这样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卓而不凡,人间极品......”说好话是我最擅长的。
“得,得,说吧,什么事?”
“今夜三更时分,我们老地方见。”我脸红。
“老地方是什么地方?”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继续热情似火。“当然是你我初遇的地方。”
“你是说宰相府?哎,芊芊,这次我可帮不了你。”牟安白摇摇头,显然看穿了我的企图。“不过,你可以试着求求他。”
盘算着要不要去求他,不知道他和叶芊重到底有些什么,不然也不用这样踌躇了,这个人现在是九五之尊,只怕一不小心将他惹怒了,小命不保。
牟安白趴在房顶上催促我:“你到底去不去啊,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宫的哦,你是跟着我才有这样的待遇,而且下次他不一定会答应见你的。”点点头,准备豁出去,我以为牟安白会拉着我像个真正的高手一样,用轻功飞进皇宫的,可是我大失所望了,在这个破马车的颠簸下,我骨头都要散了,忍不住抱怨:“进宫也,这个马车破得。”牟安白一脸自在:“这叫掩人耳目,掩人耳目。”暗笑,进宫用这样的破马车还叫掩人耳目,这牟安白的脑子和相貌还真是不成正比。
巍峨的宫殿,奢华的气氛,对了,跟想象中一样,牟安白停住脚步,说:“你进去吧,我不陪你了。”我点点头问他:“为什么你这样帮忙我的私事?”本不期望他回答,牟安白想一下却说:“我不想容忍任何一个潜在的情敌,从第一次见的时候我就这样想”
秦家的人就是长得好看啊,当今天子秦玉袭就坐在我面前,还只穿了一层薄薄寝衣,我能够轻易的看见他的半个胸膛和结实的肌肤。而且他半卧在榻上朝我勾勾手,我当然很没有骨气的走到他面前了。
“芊芊,我那日等了你半个时辰。”他说,微微勾起嘴角,凤眼朝我瞄来。“呵呵,那日啊,天黑路滑,我一不小心,就摔了个骨折,所以,所以...”我打哈哈。“骨折,什么地方?”“手上,手脖子,真的。”说起我差点真骨折的手脖子,我委屈的一憋嘴,爷喂,我是真的啊。“哦?”他不再问下去,只是牵过我的一只手问:“是这只吗?”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既不点头也不出声,只见他用手指慢慢滑过我的,他指腹有浅浅的茧,而且又凉凉的,弄得我手上汗毛倒立。终于等到他开口:“既然是这只手让我等了半个时辰,那就将它剁碎了喂狗吧!”他轻轻开口,语气温柔,却吓得我大惊失色。连忙抽回手,跪在地上。
“陛下饶命,是民妇有负圣恩,请陛下念在民妇愚钝,饶了我吧。”边说边磕头,脑袋生生撞到大理石上,每一下都发出“嘭嘭”的响声,倒了八辈子霉了,这个秦玉袭真真是个祸害。这个时候再顾不上自尊了,自尊比起一只手算个屁。
“哈哈哈哈...”他大笑,任我磕头。半晌才将我拉起来,我却不敢,只摊在地上,等他说话。
“芊重啊~”他终于不再阴阳怪气的叫我芊芊了。“你这个样子真让我看不懂了,当年的人可不是这样的啊,那样冰清玉洁,那样恃才傲物,可看看如今的你,这样下作,这样低贱。到底是一个人吗?”
这倒是被你答对了,真不是一个人,我可做不来你那冰清玉洁的老情人,要你那老情人真是个冰清玉洁的主,不知道被你这变态玩成什么样子,遇到我,你也算积德了,不用再祸害别人了。
“你知道吗?比起以前,我更喜欢现在的人。”秦玉袭转过身,临窗而立,我当他对着空气说情话,傻得够无聊。“当初见你时,你是那样的佳人,娇悄可爱,你依柳而立,眉目如画,我听你弹琴,见你作诗,每一个动作都像兰花一般美丽。”如果说听牟安白说倾子赐我还有一丝的感动,但是听秦玉袭说话我只觉得冷汗阵阵,可他不放过我继续说:“得知你要嫁那傻公子的时候你急了吧,你寻我,问我可愿带你远走高飞,呵呵,芊重,当我了解你的时候你却不了解我,你又知不知道是我提议将你嫁给那痴傻的倾子生呢。人的命运都要自己去把握,如果你不想嫁,只有你自己想办法,芊重,你总是看不清楚现实,看不清楚真正的我。”听到这里,我已经模糊了,上帝告诉我,你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叶芊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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