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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玦以为他的行为被人发现了,又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慌张之下选择躲在了一个隐蔽角落里。他手里没有反抗的武器,他大脑里构思的是怎么进行周旋和抵抗。但是,依然没有人影进入他的视线,而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只有声音逐渐走进,人却是隐形的。周玦听到吵闹声中居然有他熟悉的声音,那是老赵和顾老,他们的声音非常激动,其中偶尔会传来几句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非常冷漠,甚至可以用冰冷形容、不带一丝感情。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给你资料,给你方便。你最后就是耍我们?你从头到底就没准备说!”
“我会说,只是不是现在,现在那个东西还在。”
“你不是说那个东西已经不能威胁到我们了么?那火车怎么还会翻?还有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没藏着掖着?”
“我们一路下来,遇到的怪事一次比一次要命,虽然你说没事了,但是那个东西在你手上,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茹兰……”
“老顾,不要说了,我们走。反正我们已经知道怎么躲避那个东西的办法了。没必要为了她再冒险,命是我们的,让这个疯子自己去折腾吧。”
“哎,建国,你和我们走么?留下会没命的。你还真的相信他有那个墓?”
“不,我留下,我看着她长大,我信她。”
“殷叔,你也走吧……下面的路也许真的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丫头,不必说了,走吧,把东西带上。”
“殷叔,你走吧……”
“别再说了,走,小叶已经死了。老高不知道还活着么,我再不拉你一把,你一个女人走不下去。”
“殷叔,你还是走吧。再不走,没有机会了。”
“是啊,我们走吧,现在不走就没命了。我们犯不着啊。”
“老顾,别管了,再不走就迟了!”
“哎!你们两个……哎!”
“丫头,他们真的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已经很接近了,那个琥珀应该还在那个墓里面,如果按照原先的计划,我们可以完成仪式,那么也许我们就可以解脱了。但是现在我们只有两个人……而他还在等我们。如果我们过不去就什么都来不及,那个时候顾老和老赵还有高伟都可能会马上又会被盯上。”
“那么丫头,你想怎么办?”
“赌一次,但是如果输了……殷叔你不要怪我。我必须要再制造一个机会。甚至为此我可能会赔上你们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在内。”
“丫头,你不用说我都知道,就说该怎么办吧?”
“殷叔……好,那么说吧。当初为了躲避那个东西,我们选择了和书中人一样的做法,那就是仿造死亡。那个东西对死亡有着独特的联系。但是我们尝试过穿寿衣,依然没有作用。我发现所谓的死亡恐惧,和每个时代的变更有着很大的区别,解放前基本都是土葬,死者身着寿衣入殓,期间很长时间停留在灵堂棺材内。所以那个时候的人对寿衣,远比现代人来的忌讳。因此我选择了遗照,它是和现代死亡密不可分的媒介。我让你给我们每个人都拍摄下死亡的遗照,果然这些照片真的起到了作用。但是我觉得问题不出在形式上。书中的人对于现代思维并不了解,所以他们认为穿着寿衣是躲避邪气,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那又是什么问题?”
“是对死亡的恐惧思维。”
“那个东西只有在我们思维达到一定恐惧之时才会停止行动,他要我们在死的恐惧里,也就是说只要我们精神一放松,或者说认为自己安全了,那么它就会出现。我打个比方,就是当你极度困乏的时候,就有东西不让你睡着,你只能勉强地维持着清醒。这样很痛苦……”
“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穿寿衣不行,而看到自己的遗照就会奏效,因为寿衣对咱们来说其实已经没啥作用了。但是死亡照片却让咱们想到自己死后的摸样。所以我们就害怕了。我们怕死了!““对。”
“那丫头你准备怎么做?”
“我要破解这个环,如果失败我会转而改变这个环的规律,给那个东西制造最大的阻力,然后留下所有可以留下的线索。首先就是要改变它这种对死亡恐惧的追加模式。还有就是……”
周玦无法听到最后的声音,陈茹兰没有说出声音。接着,周玦只听到稀疏地脚步声。他冲了出去,只看到远远地只有两个模糊的人影,他看到其中一人影忽然回头,朝着他做了一个很古怪的动作,像是制止周玦的前进。又像是要指引他看什么东西。接着他转过了头,用手指着远处的一个山头,然后又指了指地下,她伸出两根手指。
再一晃眼,那两个人便消失在野林子之中。周玦看着他们离开的小道,用力裹紧身上单薄的秋衣,他觉得陈茹兰最后遇到的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东西,他突然感觉非常的寒冷,空气一下子几乎降到了冰点,他觉得身后总是有一个东西在盯着他,就像当初他第一看那本书的时候一样。
现在他一个人在这个不知名的空间内,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过回到火车,但是他觉得那个充满妖异的车厢说不定会再一次发生什么变化,还有那些恐怖的尸体。
周玦再一次看了一眼周围的情景,他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纸张全都捡了起来,接着他在这些纸张中发现了一块用黄绸布抱起来的东西,周玦拿在手上,正想要打开包裹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给摸了一下,顿时背后一片阴寒,他听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低语。
那是一种很古怪的语调,像是一种很古老的乡音,周玦不明白,他拽紧着手中的绸布,他猛地回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是原本静止不动的树枝唰唰作响。周玦看着自己的影子,他渐渐意识到必须得离开这里。他把有用的东西都整理到了一个包里,他背上包朝着行道的小路走去,总之他现在待在原地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走出去看看。
越是安静,则恐怖的感觉越是厚重,他走得越久,反而越是感觉没有希望。周玦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他仿佛感觉有雪粒落在了他的脸上,只是他摸着脸却什么都没感觉到。
他一直在走,不知道穿过了多少条岔路,每隔两米会看到一盏路灯,灰白色的灯杆像是一只巨大的蜡烛杵在路边,天空没有月亮,它暗暗地泛着灰白的光,分不清是灯光还是天上的那灰白色本身的光源。路边有许多的杂草,偶尔间还可以看到一两栋废弃的农舍,里面没有人,斑驳的窗户掉在墙角下,靠着一颗已经锈掉的螺丝辛苦支撑着,风一吹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周玦没有停下来进屋子休息,他宁可继续走,住在那样的地方和在一块坟头边野营是一个感觉。
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走出了荒凉的林子,看到了公路。但是空旷的公路上连一辆车子都没有。之后他感觉走得越久,环境变得越来越暗,那灰白色的光都已经无法穿透黑色的乌云了。他有些踌躇,心想也许该往回走,但是双脚却并没有停下。理智让他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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