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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一看,见小包正低头绞手指头,白色狐裘高高的领子里,那雪白的小脸红得几欲滴出血来,他笑得肠子打结,瓮声瓮气道:“有点。”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以后你要听我的,不准骂我,不准到处乱跑,不准喜欢别人!”小包低着头一本正经地掰起手指头,脸上的颜色愈发娇艳。
“还有吗?”小段沉声道,他嘴角抽搐着,强忍着爆笑的冲动,端水给他漱了口,把他揽在怀里为他擦脸。
“没有了,我想到再告诉你!”小包突然有种当家做主的自豪感,刚想大笑三声,瞥到床上那摊血迹,心头一紧,眼眶红了红,拽着他的手嗫嚅道:“你给我瞧瞧伤得重不重。”
“还好。”小段知道他的心思,暗暗后悔昨晚怕吵着他没把床单换了,沉着脸道:“你这两天是不是都偷懒没练功,呆会我陪你一起练。”
果然,此话一出,那灿烂的笑脸阴了下来,小包嘴巴瘪了瘪,拽着他的手往床上拖,拖了半天没拖动,憋得满脸通红,脸上薄汗蒸腾。小段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趴在床上,小包把他长袍一掀,对住臀缝间仔细打量,突然哽咽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你……”说着,他手忙脚乱拉开床前抽屉,拿出伤药细细涂抹。
当那滚烫的液体落在他皮肤上,小段突然有种错觉,他的每一颗泪仿佛都烙在他心里,那疼痛从心头发散,迅速窜到身体各个角落,他象是一眼干涸的泉水中的最后一尾鱼,因为这甘霖的滋润疼痛着,却重新活了过来。
他微笑着闭上眼睛,回味着那销魂的快乐,突然很期待下一次的来临。
“你不要动,我马上来!”涂好药,小包扯好被子为他盖好,端着水盆就往外跑。一会,老顾的大嗓门震耳欲聋,“包大人,您怎么亲自动手呢,小的来就好……”
“我高兴!”那脆生生的声音似乎有点恼火,小段暗笑不已,连忙起身,门被人一脚踢开,两扇门页摇晃着,小包端着水跌跌撞撞进来,把水往架子上一放,把水擦了擦就扑上来把他往床上按,他再也忍不住了,微笑着把他揽进怀里,深深吻了下去。
良久,小包红着脸推开他,绞了帕子学着他的样子为他擦脸,又慌手慌脚给他套上青色棉袍,套上后仍觉得不够,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小段刚刚自己整理好衣服,他抱着一件大大的红色狐裘跑来,笨拙地要为他穿上,小段哭笑不得,抢过狐裘丢到床上,把他拦腰抱了出去。
老林端着碗奶迎面走来,笑嘻嘻道:“宝宝,怎么折腾了这么久,快趁热喝了!”小段就势坐到院中的石凳上,接过碗送到他嘴边,看他喝得一滴不剩才把他放下。包夫人小时候没奶水,他本就是喝百家奶长大的,给包夫人得子药方的游方僧人后来又来过一趟,发现他先天失养,百病缠身,便要包夫人以后给他天天喝人奶进补,还教他一套强身健体的《易筋经》,可惜这小家伙偷懒很有一套,总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小段本来在父母的教导下就有深厚根基,学了这少林绝学后,内力又平添几分,这才练成家族传下来的绝世武功。
“包大人,练功了!”见小包脚一落地就往厨房跑,小段冷冷说了一句。小包立刻收住脚步,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回到院中站好,嘟哝道:“我自己练就行,你在旁边休息!”
小包立在院中摆好姿势,〈〈易筋经〉〉第一式是“韦驮献杵”,见他一双大眼睛不住往自己身上瞟,小段瞪了他一眼,念道:“立身期正直,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澄貌亦恭。”小包收敛笑容,瘪着嘴嘟哝,“肉包子肉包子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肉包子肉包子肉包子……”
小段脑门上青筋直跳,霍地站起来,拂袖而去。
今天衙门十分清静,没人丢鸡也没人丢牛羊,正逢太平盛世,百姓丰衣足食,偷鸡摸狗做强盗的的本来就少,加上包不平任司隶大夫时定下许多不成文的规矩,条条利于百姓,比如不论什么时候皆可报案,小案不过夜,大案不过月,办案以证据为要,不得屈打成招。
包不平任职时,京畿地区几十个县全部没有积案,鸡鸣狗盗之徒惧其威名,皆流窜在外,从不敢在他眼皮底下作乱,是以京畿地区成了全国最太平之地,有“路不拾遗,门不闭户”之称。
父亲的余荫犹在,小包从上任到现在处理的全是丢鸡丢牛园里的菜被人拔了等案件,办的最大一件案子还是一个来上香的客人丢了钱袋,那天小包兴致勃勃刚想开堂审案,雅园茶馆的小二很快把钱袋送过来,原来是这个马大哈客人付钱后忘记拿,小包空欢喜一场,郁闷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没案子审,当然就没有进帐,小包掏出黑皮本,趴在堂上百无聊赖地清点自己的家当,小段捧着本〈〈兴亡警示录〉看得正入神,两条剑眉几乎连成了一线,中央还拧出一个小小的结,小包暗暗叹了口气,自从刚才自己练功想偷懒,他就一直维持这个阴沉的表情,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他把头搁在书案的黑皮本上,就着白狐毛的掩护偷偷瞄向他,其实他知道他每次去京城都很忙,因为担心他不会好好睡,即使到了半夜也要赶回来。昨天他骑了一天马,肯定颠得浑身都疼,还要被自己偷袭,弄得下面流血,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他突然窃笑起来,对着那健壮的身体流了这么久口水,终于把他变成自己的人,而且刚刚还对他宣布了约法三章,他就再也不用担心他出去不回来,再也不用担心他喜欢别人。
他回忆着自己刚才说那约法三章时的样子,眼睛变得亮闪闪的,他美滋滋地想,“那时候自己一定很帅,很有男子汉气魄,娘说爹是世上最帅最英武最威风的男人,她看到我当时那样子,一定也会夸我。”
他似乎听到娘在连声夸奖,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看到那炯炯目光扫过来,他连忙把脸捂住,从指缝里观察他的动静。
小段早就知道他在偷看,在心里闷笑连连,他忽然发现,只要在他身边,自己的笑容就难以遮掩,甚至,只要一想到他,所有苦累都变得甘甜。
“看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小段看着那滴溜溜的眼睛,恨恨地想。小包身体不好,却是个泼皮猴子脾性,除了生病没一刻安宁,整天上窜下跳,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偏偏全家上下都由着他闹,惯出他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要不是这回他把那些把他宠上天的仆役留在江南,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折腾。
小包的眼睛只要一滴溜,当然就会有想法,这会小包想起那两本书,〈龙阳九式〉和〈断袖分桃〉,他正在后悔自己昨天太兴奋,没研究透彻,想着要找什么借口去桃妈妈那里要。自从那次在蝴蝶姐姐房间打牌被小段捉到,小段一听说他要去桃红院就是要杀人的表情,让他每次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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