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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雨已亲手解掉流霜身上的绳索,流霜漠然一笑,对何品秋道:“我们之间的盟约,不过是相互利用,我要报仇,你要财宝而已。如今你们想作鱼死网破之争,我可不能陪同。我已有新的同盟,以报大仇,就别怪我弃你了!”
老孙头已从小亭里回转,急急的对微雨道:“时间来不及了,如何谋划还请姑娘示下!”说毕,手一招,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扑上来,用一块布巾将何品秋的嘴巴堵住,又老鹰捉小鸡一般将她推入花木林中,如此,极难发现花木林中藏了一个人。微雨对程平儒、巴荷道:“二位在此也极为不便,不如藏身花木林中一时,可否?”程平儒二人多少明白她一些意思,自行躲藏去了。
微雨带同流霜、碧珠、老孙头匆匆进行小亭中。老孙头依言将皇后尸身立起,侧面放置于小亭靠栏杆的石凳处,做成皇后背向长廊倚靠栏杆休憩之状,好在皇后被流霜所刺乃瞬息毙命,流血不多,小亭及皇后的衣裳上未留下什么血迹。流霜再笼起面纱,紧靠皇后背向而立,碧珠、微雨左右两侧作随待。微雨对老孙头速速的耳语交待一番,仍令他回至花木林中。
刚刚布置完毕,听得一阵嘈杂吵闹之声纷纷扬扬传来。微雨抬眼一看,果然一群身着城镶蓝腊染的人进入了花木林,高矮胖瘦、老少妇嬬皆有,人人面有肃穆之色,虽然人数众多、口舌纷杂,但列队而行,极有规则。当先一人,是一名六十上下的老者,方脸宽颌,面上线条刚毅,双目精光夺人,别有一番威势。他与其他人众穿着服装样式虽然相似,但衣裳用料是最上等的云间布,做工精良考究,竟不逊于皇帝皇后的朝服,微雨倒抽一口凉气,已明白此人是谁了。
那领头一人扫眼一看,已认准老孙头是在场侍卫的首领,斜瞥老孙头一下,不拿正眼看他:“我等闻得别院丧钟报警,道是皇后驾崩,可有此事?”
老孙头头一扬:“那有此事,定是有人作怪,皇后娘娘正在小亭中休息呢!”用手一指那水榭小亭,并凑近一步,抱拳问来人:“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属下好向皇后娘娘通报!”
旁边已有随同那领头之人的喝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位便是当今皇后娘娘的父亲大人、我们茵南城第一士族的茵火龙茵族长!”
老孙头忙一揖到地:“原来是国丈大人,属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茵火龙将袖襟狠狠向下一挥:“不必了,我要见皇后!”说毕,便直接向小亭内走去。
“哎,不可!”老孙头当前一步,挡住了茵火龙的步伐:“皇后娘娘正在休息,任何人不能前去打扰。”
茵火龙怒斥道:“我是她亲生爹爹,多年不见,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快让我进去!”说到这里,话语犹疑,以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老孙头一番,老孙头被他锐利的眼神扫得心惊胆战,还好把持住自己,面色正常。茵火龙道:“莫非,你们真的将皇后娘娘谋害了。你们是内庭侍卫,受皇太后那老女人节制的,早听说那老女人不满我家如梦,若如梦有甚么三长两短,哼哼,我茵南城十万将士可不是吃素的,不仅要让你们这干人人头落地,还得杀上京城,向当今皇上讨个说法!”
“父亲,您在说什么呢,看吵得什么样了!”一串清朗而又微带嗔怪的声音从水榭小亭传了过来。茵火龙听得真切,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今皇后茵如梦的声音,不禁喜形于色,大声回答道:“啊,我的宝贝女儿,你果真没有事,可急煞痛煞老夫了,还带了这许多乡民族人,为你奔丧来了!”
“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由小亭中传来:“哪有此事,想是别院的哪个小丫头不懂事,瞎敲出了报丧的钟声。”
茵火龙虽觉得事情有些解释不通,但乍闻女儿安然,早已喜开了花,再是个精明的人,也不多想:“好!好!不管他了,我上得亭子来,与皇后聚上一聚,我们竟有五年未见一面了!”说罢,拔脚欲行。
“不可!”亭中传来声音。
茵火龙奇道:“有什么不可?”踮脚向亭内张望着:“皇后你为什么背对我们,是很累么?”
“不是,”亭中的声音已略带娇羞:“父亲不知,女儿现今已身怀龙胎了!”
茵火龙更觉喜从天降:“真的,那可是喜事一桩了!”眼珠一转,说道:“那皇太后现今对你如何?”
“自从知道我怀有龙胎后,太后对我更加好了,”亭中的声音说道:“还特意请来名弛天下的神算周为我与腹中胎儿推算命理,说要母子平安,必须回家乡茵城小住两日,但不得与男性亲故会面,此为大忌。故父亲大人您万万不可上来与我照面!”
茵火龙摇头叹道:“未曾想太后还是这么笃信命理,也罢,不见就不见,我们父女在此好好叙叙话也行!噫,这别院中的其他粗使丫头都哪里去了,怎么让两名衣衫如此破旧的女子在你的身旁,你现今可是万金之躯呢!”他显然已看清了在皇后尸身旁边随待的微雨和碧珠。
“哦,这两名女子是女儿在前来茵南城的路上无意收留的两名无家可归的少女,我也刚来,银姑一直在打理如梦别院的一切。银姑,还不代我去见过父亲大人!”模仿皇后之声,与茵火龙谈话之人正是流霜。她自小苦习口技,模仿旁人之声音,完全可以假乱真。当下,她假意向皇后尸身行礼,低眉低眼的下了亭子,走到茵如龙面前来,深深万福:“银姑参见老爷!”
茵火龙点头道:“五年未见银姑,银姑竟似乎越发年轻了些。不知你以往面上的伤痕,可好了些!”原来,真正的银姑蒙面,是因为面上有伤痕。
流霜浅笑道:“老爷取笑了,面上的伤痕已然成形,岂可轻易好转。”
“十万火急军情报----”随着一声长长的唱喏,一名全身着镶蓝盔甲的兵士气喘吁吁的冲入花木林中,腰间一闪,滑倒在上,但手中兀自捧着一块碧蓝碧蓝闪着幽光的令牌:“报大族长,城守李大将军报:我茵南城半个时辰前被一支不明身份的大军团团围住,该大军在离城不足五里处安营扎寨,不知意图如何!”
二十四主谋面目
茵火龙眦目欲裂,将令牌捏在手中,稍一用劲,只听“嗤”的一声,令牌碎若泥灰,由他手中滑落,老孙头目瞪口呆。
只见他面上青筋直冒,声震城苑:“我茵南城是朝廷南疆屏障,有我茵火龙在一日,岂容他人染指!”正说话间,突然耳朵一侧,屏息静听顷刻,大喝一声:“什么人!”两手疾如流星,跃起当空一收,两枚闪着绿色莹光的银针被他分别挟入左右两手之中。他闷哼一声,将银针往地上一摔,“扑扑”,两枚银针直插入地,右手中指食指并拢,身弛如电,朝身后众多族人中的一人面门袭去,那人猝生不防,忙以手相格,茵火龙手指灵动,从那人最意想不到的角度转了个弯,连点两下,正中那人胸前膻中、鸠尾两大要穴,立时动弹不得,被茵火龙一把拎起,扔布袋般掷于银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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