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个在半梦半醒之间,与自己发生了肌肤之亲的人──应该不可能是叶青鸿。
虽然脸上依旧酡红著,但是清醒的头脑却不得不做出最理智的判断。
那个男人此刻正远在百刖,更绝不可能会对手下的一个谋士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然而放在迷幻之中,自己却真的看见了一张与叶青鸿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
难道是他……
最可能、也几乎是唯一的答案浮出水面。叶荫深顿时觉得一阵晕眩。
怎麽办?竟然连他也牵扯了进来……
想要即将产生的尴尬与多种可能,他不仅倒退了几步,瘫坐回了床沿。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间响起了推门的声音,伴随著一个低声温柔的询问声:“你怎麽起身了……”
著装齐整的青瞳,依旧戴著单边的眼罩。他微微躬著腰,端著一个盛有热水的木盆,盆里飘著一块布巾──光看也知道他是准备来替叶荫深揩身的。
然而一看见他的架势,叶荫深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儿,也顾不上浑身的酸痛了,立刻艰难地往床里退去。
“别……别过来!”
眼神中一闪而过不易觉察的复杂情绪,青瞳随即将木盆搁在床边上,蹲下身仰头望著叶荫深,软语道:“我……对不起,是我让你这麽难受,当然应该帮你善後。”
“不……不用了!”
再也无法与那张酷肖叶青鸿的面目继续相对,叶荫深下意识地别转头去,仿佛在害怕著三年前的那一夜晚再次重演。
然而,这种害怕是多余的。
由於他的拒绝,青瞳便没有继续向他靠近,而选择了半跪著挽起一把火热的布巾,展开散到合适的温度,然後小心翼翼地抹上了叶荫深前日碰伤的那只脚。
“你没有必要这样抗拒我,”他一边轻轻擦拭,一边继续著方才未竟的言语:“只要你说一句、说要我走,我可以马上离开这里,离开同元甚至燕国……总之绝不会让你尴尬的。”
他说得如此委屈就全,倒让叶荫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然回想起来依旧会面红耳赤,但是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其实也不能一味地怪在青瞳身上。
若是仔细算起来,若不是他帮忙解除药性,後果犹未可知。
此时此刻,叶荫深的脑海中已清楚地串联起了午後发生的一切,那媚药发作之後,确实是自己屈服於药性之下,扭动著腰肢主动求欢。而青瞳也曾打来过冷水,却是没能起到什麽作用罢了。
思及至此,他这才不好意思地掩藏起心中的戒备,主动往外挪了挪:“我没有怪你。”
听见他这样说,青瞳登如遇大赦。
他急忙又拧了一把布巾,抚上从薄被中露出的双膝。
温热的布巾与恰到好处的力道结合在一起,交织成一种令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但是叶荫深却不叫自己沈溺在这奢侈的温柔之中,就在青瞳的手顺著膝盖滑进薄被下的瞬间,他慌忙地夺过了布巾,自己胡乱擦拭著。
“今日之事就此为止,以後也请不要再提起。布巾留著,请让我自己来。”
遭遇了软性的拒绝,青瞳一时怔怔地立在原地,不说话也没有什麽别的反应,倒让叶荫深又有些过意不去。
手上的布巾已经逐渐变凉,他便望前探了探身子,交回到青瞳手上。
“我脚不方便,你帮我再拧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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