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右绌,像一只被野兽叼住后劲的小奶猫,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对方的动作。
一个指节费力地挤进紧致狭窄的甬道,雄虫低吼一声,急不可耐地就要继续探索,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林斐饱满圆润的屁股,唇舌对准林斐隐隐泛着闪光的乳珠,犬牙一紧,半含半咬地玩弄脆弱敏感的蜜腺。
“不要,”林斐被捅得绷紧脚趾,眉梢下压,久未被造访之处被暴力突破,干涩狭窄得容不下一节手指,吃痛之下,他直接往维德脸上猛地挥了一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林斐自己先愣住了。
雄虫缓缓抬起头,即使在黑暗中,那双充满上位者威压的深邃双眼,也让人毛骨悚然。
林斐不知道维德此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清醒了,还是仍处于混沌状态,一巴掌下去,林斐脑子里立刻闪回起曾看过的雄虫虐杀生物的影像,一时间,全身都冷了下去。
无论是身为卡奥菲斯家族继承人的维德,还是精神暴乱状态的雄虫维德,林斐都没有资本去给这一巴掌。
“我不是尤里安!”林斐抖着唇说:“我是林斐。”
雄虫依旧沉默,却在听到林斐口中的名字时,微微一愣,小幅度地歪了一下头,似乎在思考那个让他心中悸动的名字到底是何含义,周遭的冷意也随之减少。
他手中的力道一松,林斐连忙软手软脚地挪动自己,费力地从雄虫怀中挣脱出来。
松了一口气,林斐心中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口中呕出一口苦胆汁,又酸又涩。
尤里安不止有精神安抚力,似乎连他这个名字都具有神奇的魔力,林斐没想到,只是随口叫了几句尤里安的名字,就能让“维德”这么快恢复平静。
维德性命无虞,自己大概也不会被暴怒的雄虫杀死,应该高兴才是。
林斐低下头,昏暗不清的环境中,他却一眼望尽对方冷冽的双眼,嘴角费力地勾了勾,林斐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像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木木地一字字一顿:
“现在……好多了吧,我先走了,我帮你……去看看尤里安什么时候来。”
细白的手指垂下,把已经被扯烂得差不多的衣服裤子勉强合上,林斐呆立在原地,脑子飞速转动,在扒了维德的衣服披上和立刻走出去之间犹豫了几秒。
担心自己的动作会重新刺激雄虫,也没有把握能把维德的衣服扒拉下来,再加上,确实不是很想和维德再有什么多余的牵扯,林飞还是转过身,决定立刻走出去。
转过身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蹲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被自己踩得脏兮兮的口罩,也不嫌脏,直接戴到脸上,内心默默催眠自己:只要别人没看到自己的脸,就不算丢脸。
弄好一切,林斐扭头抬腿要走,却听见一声堪称恐怖的,金属围栏被捏弯的声音。
“喀拉——”令人牙酸得要命的声音响起的下一刻,强有力的一双臂膀从林斐身后环过,以几乎要嵌进林斐身体的力道将林斐拖回原地,拖进肌肉贲发的宽阔胸膛。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林斐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身后一个热热的怀抱拥了上来。
暧昧的雄虫激素在空气中浮动,极尽所能地勾引面容苍白的劣雄。
过于浓烈的雄性激素包围下,林斐没忍住干呕了两下,雄性间铭刻于基因中的竞争关系,勾出了林斐身上属于劣雄的略带腥臭的信息激素。
强大的高级雄虫激素压迫、纠缠劣雄激素,只为从恶臭的劣雄信息激素中,寻找一缕最初感知到的幽香。
可高级雄虫的信息激素太过强大,劣雄林斐又因为常年服药,生理上过于孱弱,以致于此刻的场景如同巨蟒绞杀吞吃稚拙小羊——单方面的屠杀。
反胃的情绪直冲到天灵盖,不论是来自同性的强势激素,还是自身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都让林斐的额头冒出冷汗,浑身的神经抽搐了似的,不停颤抖。
藏匿于黑暗中的人如肌肤饥渴症的大狗一样,俯下身死死把林斐锁在怀里,“老婆,难受……”他声音低沉,像是被繁殖热烧坏了嗓子,执着地一声声叫唤着,“老婆……斐斐,斐斐。”
或许是因为这声早在六年前过时了的称呼,或许是因为久违的密切得似乎永不愿与自己分开的拥抱,又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上腥臭难闻的劣雄信息激素,又或许只是因为生理上的难过,林斐的眼角一红。
而狡诈残忍的雄虫比任何人都敏锐地提前感知到了,怀中人那令人无法忍受的信息激素中,一缕无与伦比的香味终于再次出现,像筑起厚厚城墙的城堡,偷偷开了一扇仅容一丝香味通过的小窗。
“撕拉——”一声,林斐身上摇摇欲坠的衣服被彻底撕烂。
廉价的劣质布料坠落于地,其中的线头、棉絮,在黑暗的环境中飘飞。
雄虫低头埋至林斐肩颈,流连忘返地轻嗅、舔吻,高挺笔直的鼻子蹭到林斐纤细的颈部,肌肤相贴,让林斐忍不住打颤。
雄虫源源不断地释放引诱型信息激素,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怀中人,手掌蹭过怀中人薄薄的胸膛,轻柔地拈揉乳珠,因催熟剂而过分敏感的乳珠,在强势的手法下,无力地轻颤,如同暴雨中的玫瑰,不堪雨露的攻击,精疲力尽地任风雨侵袭。
劣雄难闻的信息激素被雄虫的引诱型激素压倒,在引诱型信息激素的坚持不懈下,深藏于林斐身体深处的另一种味道,含羞带怯地悄悄探头,逋一探头,原本极尽谄媚的雄虫的诱导信息激素迅猛地纠缠而上,强硬地要融入那道细弱的信息激素中。
林斐拱起胸膛,想逃脱困住自己的牢笼与让人崩溃的抚弄,身后是一堵比合金墙壁还不可推动的身体,身前是强壮结实的两臂,真正的无处可逃。
对于林斐挠痒痒似的挣扎,雄虫显而易见地没放在心上,只是流连在林斐肩颈、脊背,仿佛林斐的肌肤上有什么甜蜜的汁液,明明就是加害者,他还不住地可怜地嚷嚷:
“老婆,好想你老婆,不要走好不好,”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人联想到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狗,可动作却又是强势地让林斐一点也没法挣扎。
雄虫一只手还继续玩着林斐的乳尖,一只手臂向下移动,经过林斐的小腹,摩挲过林斐凸起的胯骨,游移如蛇类,往隐秘的三角地带深入。
他的手掌实在很大,轻而易举地就包住了林斐从阴阜到尾骨尖的全部部位,手指不老实地戳弄闭拢的肛口。
将所有智慧都集中于“繁殖”二字上的雄虫,已在之前林斐的痛呼中,发觉了一个事实:眼前的虫母似乎还未完全成熟,天生适于交配、承欢、生育虫族的穴道干涩狭窄,抗拒着任何人的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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