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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喂不进去药?”熹瀚从夜幕中掀帘子进来。皇帝刚把他招去,关切了下碧染的情况,又命他和熹仁一起彻查刺客的事。
“是呀,七殿下。”风音忧心忡忡。
“把药碗给我,我来。”熹瀚接了碗坐碧染床头,“你们都下去吧。”
风音风吟两个犹疑着还想说什么,只见七皇子凤眼冰眸扫过来。只是若有若无的一瞥,却带着强大的震慑力,吓得她们心头一颤,忙退了下去。
熹瀚看着碧染因高热而烧红扑扑的小脸,他睡着的样子尤为单纯乖巧。长睫老实的覆在下眼睑上,像是一只疲倦栖息的蝶叹息着放下了它的翅膀。
“小东西,乖乖喝药好不好?你不是怕疼么,这药能止疼的……”熹瀚的低沉声音温柔似水:“是我没能护好你……以后绝不会出现这种事了……把药喝了,好不好?”熹瀚小心将他环抱起来,将药碗抵在他嘴边,手轻轻掰开香软的唇瓣,试图把药灌下去。可是怎么流进去立刻就怎么顺着唇原样流出来,没法灌进喉间一滴。
怀里的人身上滚烫的热度让他心忧,熹瀚再次拿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口药,然后对着沈小哥的唇吻下去。灵巧的舌一点点撬开紧咬的牙关,药汁顺着喉缓缓灌了下去。用这种方式,一次又一次,不多时一碗药就喂完了。喂药的美妙感受让熹瀚意犹未尽,再次对碧染的的唇深吻下去。这个正式的吻,饱含了他太多肖想,深深的爱恋,以及失去的恐慌。熹瀚用舌尖细细扫过碧染口腔柔软的内壁,最后探向他的软滑的小舌。唇齿间还带着苦涩的药味,又透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甘甜。熹瀚越吻越深,几乎无法自拔。一股燥热随之从小腹升起,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碧染的唇。溜.达.制.做
直到这个时候,熹瀚才惊觉,自己究竟是有多么喜欢沈碧染。更确切的说,是有多么爱他。
他为他担忧,因他欢喜。为他的期待依言绽放微笑,为他的陪伴一起翻墙跳窗。为他打碎了冷漠高傲的面具,在众人面前惊慌失措,喜怒形于色。
有时候,我们放下个性,放下原则,放下自由,放下骄傲,只是因为放不下一个人。
熹瀚不禁苦笑,自己并没有龙阳之好,也从不认为会喜欢上一个男子,却没料到如今竟爱的那样深。只要是他,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他都要。
让一个人走进自己的心里,是不知不觉的。
他是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他的呢?是他伴着缱绻的风坐在草地上悠然唱歌时,是再早以前在路边小摊一起温馨快乐的吃饭时,是更早以前两人并肩坐着看河灯时,还是再往前的那首让人想要边流泪边微笑的钢琴曲时,抑或再再往前,坐在花墙上晃着脚等星辉时……还是说,在那个漫天白雪的午后,遇见的第一眼里,刹那的电光照耀,预感就已无根底的决定一切。
熹瀚忽然释然起来。他淡淡笑着,对昏睡中沈碧染轻轻的说,我爱你。
沈碧染在黑暗中浮浮沉沉,恍惚间,感觉被什么柔软舒适的东西撬开了唇齿,苦涩的药随之充盈整个口腔,沈小哥还在固执的怨念那个麦冬,下意识想要抗拒,对草药的敏感很快发觉了这口药里好像不含此物,而唇齿间那柔软微凉的东西又舒服的紧,便放任自流起来。
模糊中听到熹瀚声音在耳边絮絮叨叨,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可是觉得很安心。沈碧染恍惚着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进入梦乡。
沈小哥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一睁眼看见熹逸和风音用带着血丝的眼关切的看着他。没看到熹瀚,碧染略微有些失望。风音立刻有所察觉,边忙不迭的端茶送水边道,“七殿下与二皇子忙着查刺客的事,晚些就会过来。”
熹逸摸摸碧染额头,“烧是有些退了。”眼睛紧盯着他,“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好些?”
“我哪有那么脆弱,”碧染扬了扬眉,将脑袋凑过来,声音因生病而变的嘶哑低弱,“怎样,皇上有没有表扬我临危不乱,舍身护驾,英勇就义,永垂不朽……然后赐我些名贵的中草药呀?”说着,牵动到了伤口,咝咝的吸气。
“你倒是小心些……”熹逸的关切溢于言表,继而笑着说:“果真没大碍了,都又能耍嘴皮子了。你这小东西,知不知道自己昏睡了三天……真是让人焦心……”
“这不怪我,都是那太医开的方子不对。”沈小哥说起这个劲儿上来了,“是哪个太医煎的药呀?”
这边王轶正巧进来例行诊断,听外帐的宫女说侯爷醒了,刚大大舒一口气,一进内帐就听到这句话,心一颤。
“王太医,我就知道是你。”沈小哥开始了他的专业教育,“你最是习惯用紫花地丁,可大青叶比它药效也差不了哪去,紫花地丁却苦的多,为什么一定用他呢?还有七叶一枝花,你了15钱进去对不对?”
“是13钱。”王轶小声辩解。
“差不多啦,10钱就足够了。放多了也没害,可是苦的紧,害的我朦胧中一闻那个味就受不了,硬生生没敢喝……还有那个麦冬,我前阵子才发现那味药对心脏不好,喝多了心口会隐隐犯疼……”沈小哥顿了顿,烧还没全退,脑袋开始发晕,有气无力的缩回了被子里头,轻道:“外敷的药用的倒不错,这内服的还是按我开的来吧。”说着将清楚地把药名和每一味的份量说了出来。
王轶赶紧仔细着用心记下来,遇到目前没有的药,他会立刻说明,碧染沉吟后,便改用其他的药。
完了王轶细品碧染的方子,暗暗叹妙,且光昏迷中还能准确的分辨草药的功夫就是一绝。抬头一瞧,看到八皇子那阴沉的脸色,心里直叫冤。王轶自小学医,医术委实早有所成,这次开的方子也是中规中矩。心说自己在太医院今个儿给这位妃子看病,明个儿给那个看病,又得巴结上头明哲保身,还得顾着养家糊口,那能比的上这沈小哥从小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用操心,一心一意扑在这医药上头?再说这沈小哥的爷爷乃江湖人人盛传的医圣,妙手堂的分堂遍布天下,传言妙手山庄里头的丫鬟都懂医术,又哪能比得上沈小哥这先天条件?心里虽想着也不敢吭声,一得了令,忙如释重负的退下去了。
熹逸看着碧染,又好气又好笑,“你昏睡中牙关紧咬就是因为这个?不管它多苦也得先喝了才能早点好呀?你这个小磨人精……都不知道别人有多急……”
这边风吟端吃的上来了,“侯爷,这是专门给您做的药膳,您都睡了那么些天,现下好歹吃点儿。”
熹逸一只手接了过来,另一只向奴才一挥,“都下去忙吧。”说着坐上碧染床头,微笑道:“来,我喂你吃。”
沈碧染伤口又开始隐隐犯疼,只想着睡着了就不会感觉疼了,把头也缩到被子里闷声闷气的,“我没胃口,你给我点个安神香吧,我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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