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触到纸张,一点即燃。
灯笼被她丢到一边,噼噼啪啪地烧着,在夜晚亮得灼人。
她看着那灯笼膜和案纸被火焰吞没,一言不发。烧到最后只剩了漆黑的框架,几星红光微弱地闪烁着,苟延残喘,最终沉寂下去。
远处有马蹄声哒哒传来,洪菱舟捂着脸,靠在墙边。
“诶哟,小菱舟,好巧啊。”
她惊怔抬头,看见面前的高头大马上坐了两个人。
余瞳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道:“你这又是怎么啦?”
洪菱舟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男人,不认识,看起来不像中原人。她又看了一眼余瞳,仍是那副潇洒快活风情万种的模样。
“余师父……”她开口,觉得嗓子沙哑,“你怎么在这里。”
“喔,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阿什木,是从大草原来的,一直想见识见识中原的繁华,我就建议他来京城。他是客人,我么,虽然也不算是主人,但好歹比他了解一点京城,就一起来了。”
洪菱舟点点头,对她的桃花韵事并无兴趣。
余瞳转头和阿什木轻声道:“你先回客栈吧,这小姑娘是我旧交,遇上麻烦事了,我得劝劝。”
阿什木了然微笑,等她下了马便纵马离去了,临走时还不忘朝她一个飞吻。
余瞳拍了拍洪菱舟的肩膀,目光扫过地上的灯笼残骸:“我呢,刚来京城两天,也稍微听说了一点事情,就没来打扰你。不过既然碰上了,不如你就和我说说吧,我看你现在非常需要一个树洞倾吐。”
洪菱舟抓着她的手,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她们找了一家酒肆坐下,用钱把老板赶了出去,于是酒肆中只剩了她们二人相对而坐。昏黄的烛光照在脸上,洪菱舟垂着头,眼底一片阴翳。
“嗯……二皇子,哦不,恭王,恭王出事了,是吧。”余瞳倒了碗烈酒推给她,“是因为这事儿你不开心吗?”
洪菱舟摇摇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余瞳不再多问,又给她斟满酒。
洪菱舟接二连三喝完了一坛子粗糙的酒,眼中终于泛起水光:“余师父,有人给我看了样东西。是沈家贪墨的详细记录。”
“然后呢?”
“其中,其中有一条是谢钦瑜的舅舅和表兄……之前就是他们掌管军器监……”她说到一半,又给自己灌了一碗酒。
余瞳眼珠转了转,猜测道:“他们贪了军器监的钱?”
“是。贪了两千七八万两白银……”
余瞳倒抽一口冷气:“啊呀呀,这么多!”顿了顿,“不过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是从平德十三年到平德十八年的事情……”洪菱舟想起来余瞳大概还没搞清今夕是何年,便又补了一句,“是十年前到五年前。”
余瞳算了算,睁大了眼:“你的意思是,他们贪了你爹娘打仗的钱?”
洪菱舟哽了一声,趴在了桌上。
“怪不得我当时就觉得你们的设备破破烂烂的,还以为是时代原因……”余瞳嘀咕了一句,又叹息道,“所以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呢?恨沈家的人?”
洪菱舟捂着脸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难受……虽然没有沈家还会有别人来贪,但是我心里过不去……”
“过不去什么?过不去谢钦瑜那里么?介意他家的亲戚间接害死了你爹娘?”
洪菱舟眨了眨眼,一滴眼泪落在酒碗里,被她端起来混着酒水喝了。
余瞳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很同情你,也能理解你。但我既然是个事外人,我有几句话一定要和你说一说。我最看不得因为狗血巧合而断绝关系的言情桥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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