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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伸并不会怜惜他,就是要用这种方法,让岑仑意识到他们俩中间是谁来主导这种关系。他喜欢看岑仑在他身下敢怒不敢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让他仿佛除了自己,别无依靠。
岑仑被迫咽下男人的口水,来不及吞下去的从嘴角流出来,划过脸颊,到耳朵。他耳朵特别敏感,感觉到水流划过,身体猛地僵硬起来。
傅知伸看到他憋红了脸,才把唇移开,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侧脸,温情得好像刚才的暴戾只是个错觉。
岑仑穿的是两年前的衣服,放在傅宅没来得及带走的那些衣服,他自从十八岁后就没怎么长过个子,反倒是瘦了不少,现在穿起来居然显得宽松,更加方便了傅知伸的动作。
傅知伸很喜欢手掌贴在岑仑腰背上的触感,少年人温凉光滑柔韧的皮肤,总能给他最好的享受。
岑仑被他摸得腰间发软,趴在他肩膀上只会喘气了,傅知伸褪下他的裤子,只露出一个tun部。车里空调打得低了,岑仑被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坐下就是傅知伸强有力的大腿,透过裤子散发着温热,让他不禁瑟缩一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被改造了四年多的身体,即使神智再怎么控制,也抵挡不住身体记忆里的渴望。
渴望被温暖,渴望被疼爱。
进去并不困难,傅知伸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把怀里的人抱紧了点。
岑仑被晃得心慌,他抓着傅知伸的胳膊,像沉浮在水里抓到浮木一样。
在车里做,除了心理上的刺激感,其实本身并不好受,岑仑难受得哭出来,压抑的声音像小狗呜鸣一样,刺激着傅知伸大男人的柔情。
两人只在车里做了一次,保持着上下坐着的姿势,很快在车子的震动中傅知伸又来了感觉。
岑仑脸色一白,拼命摇头。傅知伸安抚地亲吻他的脸,也没有再动作。
好在很快就到达傅宅,傅知伸拿起车里备着的薄被包裹住岑仑,将他抱下车一路进了卧室。
在床笫间岑仑并不喜欢发声,傅知伸很久之前便得出这个结论,他总是紧紧咬着嘴唇,或者把脸埋在枕头里被子里,不愿让人听到他难堪的叫声。
傅知伸回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虽然因为酒后智昏没多少印象,但绝对是很舒服的,可能只是对于他单方面来说。
又在卧室里做了两次,傅知伸起来时身下的岑仑已经昏睡过去了。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身体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昭示着他的所有权。
傅知伸心情才稍微好转一些,抱起他进浴室做清理。
岑仑将睡不睡,被傅知伸抱来抱去,睡得很不安稳。
后面傅知伸让人调冲了一杯牛奶,端着放到岑仑嘴边。岑仑闻到牛奶的香味,很顺从地张嘴喝了。
时间已经很晚,估计岑仑也没有吃饭,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地,连个人影都没有,不过傅知伸也懒得大半夜折腾厨师起床做饭,给岑仑喂了些奶,便搂着他入睡。
昨晚睡得太早,岑仑醒了个大早,他的头被埋在被子下,睁开眼什么都没看到,拱了拱被子,才露出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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