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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汽车的声音打断了安佳的思绪,一辆黑色噌亮的车子从大门驶了进来,随着黑色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车子明亮的前灯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走出的巨兽,缓缓地驶了进来。
安佳没有放下自己手头的工作,继续往高大的松枝上挂着各色的彩球,全然不顾自己已经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现在的安佳,真是对海因里希再没有一丝的旖旎好感。原本还偶尔幻想着这个英俊的军人可能会有的表情和反应,但是在经历了指挥部地下室后,再见面,海因里希就好比那披着美人皮的恶魔,只是让安佳浑身发冷。
挂上最后一条彩带,安佳顺着梯子才爬了下来,慢慢地走回早已经灯火辉煌的房子,抬头看了看愈加阴沉的天空,真可惜,今年圣诞没有下雪呢。
屋子里的热气让骤然进来的安佳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大厅里,到处都被擦得曾光锃亮,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水晶灯也都被点亮,偶尔映衬着反射的光,壁炉也被烧得通红,红色的火焰带着一阵阵的热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松香味的温暖的气息。
海因里希已经脱下了外套,他还穿着军装,正端着一杯酒,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和爷爷在说话。
“安佳,过来。”看到安佳进来了,爷爷连忙招手让她过来,“怎么样?让你不要去你非要自己去,看你的手都冻成什么样子了?”拉过她红彤彤的手,爷爷很是心疼。
“没什么,很好玩嘛。”安佳勉强自己装作一个开心无忧的女孩,但是天知道现在她的心里是怎样的煎熬。
反正今天晚上哈来会按照计划逃出去,至于结果怎样,就听天由命吧,如果真的被发现,如果他们真的要抓走爷爷,大不了她带着爷爷进入空间,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人在空间里生活几年,战争总有结束的一天,虽然在空间里生活寂寞了一点,但是也比被抓到集中营甚至实验室要好上太多了。这是安佳昨天晚上最后想到的方法,只能说是不算什么方法的方法,至少让她的心稍微的安定了下来,也不再像昨天那么的恐慌无依。
晶莹的水晶杯里暗红色的葡萄酒折射出了宝石般的亮光,安佳坐在座位上,静静的品着自己的杯中酒,并没有加入海因里希和爷爷的谈话中去。不得不说,如果抛开那有些扭曲的行事方式的话,海因里希还是一个很过得去的人,至少在长辈的面前,他温文有礼,爷爷的很多谈话也都能够侃侃而谈。可是昨天见识过了海因里希面具下的脸孔后,安佳再也不敢相信她看到的表象了。
面对安佳,海因里希好像是完全忘记了昨天的事情,反而风趣健谈,偶尔还会说上一两个笑话,让安佳忍不住想着他到底有几重人格?
晚餐准备好了,众人移步餐厅,安佳家里往年过圣诞节只有她和爷爷两个人,今年也就加上了海因里希一个人,常常的餐桌上是泛着银光的银质餐具,留声机里放着着名的钢琴曲,三人静静地吃着丰盛的圣诞晚餐,看着海因里希刻意制造出来的热烈的气氛,安佳只在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哈莱怎么样了,是否已经成功出逃?这是时间,他应该快到那座山脚了吧?
“安佳,你陪海因里希在这里聊天吧,爷爷老了,要休息了。”吃晚饭,佛雷德里克把安佳和海因里希留在了大厅旁边的小会客室,自己径自上楼去了。他不是没有看出安佳和海因里希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但是在他看来,海因里希聪明优秀,温文儒雅,是个好伴侣的人选。虽然佛雷德里克同情那些被迫害的犹太人,但是这也不阻挡他对军队,对军人的热情。尤其,在这个年代,海因里希应该更加能好好的保护安佳。因此,佛雷德里克不顾安佳眼中的祈求,把她和海因里希留在了客厅里,想让两人好好的培养培养感情,海因里希的爷爷还是自己的老友,将来也会好好对待安佳的,自从儿子死后,佛雷德里克看开了很多事情,现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这个长相酷似妻子的孙女能够有个好的归宿。
佛雷德里克走后,海因里希立刻换了一副面孔,那幅温文尔雅和彬彬有礼立刻消失不见,转而换上的是一副有些不羁的略带讽刺的清冷面容。
安佳感到自己身旁的沙发沉了一下,海因里希做到了她的身边。她立刻端着自己的酒杯站了起来,坐到了钢琴前面,她现在无比的讨厌海因里希,不想勉强自己去迎合他,更不想坐在他的身边。
静下心来,前世看到过的一部悲剧爱情电影的音乐忽然的闪现了出来,那也是二战时候的一个爱情故事,正想着,双手已经按在了琴键上,流淌的音乐就像海洋,伴随着和风,先是平静,然后波澜壮阔了起来,安佳感觉自己就像小舟,漂浮在那无边的海洋之中,平静的大海下,是暗藏的波涛汹涌。从前看电影,从来没有切实的感受到那种无望的悲凉,如今,安佳终于感同身受。她知道战争中无论是哪一方,总有一些身不由己的人,他们就像海中的树叶,被战争推向了不知何方,亲情、友情、爱情,都在其中支离破碎。所以她尤其无法忍受那些把残忍的战争当作游戏,当作玩具的人,就如同海因里希。
安佳还记得自己曾经看到过的海因里希的眼睛,那是一双平静的近乎冷酷,几乎没有什么波动的眼睛,直到昨天,看到那样的情景,海因里希的眼睛里居然闪过的是兴味的光芒,这是安佳无法忍受的。她自己也没有多伟大,至少没有舍己救人的情操,但是她却也无法忍受那种冰冷的侩子手。
一曲“沉静似海”弹完,安佳还是愣愣的呆在钢琴前面,没有目标的人生,一直以来一直是她避免想起的,每当想到这些,她就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人生这么长,她却已经早早的不知道要干什么,要追求什么,直到哈莱一家的事情发生,那一刻起,救助哈莱,似乎成了一个目标,让她升起了久违的热情。从这一点上看,她甚至有些憎恨自己,这样的自己和海因里希又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他是一个直接的加害者,而她,却打着救助的名义,在满足着自己空虚的内心。
忽然,身边一热,有人坐了过来,侧头一看,是海因里希,他坐到了她的身边,双手放到了琴键上,转眼,一曲“叹息”从他的手下流泻了出来,他的手指随着乐曲灵活的挥动着,这时安佳才注意到了他有双修长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双弹钢琴的手,可是谁知道就是这双弹着美妙音乐的手,转眼间可以毫不犹豫的举枪杀人。
当最后一个音符停止的时候,钢琴清朗的声音似乎还在这个小小的会客室里回荡着。
“你不喜欢我。”紧跟着安佳又回到了沙发的海因里希这次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以为呢?”挑了挑眉,安佳有些讽刺的看着他,声音也是冷冷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昨天吧?”昨天那个血淋林阴森的场景一直在安佳的脑海中回旋不去,今天罪魁祸首就希望她能够对他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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