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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沙发上,顶着洗完澡后湿漉漉的头发,端着一杯红酒,安静静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杜谨安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呆着,并不多说什么,对于安,他有太多的疑问,但是他并没有问过什么。似乎冥冥中有种预感,如果自己问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维持的现在这种相处的局面就会被打破了。
“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不好了,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吗?”想到今晚看到的日本人,安反应过来了,现在战争快要打起来了吧?杜谨安,作为一个朋友,无论如何,自己也应该提醒他一下。
“哦,这你放心,父亲早就做好了安排,很多产业都转移到了香港,还有一部分转移到了国外。”对于安,杜谨安现在是没有任何的隐瞒,而且对于她这么关心自己,心里也有一丝的窃喜。
“今晚,你很漂亮。”看着安和在舞厅里截然不同的表情,杜谨安还是忍不住地赞美着。
“好久没人这么说了呢。”安回想着今晚,似乎有什么在自己的心里燃烧着,只想喷薄出来。最近,安静的日子过久了,刻意压制的情绪似乎又想要再次冒头,似乎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连着自己一起毁灭。今晚这种情绪似乎随着舞蹈都暂时的发泄了出来。
“你,认识那个德国人?”最终,杜谨安还是问了出来,看那个德国人的样子,似乎他和安还关系不菲,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是特别上心的。
“嗯,认识,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一晚上。”安并不介意告诉杜谨安这些,因为她不在意,不在乎,所以无所谓。无论是对路德维希,还是对杜谨安。
一晚上?听到这些话,杜谨安沉默了,那就是说,那个德国人说的是真的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呆一晚上,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只是喝茶聊天,更何况,那个人那么暧昧的语调和话语。
“你……”这一刻,看到安那不在乎的样子,杜谨安真的不知道自已应该怎么反应了。作为一个男人,任谁听说这种事情都应该怒气冲冲吧?可是,安不一样,她并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什么人,两人一直以来都只是以朋友的样子相处,他清楚地明白,安并没有把他放在心底,而他,也只有在安似乎很寂寞的时候,以朋友的面貌去慢慢的接近她。可是今晚,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看安的样子,对于那个德国人,似乎比陌生人还要不如,他,是要那样的一个关系,还是两人现在这种关系呢?
“是不是觉得不能接受?”看到杜谨安的沉默,安出声了,她现在迫切的需要和人交谈,独自承受了这么多年,无论是谁,都有倾诉的欲望。
“我曾经有一个很亲密的爱人,曾经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幸福会持续到地老天荒,他会是我在这世上的唯一。可是因为一些意外,他病了,我们分开了很多年,这些年里,我到处的找如何救他的方法,最后当我找到了方法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就痊愈了,并且还娶了另外一个女人。你说,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这么的可笑?我找了这么多年,唯一的依靠就是想着有一天他痊愈后,我们会继续我们曾经的幸福。但是现在,我真的相信镜花水月了,原来一切都是水中月,都会成空。我几乎崩溃,那时候,遇到了路德维希,那晚发生了什么,我几乎都已经记不起来了,只是,如果不那样做,我想,我会崩溃。然后,我来到了上海,想要忘掉所有的一切。但是,又遇到了路德维希,为什么,遗忘会这么难呢?”随着女子幽幽的叙述,晶莹的泪珠一颗颗的掉落到了剔透的水晶杯里,在杯里煎起了一滴滴红色的水花。
杜谨安只是坐在那里,实际上,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他只是静静的听着,只是那悲凉的语气似乎穿过了千万年,含着无尽的孤独与幽寂,什么样的感情能够让人落寞至此呢?
36追逐
那天之后,即使对陆家再感兴趣,安也从来没有再去过大上海。
觉得日子过于无聊,安通过杜谨安插班进入了圣约翰女子大学音乐系。久违的学院生活给安的日子带来了一点变化,虽然还是那么的冷漠,但是在一个被青春和热情围绕着的环境里,安的心情也在慢慢的平复。
毫无例外地,出门前,安又收到了红玫瑰,自从遇到路德维希,之后的每天一大早,总会有人准时送来一大束尚且带着露珠的红玫瑰,卡片上什么也不写,只是用花体签着路德维希漂亮的名字。
他也在安的公寓外出现过几次,每次请安去吃饭之类的,但是都被拒绝了。即使被拒绝了,花却也没有断过。即使路德维希中间回国了一段时间,也没有打断他的鲜花攻势。
重返校园的生活对安是新奇的,圣约翰也不愧是一个贵族女子大学,教学方法和安的前世完全不同。渐渐的,安也融入了学校,也有了一个能够说的上话的朋友。
“安,今天我们去逛街吧,听说福熙路上新开了一家……”正要往校门走,追上来的是安入学后认识的一个朋友---诗惠,她喜欢古典音乐,两人虽然不同班,但是有很多课都是在一起上的,诗惠为人爽朗大方,性格活泼,当初看到安后,主动地跟在安的身后好多天,两人才慢慢的熟悉了起来。
“好啊。”现在随着形势的严峻,杜谨安也忙了起来,有时候经常几天见不到人影,安也就经常的和诗惠一起打发时间,不外乎逛街八卦之类的,民国时期的名人比较多,八卦也很多,很是让安惊奇了一把。
“方瑜,今天好巧啊,居然在这里见到了你!”两人正说着话,诗惠的嗓门忽然扬高了。
然后拉着安快步走到了前面一个身穿棉布旗袍的女子身旁,女子浓眉朗目,直直的头发垂到肩膀,发上一根紫色发带,腋下夹着一个大大的画架子。
“诗惠,好久不见了。”看到诗惠,女子转过头来,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很有阳光的气息。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呢,是我的好朋友方瑜,她是美术系的大才女哦。这位美女呢,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音乐系的系花---安安,你叫她安就可以了。”拉着安,诗惠兴奋的为两人介绍着。
“你好。”方瑜大方的伸手,安也伸出手,两手相握了一下,两个女子都露出了一丝笑容。
“方瑜,你好久都没有来我们家了,最近在干嘛呢?我哥天天念叨你呢。”诗惠曾经说过,她有一个哥哥,是个医生,似乎她的哥哥对方瑜有点意思。
“哦,依萍,你知道的,她家里出了点事情,我这几天都去看她了。”说到依萍,方瑜也忍不住地露出了一丝担忧的表情,她现在似乎有些变了,自从去了大上海后,她似乎一丝丝的变了,从前的单纯和热情似乎正在她的身上消退,取代的是混合着自傲、自卑和愤恨,这样的依萍,她似乎都有些人不大出来了。靡靡的生活总是最腐蚀人的,何况是大上海那样一个地方,她不希望依萍迷失在那种灯色犬马的生活之中,所以最近一有时间,总是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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