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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意识早就在现实和虚幻之间轮回了太多回,季屹凌努力让自己的思想力集中,并眯起眼睛确认眼前的人影确实是两个,而其中一个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乔睿昱一如绝大多数地方描绘出的医生形象,白净斯文,个子很高,站在展飞这样锋芒的人身边,也完全不失风采。也许和其他温柔或者冷淡的医生不同,乔睿昱的神情是一贯的孤傲,眼神中透出的冷静却不是普通的那种冷淡亦或者冷感,更不要说这麽斯文的人周身会缠绕上这麽一股跋扈的气焰。
以为发出这种强烈磁场的人一定是唯我独尊到极点,起码和展飞属於同一类型的,谁知,他却在皱眉之後,轻轻在季屹凌身边的床沿坐下,伸出手想要将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掀起。
如果不是季屹凌还有一丝理智,他绝对不会意识到什麽不对,而就这麽木讷地任眼前的人为所欲为,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更贴切,那瞬间,季屹凌完全感受不到不舒服,尽管乔睿昱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得柔和,但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温柔气息却让人无法去拒绝。
但最终季屹凌还是认识到了现状,并在乔睿昱触碰到薄被的瞬间,用力拽紧了被子。
现在被下的身体是惨不忍睹的,而且一丝不挂,和对展飞不同,在陌生人面前,季屹凌起码的羞辱心还是有的。
被看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人玩弄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呵呵,别说季屹凌的身份不同於普通人,即使是普通人,只要他还是一个男人都没有人能够忍受。
没有看乔睿昱,季屹凌只是瞪著站在一边仿佛事不关己的展飞。
眼神难得的清澈,将内心的意思表露无误,和之前几个小时的迷茫表情不同。
那神情,控诉著,展飞,这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怎麽可以,可以让陌生人插入这件事中?
对上季屹凌的眸子,展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静静的看著他,丝毫没有想解释或者想让乔睿昱离开的意思。
就在此时,一条很舒服材质的布条轻轻覆盖在了季屹凌的双眸上,遮去了那双愤怒的双眼,快速的在脑後系了个结,动作很快,打的结也很牢固,但却没有丝毫痛感,在那瞬间,季屹凌只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就当是展飞在触碰你。”乔睿昱的声音没有什麽温度,平行的一条直线,但也许是音质本身的关系,却不会让人感到冷漠。
没有给季屹凌再思考的时间,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乔睿昱已经拉开了那条被子,在打了暖气的房间内,看著赤裸裸的季屹凌的身体。
没有任何波动,挑眉也好,皱眉也好,或者轻呼叹气都没有,乔睿昱只是淡淡的看著,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初步扫视了一圈那发红甚至不少地方流血的身体,乔睿昱拿出了医用的塑胶轻便手套套上,在出手之前,再次启唇,“也许会有些不舒服,你忍耐一下,我需要做个初步的检查。”
接著,那冰凉的塑胶质感的手指就轻轻触碰上了那敏感疼痛的肌肤。
瞬间的冰凉让季屹凌本能的颤抖,却没有想像中的那麽痛,也许是因为对方手上力气太柔和的原因。
被剥夺了视线,季屹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那些加注在身上的举动也变得更加清晰,在黑暗中被放大了好几倍。
没有动手做什麽,乔睿昱一开始只是从被展飞啃咬的出血模糊的耳下後颈处开始检查,一路摸索到锁骨,那里的紫红不比之前的血痕好多少,有些地方内出血已经严重到两三周内不会消除,在下面……
带著手套的手指并没有对那两颗惨不忍睹的蓓蕾出手,仅是扫了一眼,以那形状来看,表面只有烫伤,倒没有发炎,这孔穿得还算有水平。
但不碰到,也不能表示没有感觉,那视线太过强烈,季屹凌可以感觉到停在胸口中间的手指的主人,正在打量著那耻辱的部位,几乎身体本能的,那带著的乳环因为起伏的胸膛而微微颤抖了起来,倒是诱人。
乔睿昱想要轻弯下唇角,但那股从旁边射入的杀气太强烈,他最终只是挑了下眉,手指继续往下,在触碰到那被蜡油滴落上而烫伤的红印时,季屹凌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仿佛有自我意识收缩的肚脐下的,就是那缩小的通体布满红印的性器。
被剃光的阴毛没有给它任何躲避的地方,只能这麽赤裸的显露出来,尽管有包皮在保护著,但那最为嫩的顶端还是被烫伤了,否则不会在缩小的状况下还在分泌粘液,而其他地方也不好,这一圈周围可谓视线所能看到的,烫伤得最严重的地方。
出手,在碰到那个乖乖抵著脑袋的部位时,季屹凌痛叫了一声,但乔睿昱的动作更快,在他剧烈挣扎之前,直接将性器翻起,露出下面的两颗阴囊,有灼伤,还不轻。
在季屹凌扭动身体的时候,性器已经被放回原位,但那被触碰到的伤口还是痛得季屹凌狂吸气。
示意展飞过来将季屹凌翻个身,乔睿昱自己则脱了手套,拿出另外一副手术用手套,劈里啪啦一阵拉扯後戴上,对著想要起身拒绝将臀部面对自己的季屹凌说,“放心,现在只是检查,会有些痛,但应该可以忍得住。”
轻轻扳开那两座高耸著的小山丘,露出中间那红肿的好似被涂了辣椒油的穴口,在手指伸入之前,乔睿昱还是多嘴的再提醒了一句,“如果真的痛得受不了,你可以咬枕头,希望你不要再增加要我处理的伤口。”
然後,手指沾著医用无刺激的润滑油插入,动作很快,一下子就直接插入一根手指,在一阵剧烈的紧缩中,乔睿昱听到了沉闷的埋在枕头里的痛吟。
在等待他的稍许适应,乔睿昱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继续看著他下面被垫起没有碰触到的性器,在感觉到手指的压迫感没有那麽强烈的时候,乔睿昱知道季屹凌已经自我在调节在放松,他也就大肆地开始了检查。
光溜溜的手指这麽好像一寸一寸检查地皮一样的在甬道内摸索,有几次都碰上了被烫伤的肠壁,让季屹凌痛得冷汗狂流,短发早已全部湿透,但他并没有再挣扎,只是拼命咬著身下的枕头,努力让自己身体放松再放松。
在简单的指腹检查後,乔睿昱抽出手指,在看到季屹凌身体到现在,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回望著展飞,乔睿昱命令道,“去拿一盆温热的水过来。”
第八章(下)
没有不爽被命令,展飞倒是很听话的走到浴室,端了一大盆手指可以放得下去的热水,拿出了两条毛巾,准备一条可以沾水使用,另外一条则可以擦拭水分。
但在拿出热水盆的时候,却看到乔睿昱已经把很多纱布和棉球拿了出来,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瓶子药水,望了眼展飞,“拿个小的柜子过来,把水盆放在上面,方便我浸沾用,没有的话,你就在旁边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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