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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酒醒了?头还会痛麽?”
不知不觉中已习惯了去关心这个残疾少年,叶荫深问道。
“嗯,好多了。”
今天的花於锦似乎显得格外乖巧,温顺。也许是因为醉过酒後将烦恼和忧愁暂时带走了的缘故吧,叶荫深并没有多想。
两人既然遇见了,便通路往小厅去。
路上,花於锦始终跟在叶荫深身後两三步的地方,若即若离。而叶荫深以自己脚跛为借口,总忍不住要停下来等他走到自己身边。於是不到百步的回廊,两人停停走走,竟花了半柱香的时间。
及至到了小厅门口,花於锦才算勉强跟了上来。
叶荫深拦住他的脚步,不让他入厅:“你有心事,说给我听。”
“心事?”花於锦仿若听见了一个笑话。
他探了探叶荫深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道:“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又怎麽会有心事?你一定是发烧了,在说胡话。”
见他不肯承认,叶荫深自然也不去勉强。两人於是一同入厅用膳。此时青瞳并不在。
这不过是一顿寻常的午膳,不需要废多少辰光。加之花於锦难得无心主动开口,叶荫深便也匆匆吃上几口,心中却一直在惦念著夜里如果潜入宫中大内,好去看看母後的境况。
不过只在一盏茶的功夫,
他便将碗里的饭扫净,抬眼却见花於锦一个人闷闷儿的用筷子捣著一条茄子,几成了菜泥。
确实是有心事,而且原因恐怕也只有一个。
情之一字,世上却有几人能够参悟?这个狠毒而机敏的花於锦,还不是照样被弄成了眼前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想到这里,叶荫深的心肠不觉再度软化了下来。反正除去晚上入宫之事以外,午後暂时也没有什麽事急待处理。便不如与他闲话一会儿,或许也能做一写彼此之间的纾解。
因此,他便主动问道:“怎麽不吃,菜不合胃口?”
花於锦摇头:“不是。”
说著,恍惚著就要将那条戳得稀巴烂的茄子送入口中。
“凉了就别吃。”
叶荫深皱著眉要他把东西放下,可是花於锦却偏抢在他前将东西全部塞进口中,囫囵吞了下去。
看他如此孩子气的动作,叶荫深又叹又笑:“做什麽,我又不会和你抢。”
花於锦吞下了那一筷子淡而无味的茄泥,定定地望著叶荫深,忽然道:“陪我喝酒吧。”
叶荫深当然不会答应他:“你昨天不是喝过了麽?多饮伤身。”
“可是我想喝。”花於锦固执道,“反正你不给我,我也照样能自己偷偷地喝。若是有你在一旁,说不定还能拦我一拦呢。”
“你是希望我拦你?”叶荫深失笑,也不自觉地轻松起来。
花於锦趁势上来,勾住了他的胳膊。
“向你保证,今日我只喝薄薄的水酒……”
说著,便拖著叶荫深往自己住的院子里去了。
酒,果然是薄薄的,如同盛在漂亮的青玉色酒盏里的一片琥珀。酒盏旁,放著佐酒的小食──一切似乎早已布置妥当了,只等对饮的两人到场。
“你……好像早就算定了把我拖来喝酒?”
立在门口,叶荫深面露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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