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第一下已打在背上,唰地一声巨响,长廊里外皆清晰可闻,李夔虽因习武而体强,却没有受打的经验,疼得他忍不住呻吟,炎芳的声音已在耳畔响起:
「夔儿,李家祖宗遗训,你一条条背出来。若是答错,我还得再罚。」
李夔疼得冷汗直冒,张口答道:
「是…母后,『序致教子,夫圣贤之书,教人诚孝,慎言检迹,立身扬名…』」
才背到一半,背後又是一棍击来,无暇的背泛起一道道醒目的血痕,炎芳竟无动於衷,端坐榻上道:
「再来呢?」
「啊…『目不邪视,耳不妄听,音声滋味,以礼节之。』…」
太监们得皇后的令在先,不敢下手过轻,这几下打得又狠又急。李夔咬得下唇都渗出血珠,声音颤的连不成句子,混杂在哀一声声惨吟里,炎芳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李夔疼得指节都抓成白色,给人紧紧按著,秀丽的黑眸闪著水光:
「『父子之严,不可以狎;骨肉之爱,不可以简。简则慈孝不接,狎则怠慢生焉。』…母后,求您…儿臣下回不敢…」
眼泪扑簌而下,李夔声音一哑,背上疼得像火烧一样,几乎感觉不出棍子的落点,炎芳眉又是一挑,轻轻道:
「夔儿,你别怪我,你是太子,要若现在不教好,以後皇朝和我要倚靠谁?」
说话间家法又落了两下,李夔已背不出家训,虚张的口只是喘息。炎芳又道:
「剩下的几棍不打也是可以,这本是方皋的分,仍由他来生受。」
岂料李夔虽已神智晕迷,闻言几乎直起身来,道:
「不行…不可以打小皋…」
这话说得满室均是一讶,炎芳愣了一愣,随即颔首冷笑道:
「不知方家那孩子给你下了什麽蛊,惹得你这样维护他。也罢,今天就让你彻底清醒清醒,还有十来下,伺候著吧。」
左右太监微一迟疑,见皇后严令不可违,虽觉太子可怜,也只得持家法再行处刑。李夔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哀鸣,炎芳道:「家训呢?」李夔润了润唇,微弱地道:
「『箕帚匕箸,咳唾唯诺,执烛沃盥,皆有节文…』」
却听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被淹没在棍声中,凌霄终於忍不住,直起身来叩头有声:
「皇后娘娘,请恕小子直言,太子年纪尚幼,再打下去,恐有大害。」
炎芳脸色不变,又让太监落了两棍,太子几乎昏了过去,俊秀的脸孔因疼痛扭曲,只胸口微微起伏,背上红痕交错,望之触目惊心,炎芳终於挥手制止。
「取笔墨来,凌霄,你把我的口谕写下来,」
望著奄奄一息的儿子,炎芳眼里找不到私毫怜悯,只是冷冷下旨:
「从今天起,尚书令方震之子方皋,解除伴读资格,自此不得再近太子,连书信相通也不行。有违令者,以谋逆罪处,听明白了没有?」
疼…
浑身都在疼,李夔觉得自己身处一团大火中。火苗烧上手臂,烧上背脊,烧上他每一处敏感的神经,也不知掉了多少泪,泪水在颊边乾涸成水渍,疼痛还是没有停止。
李夔翻了个身,求救似地伸高了手臂。
「小皋…」
有人在喂他喝水?是双温柔的手,连声音也像春风般充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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