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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玉拿过包子,拼了一点喂到李顺嘴里说:「酥皮儿烘出来的那个是铺子里卖的,自家手做的都是蒸出来的,难怪你没吃过。好吃吗?」
李顺吃了一口那包子,只觉得皮软的入口即溶,里面的馅不甜不腻,散著一股玫瑰的浓冽香味,和他吃过的那些铺子里卖的玫瑰饼都不同,香味沁了脾肺,留在舌底久久不散。他拿过那包子说:「好吃,再没吃过比这更好吃的了。府里的厨子会做这种东西吗?还是四儿的手艺?」
温庭玉笑著拿起一块千层糕说:「那些笨手笨脚的,哪会做这东西?都是我做的,你尝尝这个千层糕,我做了一下午呢,这东西没什么难做,就是要人站在旁边看火候刷馅。还有这玫瑰,用的是异品,全北京恐怕除了宫里,找不到这么好的玫瑰了。」
李顺看著温庭玉,把包子放到盘子里说:「你今儿出完门儿,就一直在厨房里做这些东西?这异品玫瑰又是到哪采的?」
温庭玉脸色一僵,知道自己说漏了,他笑著把千层糕往李顺嘴里送说:「你尝尝这个,混了椰子汁儿蒸的,和包子又不—样。可惜现在是四月中,紫藤都谢了,不然去找紫藤来做馅饵,和玫瑰不同滋味的。」
李颐拿过那个糕点,放到一边说:「庭玉,你也太勉强自己了,才能下地几日,怎么跑到厨房一做就是一个下午?还有,我今儿从兵营去练兵处的时候,在朝阳门那边看见……」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温庭玉脸色发白,使劲把盘子撸到地上说:「你不肯吃,直说就是,何必找那么多借口?」说著就往屋子里跑。
李顺看地上散了一地的点心,叹了口气。他本来想说,在朝阳门那边看到温庭玉抱著玫瑰坐在车里。从这里到朝阳门不近,若温庭玉的玫瑰是去更远的地方摘的,以后不要再去了,他找人栘几株到这院子里来。但看温庭玉这个样子,他也知道温庭玉是到哪去摘的玫瑰了。林王堂替温庭玉布的那院子,里面可不是有一个种满了玫瑰的小花圃?
他心拧了起来,从桌子拿了个干净盘子,把地上沾了上的点心都捡起来放进去,拿著往屋子里走。
温庭玉半靠坐在炕边,呆呆的看著门口出神,见李顺进来,眼睛一下红起来,转身不肯看他。李顺叹了口气,拿著盘子走过来,坐到他的身边,把盘子放在炕桌上说:「我在朝阳门那边看见了二师兄,和你有什么关系?也不听完我的话就跑,你看看,这些点心,全沾上了,白糟蹋你一个下午的心血。再者说,我几时说我不肯吃了,是你做的,沾了土的我都吃。」
温庭玉听见李顺的话,脸红起来,知道是自己多心,生怕李顺知道自己是回林玉堂那个小院子了。他侧眼又见李顺拿起沾了上千层糕要往嘴里送,急得一下抢过那点心,拿著盘子就站起来,咬著嘴唇说:「你也不知道脏。包子是没了,玫瑰糕还切剩下几块,横竖你也尝过包子了,我给你拿千层糕去。」说著横了李顺一眼,转身快步就往外走。
李顺起身追过去,但他腿不方便,直追到了正厅才从背后把温庭玉抱住。他顺手拿过那碟点心放在四仙桌上,头埋在温庭玉的肩窝里说:「庭玉,你几时才能信我?」
温庭玉的身子一震,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转身对李顺说:「我,我几时不信你了?你这么说,是不是要我挖出心来给你看?你,你……」他捶了李顺几下,觉得李顺的手越收越紧,死劲挣了两下说:「你放开我!」
李顺哑著嗓子,低头在温庭玉的颈边说:「你真的要我放开你?」他火热的气息喷在温庭玉的脖子上,烫的他浑身抖了起来,刚才的气焰也没了。他红著脸轻声说:「你,你明知故……」
温庭玉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李顺堵上了,跟著觉得整个人腾空而起,李顺抱著他的身子就住房里走。
温庭玉一瞬间行点恍惚,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轻微的上下抛动,不是平日习惯被抱起时的平稳。他伸出乎,紧紧的搂住了李顺的脖子,火一样的吻了回去,哭的更凶了。
李顺觉得嘴里发咸,睁眼看到温庭玉的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顺著脸庞流进了嘴里。他心里一阵的涩,才点起来的火被眼泪浇的灭了下去。他吻著温庭玉的泪珠说:「你看看,今儿本来高高兴兴的,怎么闹成这样了?别哭了,刚才是我疑神疑鬼的,再说这要挖心,怎么说也得先挖我的不是?」
温庭玉一听这话,泪反而更止不住了,他头埋在李顺的肩里,哭了一阵又咳了起来。李顺一见温庭玉咳嗽,转念想起温庭玉今天忙了一整天,又想起那天晚上温庭玉吐的那口血来。虽然心里憋著一把把的火,但还是暗叹了口气,把温庭玉放在炕上,替温庭玉脱了长衫说:「你今儿忙了一天,一定累了。又摘花又下厨的,先躺下吧,我去叫人收拾桌子,等下转回来陪你。」说著替他盖好被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温庭玉开始还红著脸让李顺替他脱衣盖被,正抬手要拉他上炕,结果听李顺说这些话,脸一下白起来,伸手就去拉李顺的衣服,可他心思转了几圈,却是半伸著胳膊,怎么也碰不上李顺的衣服。而李顺也没看见,急走了几步就走了出去。
李顺出去叫人把院中间的桌子收了,自己走到水房,脱了衣服,从头浇了几桶的凉水下来,这才觉得今天一天积下来的火退了一些。他刚拿了布擦干身子,才刚穿上亵衣,就听见温庭玉的尖叫声传了出来。
李顺心里一惊,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急著走了两步回睡房,见刚才过来收拾桌子的下人在门口交头接耳的探头。他一下就火起来,大声说:「都给我回去睡觉!没我叫,谁探头过来我大棍子伺候!」说著就进了房间。
他进去就看见四儿蹲在西厢房门口灭火,炕桌四脚朝天躺在地上,油灯里的油撒了出来,好在油不多,点起来的火已经被四儿灭的差不多了。里面温庭玉在炕上抱著头,尖叫著打滚。
温庭玉自从高烧退了就没再头疼过,如今突然发作起来,吓的李顺急忙走到炕边,抱著温庭玉说:「刚才好好的躺下来休息,怎么又疼起来了?」说著就把自己手臂放到温庭玉的嘴前让他咬。
温庭玉似乎听不到他说的话,仍是一直在叫,手胡乱挥舞著打在李顺身上。旁边四儿刚灭了火,站在一边说:「大爷,爷听不见您说的话,他爱惜嗓子,要还有点心智,是绝对不会叫的。」
李顺握著温庭玉的手,定著他的身子,见他浑身出冷汗,声音也越来越哑,还是停不下来叫声。他转头见四儿还在旁边,大声说:「你愣什么?还不去煎药?」四儿也不动,垂手在旁边说:「爷这样,根本吃不了药,以前也试过喂,喂多少吐多少,没用的。」
李顺一听,急著问说:「以前?那以前你怎么让他消停下来?以前也不见他疼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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