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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阿容听明白了,敢情黄药师早就收了她做徒弟,而她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自个儿揣着小聪明在那儿自以为是,结果就成了一大笑话。好在这笑话也就她自个儿知道,要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想通了这关节阿容就看了黄药师一眼,心里估摸着:黄药师的首徒,药王的徒孙,这似乎够她活得安稳些了吧。
招风是招风,可还有更大的树在自个儿头顶罩着,她想着也安逸,那也不错,她一想通了倒也老实,就低下头喊了声:“师父。”
这一声“师父”,可真让黄药师心里舒坦,那就跟大冬月里吃了人参炖鸡一样,这下看着自家徒弟是哪哪顺眼,哪哪舒心了:“这就对了,这声师父也没那么难出嘴不是。”
“师父,拜师典还是等您从顾周山回来再说吧。”阿容现在有点受不住,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呗。这就好比一人,一直以为自个儿是根不正苗不红,却装着根正苗红的,猛然间发现自个儿就是那根正苗红到不行的,那就真是跟捡着了一样。
这些时日的相处下来,阿容也敬黄药师对药地执着,所以认这师父也不单只是为了自己过得安稳,也实在是想将来好好跟着这位学习药材的知识。
已经吃了人参炖鸡的黄药师当然不着急了,阿容这么说也就由着她去:“成,等回来再说,那也正式些。”
再起程去顾周山的时候是二月初,正是新的一年试训要开始的时候,这一年是药童的试训,没阿容什么事儿。本来像阿容这样的药女,是会被安排一些试训相关的差事的。但现在阿容不是黄药师的徒弟嘛,这种差事当然不用她去忙。
这样一来阿容就有时间开始鼓捣灵乌了,这东西折折腾腾地也耗了她很多工夫了,越是耗精力耗得多,阿容就越想把它给弄出来,要不然从前的努力不是全白费了。
且说为水培画的图纸是给谢长青了,却没见这人有什么动静,阿容是个想到事儿就等不住的人,于是只好杀上门去了。
哪儿想得到还没见着谢长青,先见到了姚承邺,现在阿容最烦的就是这位,每回见了都能想到那天的事儿。阿容心想的是:“我这辈子没指望过什么幸福美好的爱情,但也不会至于给人伏低做小当侧室。这时代的庶出子女就不算是个正经的出身,到哪儿都低人一截儿,尤其是大家族里更作孽。”
“阿容姑娘,别拿这眼神瞪着我,小心瞪出一窟窿来。”姚承邺还是一贯来的说话语气,也不因那天的事有什么变化。
“姚东家,公子跟我说过,您是为了想报施救之情才有了这样的决定。但是您这样的决定还得考虑考虑我的心思,我虽是寒门出身,却到底不愿意自薄了命途,还请您高抬贵手,以后切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既然碰上了,阿容就把话说出了口,她不愿意以后见人就躲,反而埋汰了自个儿。
其实这会儿姚承邺是真没什么心思了,他是订了亲的,而眼下这姑娘身份也渐渐出来了,也不是个可以为妾为庶的身份:“阿容姑娘,我这人有时候做事就是想当然,那天虽道过歉意了,今儿既然提及了就再道句抱歉。”
这话落定了,阿容心里一松,总算这位算是过去了,这潜规则还好没潜上。于是阿容心里一琢磨,可能真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哪能就凭着穿越女这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就左右招人,不能啊,再潜规则也没这么潜的。
于是再去见谢长青时,阿容就抱了几分平常心,再不像从前那么苦着张脸存着逃避的心思了。
而谢长青在屋里正查阅着连云山去年一年来的进出,猛听得门一响还皱眉,心说:明明是吩咐了不让来扰的,怎么还有人来。
等一开了门见是阿容,谢长青那眉头就一下子散开了,竟是不自觉地就放柔和了眼神说:“是阿容来了。”
闻言阿容眯眯一笑,莫明地这笑意在谢长青眼里少了几分憨傻,多了几分娇软的姑娘家模样。
阿容可不知道谢长青心里在想些什么,当心里没有了潜规则后,一切奸情都只不过是浮云而已:“公子,我打扰着你了?”
“一些杂事,倒是你来有什么事吗?”谢长青可知道,这姑娘是没事儿不会来的,躲他还躲不及呢。一想起这事儿,谢长青就不由得多看了阿容两眼,心道:这姑娘今儿倒是落落大方起来了,也好,要一直那样儿以后还怎么说话办事儿。
见谢长青直入正题,阿容也不含糊,开门见山地道:“我是想问问交过来的图纸上的东西可办妥当了,要是公子这忙着,我就把图纸领回去自个儿跟总房的人商量着办。”
图纸,谢长青想了片刻才记起来,那事当时交待总房去办,好像最近总房是来回了说已经办好了。也是最近开春事忙,而阿容又在黄药师那儿,所以这事就一直拖着没办:“说到这事,已经妥当了,也正好我有事要去总房,就领你过去吧。也好看看这事办得怎么样,也顺道瞧瞧你这水培究竟是怎么进行的。”
当两人一道出书房时,徐少南和姚承邺早已经下了赌盘,姚承邺赌这二位肯定得一块出来,徐少南不信,愣跟人赌阿容会自己出来。事实证明,别乱跟商人打赌,会输得很惨,徐少南就输了一年的月例!
“姚爷,你心里就没点不舒服,你不是对盛药女顶上心的嘛?”徐少南对这位还能如常跟自己开赌局非常不理解。
“以直报怨不是爷干得来的事,以怨报直也不是爷的风格。”姚承邺是个重情义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和谢长青一路情义笃深到现在,早就大浪淘沙淘走了。
那出门的两位可不知道这里有人在拿他们开赌局,走到门口了谢长青忽然说了一句:“阿容,你今年该满十六了吧!”
“嗯,我秋日里生辰……”咦,不对呀,怎么忽然问起年龄来了,有问题……
第75章突如其来的疫症与施药
从长青园到总房路并不远,于是阿容和谢长青一路并肩行来,竟然也没惹多少人看几眼。谢长青是连云山上的药女、药童们见了就要退避开的人物,而阿容现在也开始光荣的加入到这个行列里来了。
从她有了做黄药师徒弟、药王徒孙的自觉的时候,她就明白,自个儿是注定要招一些风的。人要低调,有身份了她做的那些事才能低调,她也是这时候才想明白一件事,有了这个身份,她再做出什么来都不会被围观了。
以后不怕再被围观了,这可真美妙,顿时间阿容觉得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挺高兴的?”谢长青看都不用看,这姑娘高兴的时候,走路都透着爽朗气,只往身边一站就能体会出这感觉来。
闻言,阿容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倍加透亮了。
见她这样,谢长青也不由得露出些笑来,到总房时正逢着总房的管事在那儿吩咐事儿,管事吩咐完事后一出门口就看着这俩了,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二位咋连笑脸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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