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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沉玉眯著眼睛望著他半晌,「上官,你是不是去招惹过人家?」
上官显翻了翻白眼,「谁敢招惹温六的人,我还不嫌命太长,我可没老大你有胆又有情有义可以在雪地冻上那麽多天,我大概两个时辰就投降了。」
席沉玉瞪了他一眼,回头朝房外开口,「王婶,上官不吃了,可以撤下了。」
「老大!」上官显一脸惊慌地保护他的食物,「你也行行好,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就都等著你的目标,人被温家的人给吓走可不是我的错!」
席沉玉冷哼了声,挥手让本来真的要走进来的王婶出去,又开口问,「那小鬼知道你是我的人?」
「知~道,怎麽会不知道,我可是秉持著我们两家应该要好好相处的前提去打过招呼的,他可没理过我,架子可大。」上官显笑嘻嘻地回答。
「你还说你没去招惹过他。」席沉玉摇摇头,手上的扇子就往他头上敲了下去。
「欸、我也不过打过几次招呼,哪叫招惹。」上官显缩了缩肩,用手背抚抚被敲疼的地方,毫不在意的继续吃。
席沉玉思考了会儿,他秘密查这件案子已经月馀,他知道温六最近也在查些什麽,来找他的时间少了,有几次都是天快要亮,温六一副累得要命的模样,进来扑在他怀里就睡,他也没吵他,只让他睡两个时辰,自己要早朝了才把他叫起来,让他回家,有几次因为晚了还差点撞上丞相晨起散步,他只好整装起来陪丞相散步好掩护温六离开,不免被丞相酸上几句,也不知道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要过到什麽时候。
微叹了口气,席沉玉起身在屋里走了几圈,说起那件案子,已经是陈年老案,他当初接手青天监的时候,就对这些陈年老案特别有兴趣,现在他虽辞了官,但皇上仍然要他帮著青天监把这些当时他翻出来所有的陈年老案解决掉,这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他很乐意去解决这些案件,好过他得跟那些王公大臣在朝上斗法。
说起上朝,这大概是他辞官以後最让他烦心的事。
自立了太子之後,太子之争平息了下来,但朝中仍然问题不断,说得好听是现在朝中正开始一股後起新秀与老臣派的抗争,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老臣们看不惯年轻小辈,而年轻人看不惯老臣们的守旧,偏生皇上近年来任用不少重臣都是青年才俊,这让右丞相为首的一班老臣看不太惯,三番两次的在朝上与年轻官员斗起来。
而他辞了官之後,虽然皇上命丞相带著他每天上朝,但实际上他是没有说话馀地的,皇上似乎是不甘心只把他放在右丞相身後,可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自己塞上什麽官位,所以三不五时就开口问他意见,他看得出来丞相觉得这於礼不合,他也只好绞尽脑汁给皇上一个可以满意,也没给丞相丢脸的回答,每天上朝跟打仗一样,他在边关帮忙指挥军队打番人都没那麽累过。
除了总跟他们席家唱反调的温家以外,最让右丞相烦心的就是那一票以东方仲龄为首的几个文官,东方家从上三代就跟他们席家不合,不似温家是单纯温清玉跟席沐冬互看不顺眼。
而年轻一代以温书吟为首的一班年轻官员也从没让丞相省心过,几个老臣整天骂著那一票兔崽子仗著有温清玉撑腰就天不怕地不怕。
而问题更大的当然是温清玉,温清玉讨厌在上朝议事的时候开口,总是私下跟皇上在御书房里谈事情,这样也不会有人出来反对他的意见,他还得花心思酸回去,对皇上来说这也比较省心,不用让几个大臣在朝上酸过来酸过去,因此皇上总是让温清玉招慕容云飞和雷子云来一同议事。
比起温书吟,皇上比较锺爱慕容云飞也是事实,对此温书吟倒没什麽意见,他巴不得皇上下旨让慕容云飞替他早朝。
对於其他大臣们来说,温和有礼又尊重长辈的慕容云飞比起目中无人又爱带头作乱的温书吟实在好上太多。
这要让他看来,他觉得温书吟跟温清玉一个模样,他不特别想去聚集那些年轻官员,但是他们自然而然的会去跟著他,对温书吟来说,什麽事看起来都很无聊,只有逗那些老臣气得七窍生烟的时候才有趣,这人总是知道怎麽在无聊的朝上找点乐趣,这点其实他还颇认同,要不是他家丞相跟温家丞相相比,个性实在差太多的话……他大概也会跟温书吟一样。
让他的上朝时光更加麻烦的还有一样,就是青天监新任监察御史雷子云。
雷子云当捕头当了一辈子,虽说他负责一手掌握京里的秩序平安多年,但上朝面圣的机会少之又少。
而说回雷子云,要让一个成天在外追捕犯人的捕头穿上朝服规规矩矩的上朝,对雷子云来说是一大挑战,而且更麻烦的是他有什麽说什麽的个性,丝毫不怕得罪朝臣,好几次他跟温书吟得适时阻止雷子云开口,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们还算有共识,丞相之所以没有阻止他帮雷子云,也是因为丞相颇为欣赏雷子云,只可惜怎麽说这人都向著温家这一点让丞相不高兴,无论如何只要是向著温家就不行。
想到此席沉玉叹了口气,他跟温六已经很久没有安静的相处时光了,他不能上温府,温六也只有晚上能偷溜进来,
见面的时间就已经很少了,见了面也没什麽时间谈话,一见面不是急著往床上滚就是累到睡死,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现在还因为公事对上的话确实很麻烦,以温六的个性来说,一定更会觉得最近少见面来得好……
席沉玉甩开他的扇子又收了起来,无意识的重覆了几次手上的动作,「上官,他们是想抓那个人,还是保护那个人?」
上官显正心满意足的在喝汤,放下汤碗抹抹嘴巴才回答,「都不像,看来只是想阻止我逮那个人而已。」
「是你的问题?」席沉玉睨了他一眼。
上官显赶紧解释,「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们只是不想让别人跟那个人接触而已。」
席沉玉又沉思了起来,温家跟这件案子有什麽关联,这已经是十年前的案子,况且受害者跟温家也没什麽渊源……为什麽温六要管这件案子?他的手下如果明知道是自己也插了一脚,至少会知道来者没有敌意,为什麽宁愿让目标给跑了也不让上官接触?
席沉玉思考著,那应该不是上官太惹人厌的关系,更何况这家伙在外面一向很讨人喜欢,会讨厌他的只有上官有兴趣的……
「上官。」席沉玉想了想,回头望著上官显。「有再让人盯上了吗?」
「当然,所有能派的都派出去了,一定会找到人的,问题是在温家之前还是之後,再对上要怎麽办?」上官显一脸无辜的望著席沉玉。
「再对上嘛……看是谁阻了你的路,抓一个回来我瞧瞧。」席沉玉笑著落坐。
如果私底下忙到没时间见面的话……就用公事的时间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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