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忽地停了,感受到身旁人一震,似乎李夔的话对他情绪造成某种影响,只觉双肩被人重重一压,那人竟将他按倒在床上。
「住…住手!」
双手不再温柔,李夔的大腿被再向外侧扳开,疼得他惨叫一声,敏感处微微战栗,似乎预见到接下来的发展。
果然後庭忽地一痛,有什麽异物长驱直入,李夔那里本窄,方皋在前戏时总不敢太过粗暴。但这人的手指既粗暴又急燥,没挑弄两下,李夔听见衣物拨卸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惊叫,菊穴的剧痛排山倒海,竟已给人活生生的贯穿!
「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润滑,插入的凶器毫不留情,仍旧是一声不发,在下身的抽插却异常迅速。李夔未经人事的菊蕾那受得了这种暴力?登时疼得如受刀刨,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尽其所能的惨叫呻吟,未料才张开口,唇已给对方俯下的舌头掠夺:
「啊啊…不要…唔…嗯…嗯…好疼…疼…小皋,救我!…」
无意识地朝他最信赖的对象求救,後庭的侵犯更加猛烈,一抽一插毫不容情,鲜血像小河一样流淌了一床,李夔的呻吟被挤压成碎片,指节一片苍白。
「唔…嗯…」
足趾放松又紧缩,菊穴被喷薄的白液填满,随即又再次地被插入。李夔无力地淌出泪水,不只是因为疼痛,生平第一次感觉被人羞辱,同样是交合,方皋的碰触让李夔感到羞涩和舒服,这黑暗中的陌生人却只令他感到恶心和厌恶。
好难受…好疼…心和身体都疼…李夔的脑海又浮现方皋。
小皋,你在那里?
我被捉来这边,你一定很担心罢?对不起,好像总是我在令你担心…
身後的侵犯一次又一次,李夔已数不清是多少次被贯穿。疼痛的感觉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尽疲倦。
他好累…无论是宫廷的斗争,还是人与人间的权谋,他只想和方皋一起赏月,一起读书,一起玩耍,他想再一次爬到开满菅芒花的山坡上,摘一束新鲜的花冠给他…
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他已经累了…
「小夔…」
轻咳两声,方皋翻了个身,感觉到有人将清水倾入他喉中。他呛咳两声,久未滋润的嘴唇乾裂开来,疼得他机伶伶一颤,这才转醒过来。
才打开眼睛,眼前的人令他吓了一跳。面无表情地立在方皋身前,那人一如往常的冰冷,将茶杯往旁边茶几一放,原来刚才喂水的就是她。
那是太子妃,炎鸾。
「这…这里是那里?我到底是…啊,头好痛。」
「後脑被人打了一记,当然痛。」
炎鸾慢慢地说。
「打了一记?我记得我明明在凌府的大宴…发生了什麽事?」
「你现在被皇室下令通缉。」
「通缉?」
方皋像鱼一样张大了口。
「你在大宴上刺杀皇后,兼之掳走太子,下落不明,凌府已发了格杀令,连方介也暂时被革职在家查办。」
「那里有这种事!」
望著方皋惊骇地站直,炎鸾仍旧面无表情。
「他们是这样说的。」
「『他们』是什麽人?」
「凌二小姐从你掉落的荷包指认出你是凶手,被凌大公子迫著说出来的,现在全京城都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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