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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傍晚之时,那泊岸河边便热闹起来,无数自诩为才子的风流人物相约而至,来这画舫之上邀美人同游。
值得一提的是,当今这个时代青楼女子虽身份低贱,但却不像以前的朝代一样受人白眼,相反,画舫之中的女子多为才貌双全的清倌,其中才情风姿更甚许多名门闺秀,只是身份比不上而已,若是那两位名传盛京的花魁更是不得了,寻常吃穿用度只怕是一般官家小姐也比不上的。
而这个时代的男人们更喜欢和这些青楼女子来一段风流佳话,若是自身不允,很少有人强迫其就范,而若是两情相投,甚至还会有许多才子名流将之迎娶回家,哪怕无法为正妻,但也会温柔待之,恩爱有加,是以这些青楼女子和恩客之间算得上是非常和谐了。
今日柳夜白也应好友之邀来这望仙楼小聚,毕竟聊天玩乐之时有美人在怀也是非常不错的。
柳夜白乃康静候之子,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位高权重的小侯爷,康静候候位乃是世袭,因此柳夜白也算得上是一位人物,他的好友名为乔寒东,自然身份也不低,乃是安国公的嫡次子。
柳夜白幼时随父亲前往封地黄州,一去便是多年,乔寒冬作为他幼时的好友,虽一直有书信来往,但多年不见,这次见到他自是极为欢喜,当即就叫上了一帮狐朋狗友庆祝他回到盛京,且上了这望仙楼寻乐子。
左右这个时代才貌双全的青楼女子是极受欢迎的,来一段红袖添香也是佳话。
他不欲怠慢了好友,因此一开口便是让这望仙楼的妈妈去唤了沉鱼落雁两位花魁来陪酒,好叫许久未回的小侯爷见见盛京之中最有名的美人。
招待他们的妈妈一脸难色,并没有立即去唤那两位来,反而犹豫不前,看起来非常有苦衷。
柳夜白还没开口,乔寒东已是极为不悦了。
“怎么,本公子和小侯爷不配你望仙楼的花魁伺候?”
“怎么会呢?您几位都是顶尊贵的人。”
妈妈陪笑了几句,又再次开口道:“只是公子您也知道,这两位花魁不比其他人,便是妈妈我也不好使唤,若是您二位看上了,不若跟我一同去,也好看看喜欢哪位?”
这话虽然有几分夸张,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清楚,若是这两位爷需要花魁作陪,显然普通的见面方式是不奏效的,得亲自去见那两位花魁,若是能得许肯,则又是一桩美谈。
其实从身份上来说,对于柳夜白和乔寒东而言多有冒犯,不过这个时代来说,倒也合了坊间的规矩,人们对于望仙楼的花魁确实有如此追捧。
乔寒东自是明白,因此也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的对柳夜白道:“夜白,不若我们一同去看看,且花魁正好有两位,且看看能入谁的眼,你不在盛京不知道,这两位花魁可是极为有名的,若不喜欢,便是再哪位高官来都不见,端得是傲气得很。”
物以稀为贵,越高傲的女人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因此在这个时代而言倒也不显得惹人嫌弃,反倒是更多了几分神秘,乔寒东的话其实有几分夸张,但若是不得那两位花魁的喜欢,的确是不肯相见的,这点倒是没错,只是若真正的高官贵族来了,当然也不可能像他说的这样连见都不见。
柳夜白原本对此没有什么兴趣,只是陪好友来的,但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反倒起了几分兴趣,便也答应和他们同行,一起去寻那两位什么花魁。
两位花魁取自沉鱼落雁之名,在那一连片的画舫中独占了一座最精致的画舫,听望仙楼的妈妈说,沉鱼落雁都在其中,此刻并无恩客,且让他们自行入了这两层高的精致画舫里,暗自寻美人芳姿。
两层高的画舫建得巨大而精致,却只有两位花魁和其伺候的丫鬟小厮居住,可见盛京的人对于这两位花魁有多盛情,不过入了这巨大画舫之后,乔寒东又凑在柳夜白耳边小声附了一句,调笑道:“虽说这两位都是齐名的,不过我觉着那位沉鱼更胜一筹,只是常年冷着个一张脸,就像寒冬腊月里积深的那雪一般,美是美,但冻人不已,若是夜白兄能叫其融化,倒也是一桩美谈。”
柳夜白原本并不是好美色之人,但此刻叫他这么一说,兴趣更浓了几分,当即笑着道:“寒冬兄这么喜欢那沉鱼,怎地不自己上,红袖添香不是更好?”
这个时代对于迎娶青楼女子并没有那么大的阻力,若是乔寒东喜欢,娶回去做个妾还是可以的。
但乔寒东却没顺着他的话走下去,只是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叹道:“唉,夜白你这可不知道,那沉鱼姑娘我早已见过,奈何襄王有心神女无意啊,人家对我可没什么兴趣,便是连句多余的话都没讲,我猜她应是看不上我的。”
“哦?”柳夜白挑了挑眉:“我倒要看看是那路神仙,竟连我寒东兄也看不上,这架子端得倒是挺大的。”
“哈哈哈,我其实不恼,夜白你是不知道,这沉鱼姑娘对谁都这样,上次建国公府家的小子想一亲芳泽,差点没被这沉鱼姑娘推到河里去,我呀,得这般待遇已经满足了。”
乔寒东笑嘻嘻的说着,异常愉悦,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和建国公府的那位少爷本来就不对付,见到对方吃瘪,自然开心。
这般一路玩笑,待到了这精致画舫第二层之后,乔寒东便带了他其余狐朋狗友往其他人那里走,还打算顺便去寻一寻那落雁姑娘,至于沉鱼,便交给了好兄弟柳夜白。
柳夜白倒也不急,便在那画舫二楼缓缓而行,路过一间又一间精致闺阁,但里面大部分却是空的,没人告诉他那沉鱼姑娘住在那一间,他自然只能自己去寻找了。
但等他走到二楼走廊的尽头之后,却发现有一女子倚栏而立,正眯着眼睛瞧他,仿佛打量了多时一般。
柳夜白定睛看了几眼,凭空生出几分奇怪的惊艳来,但想来这人便是乔寒冬口里的沉鱼姑娘。
说是奇怪的惊艳,也是有原因的。
他还从未见过有女子穿着一身纯黑色,层层叠叠的纱裙被窗柩吹进来的微风扬起,煞是好看,那袭纱裙被这女子穿得不仅不沉闷,反倒是增了几分妖娆的意味。
而这女子手里执着一柄八方扇,也是纯黑色,扇面上绣的石蒜,却是赤艳艳的红,仿佛血染一般,让人有无尽的惊艳感,而她此刻拿着那柄扇子半遮住脸,头发散散挽在耳后,只用一根鸡血石的玉簪挽着,露出一双极为冷冰冰的眼。
若说冷漠吧,偏生透出一股子妖娆倾城的风姿,那懒懒散散依靠着的动作,风流无比,但偏生那一双眼睛,仿佛雪峰之巅最冷的那一抹白雪,叫人望之生畏。
柳夜白这辈子都不曾见过有人能将一双那么好看的眼睛弄得这般冷漠的。
顿了顿,他脸上微微扬起了一抹笑,端着风流才子的姿势上前微微拱手道:“沉鱼姑娘,夜白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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