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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的缪其深穿着比平常见到时休闲很多,身上是一件款式简单的蓝灰色衬衫,搭配一条宽松的黑灰色长裤,一双条纹棉拖鞋显得十分家居。
陈诚点头坐下,缪其深的动作很快,收拾起来有条不紊,很快就端了一杯茶走过来放在陈诚面前问,"你找他是为了话剧的事吗?"
陈诚点头解释说,"嗯,江城子要改编成话剧,音乐也要做相关调整,上一回我曾有幸见过荣先生演奏古琴,不知能否请他上台亲自演奏?"
"其实你的邮件我有收到,可这几天太忙所以没回,这件事我没办法马上答应下来,必须看话剧的场次和时间安排。"缪其深说。
"那并非完全没有上台的可能性,是吗?"陈诚燃起一丝希望问。
"要看具体的安排我才能够做出决定,现在还无法回答你。"缪其深解释,"你也看见了,刚才这里乱得可以,不瞒你说,荣谌身体向来不是很好,医生刚刚离开,他正在休息,所以我没法让你见他。"
陈诚进门之后虽猜到也许是荣谌病了,但没料到会是"向来不是很好"这样的事实,因为荣谌从没给他过这样的感觉,倒不是说荣谌看起来有多健康,而是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正常人,跟自己没什么区别,但要细想起来,缪其深在一旁关注他的细节却又有很多蛛丝马迹,若仅对一个朋友,似乎有照顾太过的嫌疑。
"没关系,我不打扰他休息,如果有可能请荣先生上台,那么时间可以再安排,我们可以定下预先能够上台的场次。"
"这样的做法没问题,我希望能控制在三场以内。"
"就以三场为前提,我去将场次表要来。"陈诚答应说。
"还有一件事你也必须斟酌一下,即是之前的排练不能参与演奏,但人可以来排练现场。"
陈诚一怔,虽说排练可以找人代替,但正式演出现场最容易出状况,所以才会需要多次排练,不参与的话导演这关难过,可缪其深已经有言在先,他只好点头说,"好,我回去斟酌一下。"
缪其深点头,又说,"基本上就这些要求,他最不希望给别人带来麻烦,我虽然可以直接拒绝你,但他的演奏我也希望有人能够听到。"
"的确如此,内行人一眼就能辨别其功力,之前那次弹奏已让我大叹弗如。"陈诚说。
缪其深笑了起来,神情充满自豪,他毫不掩饰地称赞,"荣谌对音乐的执着相当深,谁都比不过他。"
所谓密切的关系,陈诚能够从缪其深的言语里和此时此刻身处的环境中体会出来,荣谌绝不是病了才住进缪其深家中,刚才陈诚看见衣架上有两件外套,沙发后的书架上一边摆放经济学书籍,一边是音乐类书籍,还有餐桌上两只马克杯,这些都显示他们是住在一起的,或许由于荣谌身体不好的缘故缪其深接他过来方便照顾,可陈诚与他们相识至今,感觉到缪其深事事亲力亲为,他如此大集团的一个老板,忙碌程度可想而知,并且花得起一切高价请高级看护,却对一个人重视到如此程度,这样的关系在陈诚看来十分耐人寻味。
他并不方便直接询问病情,将事情谈好后又随便聊几句,缪其深也决口不再提起荣谌的情况,陈诚无奈,只好起身告辞。
缪其深送走陈诚,低头瞥见沙发边还有一团纸巾没有捡起来,里头隐隐透着血迹,也不知陈诚刚才看见没有,荣谌最近几天感冒让缪其深心神不宁,虽然已经十分注意,但有时候也会出意外,就像刚才他正准备刷牙睡觉,哪里料到牙龈出血,结果引发一场大灾难,好不容易血止住了,却已让缪其深心惊一场。
他有些脱力地瘫在沙发上,一手盖住额头,轻叹一口气。
小心再小心,依然避免不了出状况。
这几日的疲劳加上刚才的阵仗让缪其深有片刻似乎睡了过去,却不想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有人在他耳边低语说,"抱歉,又让你担心。"是荣谌的声音。
缪其深睁开眼,荣谌的脸就在自己眼前,那双眼睛如此深黑,让他有一瞬间的怔忡,好一会儿才低低地道,"不用说抱歉,我说过这件事我们要一起面对。"再多言语也是多余,决定了的事,就没人能阻止他。
荣谌苦笑,"是谁说我固执的?"
缪其深瞪他,非常不满他身上的睡衣,"你该去休息了,养好身体才有资本谈谁固执的问题。"
荣谌不置可否,转身的同时补充一句,"你已经三天超过一点睡了,你不希望到时候还要被一个病人照顾那么丢脸吧?"
缪其深懒洋洋笑了笑,回答说,"在你面前有什么可丢脸的,不过我是不会让你有可乘之机的。"
荣谌用手顺了顺缪其深的头发,笑容满面道,"可乘之机我是不需要,乖乖睡觉就好。"
缪其深知道他担心自己,这一回一本正经地回答,"一个令人头疼的案子,做完就好,你放心吧。"
荣谌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便不再在外面乱晃,点点头进了房间。
第29章节一
古乐器展让荣谌获益良多,他思前想后,隔日便郑重其事约缪其深去一家咖啡店,一本正经的表情让缪其深如临大敌,不知他究竟做出了怎样惊天动地的决定。
两人相识已近六年,默契不言而喻,虽是两个个体,相处起来也有侧重点,但早已对对方的事了若指掌,光一个表情或眼神就能明白各自的心情,这并非只有小说中才有可能发生,缪其深此时心中在想,荣谌对音乐的追求曾经心比天高,即便不能唱歌,却也不愿完全摒弃自小接触的音乐,不热爱又怎么能够创作出动人心弦的曲子?若他当真想进入与古乐器相关的音乐领域,他一定会尽全力支持。
荣谌见缪其深表情慎重,也不由心下忐忑,他想学古乐器,但缪其深若不答应,他也会考虑放弃,对他而言,缪其深的意见最为重要。
荣谌是不能喝咖啡,缪其深则是爱咖啡成痴,他一度向往将来开个小小的咖啡馆,一边给自己泡一杯上好的蓝山一边做生意,曾戏谑说即使收进来的钱也要让它们带着咖啡的香味,后来荣谌一句话打消他的念头,说何必开咖啡店喝咖啡,将来他送他全套咖啡机,终生提供咖啡豆,让他随时都能喝到美味的咖啡。
但此时心系荣谌的事,缪其深却一时品尝不出手中那杯摩卡的味道来。
“我想学琴。”荣谌表情认真,对缪其深说。
果然如此,难怪荣谌要如此慎重来与自己商量,缪其深想了想说,“琴弦伤手,但我想只要适时而止,应该不至于经常出血,你既然已经下了决心,我也会支持你,不过有几点要求。”
荣谌颇为意外,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小心是必然的,但仅仅因可能会割伤手而阻止他的意愿,缪其深一定会选择先支持他再看该如何共同努力来解决伤手的问题,这就是缪其深所表现出来的支持,他不会阻挡一切只为避开任何可能性,而是选择一同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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