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就妥协,现在不得不卷起半截裤子,露出她白嫩嫩的玉腿在苏易文面前。如果在古代,这种情况丫应该娶了她才是。
呃……陶乐,你想歪了。
好在是个女医生给瞧得伤势,她直接用手按了按陶乐肿起的脚踝,一下就疼得某人哭爹喊娘的。
苏易文见状,忙扶住陶乐摇晃的身子,“医生,你手轻点。”
那女医生白了他一眼,“轻点?这么严重不早点来,要不说你们这些男人不中用,连自个儿老婆也照顾不好!”
一句话就堵得苏易文开不了口,陶乐也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男女一起来看病就认为是两口子了?苏易文撇过脸,清了清嗓子,“那个……下次注意就是了。”
“还有下次?”女医生开始教育,“她这还年纪轻,没伤着骨头,你以为是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呢,皮糙肉厚的。”
苏易文忙点头称是,不敢再和这位强悍的女医生顶嘴。陶乐暗自觉得好笑,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苏易文忌惮的人,医生大姐,你简直是我的偶像。
女医生给陶乐敷上药,估计是看苏易文非常合作,放软了语气“你做老公的这几天注意点,别让她下床,脚尽量也别碰水,好好照顾她,三天后再来换药。”
“好,那麻烦您了。”苏易文做好保证,对女医生交代的事情不敢怠慢。
就这样,陶乐的脚裹着层层纱布,犹如粽子般严实,在苏易文的搀扶下,她一瘸一拐地出了诊疗室。
这一晚真把人累的够呛,陶乐一点力气也没有,困的也不行,恨不得立刻倒地就睡。费着劲儿她想摸手机看时间,却想起那堆支离破碎的残骸,只好作罢。
“别看了,现在一点。”苏易文提醒道,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安分。
陶乐哭丧着脸,“都这么晚了,你说我还怎么回学校!”
苏易文听的出她在抱怨,默了一阵,说道:“去我那儿吧,好歹也在学校不是。咳咳,如果在外面开房,你身份证丢了,这个样子也不方便。”
陶乐听了心情复杂,确如苏易文所说,她实在不能住外面,而且脚又伤成这样,明天都回不了学校。可是,如果她去苏易文那儿,这又成何体统,还不是一样受折磨。
“就这么决定了。”苏易文不等陶乐回答,径自又拦了一辆出租车。
当然,这是陶乐今晚第二次被这个人塞进车里,而且还是用蛮力,深怕她不从似的。陶乐想反抗也没用,她自身都难保,面对他的霸道就是没辙。
车门被关上,苏易文跟司机报了目的地,深呼一口气靠在后座闭目养神。陶乐有些莫名其妙,说实话她不喜欢这种主导权握在他手里的感觉,好像她的存在只是空气,没有发言权。
“苏老师,您好歹问问我的意见,你这样——”
苏易文根本没睁眼,却打断说:“你要是想睡大马路我也无所谓。”
“那你也可以先送我去宿舍楼啊,说不定楼管还没睡,我能进去,再不然我回家也行啊,我是本地人,干嘛非去你那里……”陶乐做着最后的挣扎,她怎么就忘了回自己家了。
“都半夜了,你回家说什么?”苏易文看着她问,神情不悦,“你不是小孩子,少让父母操心。”
陶乐张了张嘴,“可是苏老师——”
“还有……”苏易文扶了下眼镜,眉头微皱,“以后在私底下叫我的名字,别一个劲儿的苏老师苏老师,我又不是正式的老师,明白了吗?”
“哦,知道了。”陶乐不情愿地答应,心想,一个称呼至于这样吗,叫丫一声老师是尊敬他,现在还落得她不是。
气氛归于沉默,或许都累了,谁也不再开口。陶乐看着身边的男人,似乎很疲惫的样子,即使眯着眼却依然不减那份儒雅气质,甚至带着一点慵懒的性感。陶乐吞了口口水,为什么她有种扑上去的冲动,难道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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