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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登门拜访,我们的确做了不少准备。”杨睿笑着把那个文件夹递给岳江远。这次岳江远接了下来,摊在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想起什么,他起身,说声“失陪一下”,走进同样在一楼的一个关着门的房间里。
留在客厅里的两个人等待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打量这间客厅:木质地板光可鉴人,樱桃木茶几上,水晶花瓶的造型如同天鹅的优雅颈项,插着蔷薇,几本书规规矩矩地放在一旁,没有烟盒,却有一只釉色奇特的烟灰缸。沙发是米色的,只有两只,坐不了太多客人,一旁的藤椅应该是主人惯坐的位置,下面垫了蓝色的毯子,看起来已经颇有些历史感,却还是很整洁。或许是老房子的缘故,窗台是老式的,很高,还可以放不少东西;窗子一共两层,一层木一层玻璃,如今都开着,花的香味被温暖的风送进来。
杨睿忽然推了推正在研究窗帘花纹的裴仲颐:“你看。”
他指的是这个简洁客厅的墙壁上唯一的一幅画。那只是一副很普通的素描,简单地压在有玻璃板的画框下,画上是两只手,一只包握住另外一只。
“岳江远会画画,”裴仲颐压低声音,“和罗丹的那个雕塑有点异曲同工的妙处。画得挺好。”
这时房间一角传来门开的声音,岳江远走出来,架了副眼镜。他对客厅里的两个人解释:“我眼睛不好,不戴眼镜看不清楚。”
然后他坐下来,一张张仔细地看着裴仲颐千里迢迢带来的那些资料,大多数是照片,照片上当然是年轻的他;也有为数不少的速写,全是别人;剩下的全是剧本的定稿,上面做满记号,并附有潦草的字迹。
裴仲颐和杨睿大气也不敢出,屏气凝神盯着岳江远全神贯注地看他们拿来的材料。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里静得可怕,岳江远的那两只狗不知几时也来到客厅,乖巧地依偎在主人脚边,那只金毛一直老实地趴着不吭声,苏格兰猎犬精神足一点,不时直起身子看看客人,又看看主人,乌黑的眼珠里满是无辜和好奇。
终于,岳江远抬起头,眼中压着幽深的光,更多的情绪埋在最底处:“这些速写稿和剧本的残页,也是简给你们的吧。”
“蒋太太那里收藏了不少,我只带了一些过来。”
“好吧。”岳江远靠在藤椅上,十指交合,“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拍戏了,也和业界很多年没有什么接触,不管你们要拍什么,我不保证我能胜任。”
“您的意思是……”
“我并没有答应。”岳江远淡淡地说。
“这样吧,您不妨先看看剧本,这还不是最后的定稿。因为我们想确定主角后和您商量了再定稿。岳先生,不管您是否相信,我这稿剧本,一直是假设您为男主角来写的。”
杨睿听裴仲颐这么说,忙递上剧本。
看见那厚厚一叠剧本岳江远并没有接,相反,他还虚虚挡了下:“我和唐棣文导演合作的时间不算长,拍出来的电影也不够多,拍他的纪念电影,我并非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倒是可以推荐几个人,比如说楚莺……她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女演员,她才是他电影最好的见证。”
裴仲颐却摇头:“我专门和楚莺女士联系过,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只我,包括他,”他指指杨睿,“还有整个班子的其他人,都觉得您还是这部片子最合适的主演。我看过唐棣文每一部电影,我从十四岁开始就喜欢他的电影,到如今也快二十年了。他对我的影响之大恐怕一时很难解释清楚,但是,请相信,我是诚心诚意地说这句话:这部电影的主演,除了您,没有第二个人合适。”
岳江远甚至不为所动:“你过誉了。”
“这不是客套!”裴仲颐稍稍有些激动,“你主演的那些电影,这段时间来我反复在看。唐棣文所有的电影里有自传的痕迹,但大多数都不明显,只有你主演的那一些他异常诚实,你是电影中的他,他借着你表达出自己。楚莺扮演的所有角色都在映射他的母亲和意外去世的姐姐,后期又借乔琬来映射其他人,我想也许是萧明聿……只有你,只有你出现的那些片子,他说的是自己……”
他正要继续往下说,杨睿悄悄踢了他一脚。觉察过来之后裴仲颐调整一下情绪,放低声音:“在我决心拍这部电影之前,很多人向我泼过冷水。为了找到你的住处陆梅也是大受其扰。她最初并不愿意投资,看了剧本后改变了主意;她也不同意我请你出来,但是我竭力说服了她。她说你们认识了二十多年,请至少相信她,给我们一个机会。”
岳江远沉默良久,裴仲颐不屈不挠地盯住他。终于,岳江远几不可察地叹气,问:“剧本我现在不看。你告诉我,你要拍什么?翻拍?”
“不。是新的故事。我们要‘找到’他。”裴仲颐格外强调“找到”这两个字。
岳江远闻言眉头一动,搁在藤椅上的手也跟着动了一下。但是他没有问下去,扭头看了看钟,摇头说:“抱歉,晚上我约了人,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那……”
“剧本先留下吧,我晚上回来看。是谁写的?”
裴仲颐站起来:“是我。”
岳江远多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勾了勾嘴角,又说:“你们住在哪里?电话是多少?”
“我们一到佛罗伦萨就赶来这里,连酒店都没来得及落脚。”
岳江远已经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这样吧,住下之后向简、向陆梅要我的电话,她有。佛罗伦萨很漂亮,你们可以四处看看,许多好地方都在附近。不要急。”
裴仲颐和杨睿跟在他身后,因为有了点起色,裴仲颐的本性多少恢复一些,不再那么如履薄冰,半是玩笑地说:“我已经做好在意大利安营扎寨的准备,直到你点头。”
看见主人要出门那两只狗再自然不过地跟上去,岳江远却对它们做了个止步的手势。看到这两只狗这么听话,杨睿也说:“我家那只拉布拉多被我太太宠得没办法。这两只狗真是灵巧懂事。”
岳江远笑笑,重复道:“你们可以在佛罗伦萨多看看。”
……
定的宾馆也是根据薇若的指示,入夜后坐在市政厅附近的露天咖啡座喝咖啡。晚饭时都喝了点酒,带着三分醉意坐在意大利的夜色里,看着身边一对对的情侣,杨睿说:“你应该也把薇若带来。”
裴仲颐却笑:“不行啊,我可是抱着寻找艳遇的念头来的。她要是来了我怎么办,不是没机会了嘛?”
“我会把这句话告诉薇若。”
裴仲颐把剩下小半杯咖啡趁热喝了,一副“由你去”的神情;杨睿低低笑起来,笑过之后忽然有点忧虑:“你觉得这件事有可能吗?”
裴仲颐却自信满满:“我只怕他不肯看剧本,既然他把剧本留下又答应看,我相信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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