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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心头会甜滋滋地像是涂了蜜般;想着他,会痛,如针扎、如鞭笞、心脏仿佛被人用手狠狠掐住,不再跳动。
只是,没有人教他,如果有天,爱上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时,该如何?
是放手?还是去追求?
放手,好难,一颗心早在自己还不知道反悔的年纪,便已挂在荆阎身上,要放,也晚了。
那么,便只剩下一条路——追求。
然而,该怎么追?该如何求?他不懂、不懂啊!
像小时候一般跟着,却厌恶;追了,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狠狠推开。每一个轻视鄙夷的态度,每一句伤人至极的言语,却比剑还利,比鞭还韧。
一剑一刺、一鞭一抽,伤的,是看不见的心;流的,是看不见的血。
却没有灵药,能够疗伤止血。
气力殆尽,身上伤痕流淌着一道又一道红得刺眼的血,荀郝针终于停止挣扎,靠在墙上,双眸失去了焦距,涣散直视前方。
「阎哥哥,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为什么?」
荆阎看着颓坐在地面的人,恐惧感袭向全身,颤抖着手,缓缓触碰那毫无表情的脸。
「你……你别吓我,针儿,针儿你听见我说的话吗?回答我,你回答我。」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来坟前看我?」
荆阎红着眼,忿忿地道:「不会,我死都不会去看你。」
荀郝针忍痛扯出一抹苦笑,「这样啊,那就算了……」
荆阎恼怒地抓着荀郝针脑后的头发,逼他抬头。
「一人做事一人当,劫贡的人是我,要死就死我,你给我好好活着。」
荀郝针摇摇头,虚弱地道:「没用的,你来之前,我已经画押伏罪了。」
「你这傻瓜,为什么干这种傻事?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清醒?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值得吗?」
荀郝针仰着头,浮现淡淡的微笑。
「至少,这个爱你的傻瓜,能为了他爱的人死去,能替他喜爱的人……免去灾祸。」
「或许可以不死。」一人打破铁牢内沉重的气氛,开口道。
惊澐命令狱卒开启牢门,跨入两人所在的牢房。
「荆阎,你认识安格公主?」
荆阎讶异地看着立于牢门口的当今宰相,既然连安格的名号身分都知晓,便是再也瞒不住了,于是应道:「是!」
「劫贡也是为了她?」
「没错!」
「为何?」
「有人擒住了安格最重要的人,逼她劫贡。」
惊澐若有深意地瞥了眼荀郝针,没漏看他眸中闪过的痛苦,又问:「可认得幕后指使之人?」
「不认得,那人行事神秘,可是我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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