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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克斯连忙把目光移到他手指的方向,果然发现了几个模糊的单词,那是用黄色的颜料写的,显得不那么惹人注意。他朝里面走了几步,却被爱米丽·维森拉住了。
“等等,阿莱克斯。”美丽的女探员严肃地说,“我觉得这屋子里有股味儿,很奇怪。”
“是药水味儿吗?”比利·怀特插嘴道,“我觉得也有炉子上炖肉的味道。”
阿莱克斯站住了,他也闻到了那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气味儿,却无法辨认出是什么,就好象很多种东西混合在一起似的。他把手电筒的光朝那行小字射去,但仍然无法看清楚。
“光线太暗了。”他皱起眉头。
比利·怀特朝四周张望了一下,在墙壁上发现了一个电灯开关。“打开灯试试吧,长官。”灰眼睛的青年想也没想就按下了按扭。
阿莱克斯只觉得心头一跳,立刻听到有什么滋滋的声音在墙壁后面响起来,他的脑子里掠过一阵可怕的猜想——
“快出去!”他突然失控地大叫起来,推搡着身后的人,“快叫大家都出去!马上离开这屋子!快!”
爱米丽·维森首先明白过来,她立刻把这命令传达给外面的特警,阿莱克斯紧跟着抓住发呆的比利·怀特,让年轻的搭档快跑。最后他转过身,一把拽着褐色头发的女探员朝门口奔去,就在他们刚刚来到楼梯口的时候,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从背后传来,一股热气笼罩了全身。
阿莱克斯想也没想就抱住旁边的女人,巨大的气浪一下子把他们两人推下了楼梯。
(十三)
自己还没死!
当阿莱克斯感觉到额头上的疼痛时,他心里第一时间冒出这样的念头。爆炸产生的巨大威力把他和爱米丽·维森推到了楼梯下,墙上震落的木料和一些涂料、石块儿密密麻麻地砸在他们身上。阿莱克斯只记得自己摔下去时把身边的女士抱在了怀里,尽力避免她受伤,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他的头还重的,但他已经明白自己只是因为脑震荡的关系昏迷了一两分钟。他感到腹部也有些疼痛,好象是硌到到了什么东西。黑发的男人费力地撑起身体,看着怀里的人。爱米丽·维森闭着眼睛,发出了几声咳嗽,当她看向阿莱克斯时显得有些恍惚。
“你没事吧,维森探员?”阿莱克斯把她扶起来,打量她。
“……呃,我想我没事。”褐发的女人使劲摇了摇头,好象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她很快发现阿莱克斯的额角上在流血,身上的西装也全是灰,黑色的发脚被热浪烤得卷曲起来,而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只不过因为被护在下边而显得干净些。
她连忙掏出口袋中的纸巾按住阿莱克斯的伤口,黑发的男人苦笑说:“我们看上去一定像是从伊拉克逃出来的!走吧,维森探员,尽快离开这鬼地方!”
楼下陆续有人的叫声传来,还有杂乱的脚步声。“
“长官!长官!”比利·怀特焦急地喊着,从楼下第一个奔上来。当他看到阿莱克斯和爱米丽·维森狼狈地在瓦砾中喘气时,脸上的焦虑和惶恐终于舒缓了一些。
“感谢上帝!”灰眼睛的青年激动地拉住阿莱克斯,“您还好吧,长官!您受伤了?”
“只是被砸破了皮。”黑发地男人看了看被染红的纸巾,笑着说,“还好,没发现脑浆,这说明我颅骨保住了。”
几个警员扶着他们走出这栋楼,很快有医务人员过来替阿莱克斯包扎伤口,几个护士带着爱米丽·维森到救护车上做检查。比利·怀特愧疚地看着阿莱克斯脸颊上的血迹,涨红了脸:“对不起,长官,对不起,我真没想到——”
“好了,小伙子!”黑发的男人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这不怪你!那一定是个短路装置,凶手早就准备要我们的命了。”他抬头望着二楼窗口,残存的火苗正不时舔着外墙,灰色的浓烟从房间里涌出来,还夹杂着焦臭味儿。消防人员和炸弹专家已经火速赶来,正准备确认有没有第二次爆炸的可能。
阿莱克斯眯起眼睛:“比利,他早就计划好了,那行字肯定是故意写得那么小,而且用了黄色。在光线暗淡的情况下,我们想看清楚就得下意识地开灯!他果然是个聪明的家伙,可惜……不知道那幅画是不是也毁了。”
灰眼睛的青年皱起眉头,问道:“长官,凶手为什么画那幅图,他想告诉我们什么?”
阿莱克斯的眼睛里透出一阵迷惘,似乎也在猜想,但却没有头绪:“我不知道,比利,他现在好象是把目标放到了警方身上。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又对身边的医务人员央求道,“小姐,我想您不用这么大力气也能止血吧?”
年轻的护士耸耸肩:“抱歉,警官,可是伤口里有木刺,我得把它们弄出来。”
黑发的男人无奈地闭上了嘴,僵硬地昂着头,然后看见爱米丽·维森从救护车下来,来到他身边。她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医务人员给这个男人清洗伤口,然后问他感觉怎么样。阿莱克斯满不在乎地笑笑,没有把她的配枪硌得他的胃疼这事说出来。
“我很好,维森探员。你呢,没受伤吧?”
爱米丽·维森活动了一下双臂:“哦,是的,仅仅是两个小擦伤,一点事儿也没有。阿莱克斯……”褐色头发的FBI探员突然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略带腼腆地望着混血男人,“我得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
“啊,维森探员,这不过是警察的本能反应,别挂在心上。”阿莱克斯连忙不自在地岔开话题,“我现在比较遗憾的是凶手留下的线索又断了。”
爱米丽·维森的目光中有些黯然,但很快就配合他点点头:“真是没有想到,嫌疑犯会下这么大的力气要弄死我们。干出这种事的应该都是些患有抑郁症或者压力过大的、情绪化的人。按照常理说,一个连环杀手是不喜欢进行密集凶杀的,他的欲望每一次从一个被害者身上就可以满足。”
“他现在好象开始和我们做游戏了。”阿莱克斯厌恶地说,“难道他给我送来CD不是为了告诉我他要对第四个对象下手,而是为了把我们引到他的陷阱里?”
“可是他这样做跟他最初杀人的动机相差太远了。”爱米丽·维森皱着眉头,“你注意到了吗,阿莱克斯,他在墙上留下了一句话,他好象是在告诉我们什么。”
“‘莎乐美需要忏悔吗?’”比利·怀特插嘴重复到,“长官,可惜那行小字我们没看清楚。”
“是的。”爱米丽·维森说,“他用的是问句,这意味着他把答案留给我们了。阿莱克斯,他是想让我们来回答。”
黑发的男人紧紧皱起眉头,没有说话。他在努力回忆关于这个“莎乐美”的所有细节,那些被他杀害的人,那些他接触过的环境,他留下的蛛丝马迹,他晦涩不清的暗示,还有那幅狰狞的图画和一句话——“莎乐美需要忏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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