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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火没有烧到他身上,杨家的仆人们还都有规矩的没有想着向老爷也尊敬对待的客人动手,所以朱厚熜捧起一杯茶,看热闹看得还挺有兴致。
然而好戏刚刚开演,背后就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慎儿……你,你们在干什么!”
朱厚熜囧,杨慎这回惨了,正撞在他老爹的枪口上。
回头一看,果然是杨廷和。
白胡子老头目瞪口呆,然后转为满脸黑青,怒气冲冲。
杨廷和身后跟着夏言,他没穿官服的样子朱厚熜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这会儿朱厚熜也顾不上欣赏帅哥的生活装了,因为夏言的脸色比杨廷和的还要不好看。只不过夏言愤怒的对象大约和杨廷和是不一样的,朱厚熜暗自缩了缩脖子。
因为杨廷和进门的一嗓子,杨家的仆人们都自动停了手,杨慎也讪讪地站在了一边。黄锦他们几个似乎也知道这回自己惹了祸,缩手缩脚的溜到了朱厚熜身后。
杨廷和在屋里看了一圈,当他的眼神落在皱着眉的夏言脸上的时候,脸色由铁青迅速变成通红,用时绝对不超过三秒钟,速度之快,让一直观察着他的朱厚熜几乎想啧啧称奇了。
“……公子恕罪!是下官管束不严,治家无方,让公子见笑了。”杨廷和习惯性的弯了弯膝盖,顿了顿,才拱手为礼,向朱厚熜告罪。
“无妨……这都是误会,嗯,误会……”朱厚熜这才开始有点郁闷。这回这件事情,是坚决要烂在肚子里的。不管是谁,都要保密到底,一个字也不能说!
要说杨慎的行为,一开始朱厚熜就是以为他想借机跟自己搭上关系,日后好办事。可是他的确不知道这家伙是这样的意思,想办的是OOXX的事。朱厚熜这是会错了意,挺热情的态度让杨慎自作多情了一把。
而之后被杨慎调戏……虽说一开始朱厚熜的确是挺愤怒的,大老爷们儿,谁被调戏了心里都得气上一会儿。可是之后不是有黄锦替他教训了杨慎了吗?而且现在看来,今天晚上估计杨慎是少不了他爹的一顿揍了。
再说了,这件事引发的杨府斗殴事件,朱厚熜也算是趁机看了一场热闹了,以后杨廷和的老脸在他面前也不好搁了。朱厚熜想使唤杨廷和,他也不好再端着架子了。
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杨廷和这么聪明的人,总是要知道的。自己的儿子冒犯的天颜,这件事情有多严重,杨廷和自然是明白轻重缓急的,估计不用朱厚熜说,他也得留下了镇场面了。要不然,他走了,留下来杨慎一个人,曾经调戏过天子,又是个这么样有点愣的家伙,朱厚熜还不是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除此之外……皇帝被调戏了,天子的脸面还往哪儿搁?当然是不能说的!
所以朱厚熜也就含糊其辞了,而杨廷和大约也想着不论是什么事,先掩饰过去比较好,也含糊的就应了:“既然公子这么说……
可夏言在一边站着呢,他却仍旧是沉着一张脸,打断了杨廷和的话:“公子,下官倒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能教杨大人府上和您的侍从打成一团!”
夏言这么问了,杨廷和虽然吃惊于他怎么这么敢嚣张的质问皇帝,但是也只好开始审讯参与斗殴的人员——他总不能跟夏言一样,质问皇帝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慎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能纵容下人向着父亲的贵客动手!”
杨慎整了整被黄锦扯得皱了一片的衣袖,向他爹行礼:“父亲不知,原是这位小哥无故先向儿子动手的。儿子不过想与他家公子——哦,就是怀瑜贤弟——多亲近一些,他便横生阻拦。怀瑜尚且没有说什么,他一个做下人的……”
“畜生!”杨慎的话被杨廷和一脚打断。
是的,一脚。朱厚熜张大了眼睛看着杨廷和对自己的儿子实施家庭暴力。他这是第一次知道,杨廷和这么大年纪,也能做出类似跆拳道前踢的动作。
“贵客临门,岂是你能冒犯的!”杨廷和的脸色从通红向着惨白转变,速度丝毫不比之前的一次变幻慢,“我嘱咐你要好好招待这位贵客,你却如此轻忽!”
朱厚熜看着杨廷和的脸色变化,眼神里已经有些惊恐了,估计他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取向问题的。于是暗叹一声,也同时放下了心。杨廷和这么聪明的人,大约已经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那么这回他就算是为了替儿子赎罪,也不会走人了。
杨慎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见到自己的爹对客人这么恭敬,他还没说什么呢,他爹就跺了他一脚,估计也是知道朱厚熜身份实在不一般,所以也没说什么。他从地上爬起来,也就直接跪下了。但是头侧着,两只眼睛骨碌碌的却是仍旧盯着朱厚熜的脸。
朱厚熜这回是真的抽了,想磨牙。
你都被自己老爹教训过了,也知道我不能惹了,你说你还眼巴巴的看着我,跟看肉包子似的,你不是找打吗?
朱厚熜很想让杨廷和看看他儿子的德行,但是杨廷和现在是厚着一张老脸装看不见了。反正他已经是教训了儿子了,估计也已经死了心,做好为朱厚熜服务到死的心理准备了,只是不看杨慎,向着朱厚熜行礼:“今日实在是冒犯了公子了,下官心下难安。下官教子无方,养下了这样的孽畜,已然知罪,还望公子海涵。”说着,一揖到地。
“我已说了是误会……”朱厚熜假笑着打哈哈,“杨大人不必惶恐了,我是不会怪罪于你的。这件事便算了,日后你我权当不知此事。”
杨廷和满脑袋汗,这算是终于放心了。于是他又踹了杨慎一脚:“还不下去!”
等杨慎给他爹行过礼下去了,杨廷和也打发他家的下人离开,整个厅上就剩下朱厚熜带来的几个人伺候着了。
朱厚熜坐到了正位上,杨廷和和夏言这才正式的跟他见礼,跪下来叩头问安。
等几个人都坐下了,夏言的脸色还是非常不好看。朱厚熜这才想起来,夏言也是在京城待了七八年的,杨慎有什么绯闻传说,估计夏言都是知道的,毕竟杨慎在京城实在是个名人。这么说,夏言大约也知道杨慎到底怎么他了?
一瞬间朱厚熜觉得嘴里有点苦。
夏言这人,在熟人面前就有点太直了。前些日子王守仁刚走的时候,他要求裁员,朱厚熜没答应,他还差点就跟朱厚熜闹起来。有时候他看见朱厚熜有什么行为不符合他的价值观,就一点儿都不客气的指责或者是拐弯抹角的讽刺。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时候连赵审都不会管这么严,管这么宽,朱厚熜真觉得夏言才应该去做太傅。
朱厚熜咳了两声:“嗯,朕今日是来探望杨卿。杨卿前几日不是说身体见衰,体力不济?朕今日观杨卿气色尚佳,力道也不输于壮年啊。”
那一脚踹得挺带劲儿的。
杨廷和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半天,才对着朱厚熜说:“臣不敢欺瞒皇上,前些日子确是不好的。蒙圣上关心下问,又派遣太医前来诊脉问药,臣已然是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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