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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认为他们还没有结束。
圣诞节就在这样的悄无声息中走近了。因为不是中国假期,三亚的游客并不多,空旷的海滩沙堤,并不忙碌的街楼巷宇,卿卿独自享受着奢侈的寂寞。当爷爷奶奶放心让她乘车出行之后,卿卿雇了一辆小三轮车,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她清晨离开,天黑也不一定回来。她让车夫拉着她在陌生的街道间穿行,陌生的招牌,陌生的摊铺,陌生的人和陌生的城市,她那种锥心的疼渐渐地变淡了,也随着她的人一起消融在城市的某个街角。
车夫是个普通的海南妇人,靠蹬车挣钱养家,男人照顾孩子料理家事。那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手脚上都有海风吹出来的痕迹,笑的时候脸颊上已经有很深的皱纹,其实她的年纪还不到四十。
她常常按着要求载着卿卿去些没有游客的地方,有时停在小巷口,给卿卿介绍几家不错的小店进去品尝逛逛。她则坐在车里等上几十分钟,喝塑料瓶里的凉茶水。卿卿每天总给她带一杯椰子汁,她是很老实的人,每次除了道谢都会再三推辞。
后两天,卿卿开始跟着小贩们一起叫她阿义嫂,坐在车里听她说话。
蹬车的时候阿义嫂喜欢说话,也喜欢戴一块花色很杂的头巾,那头巾令卿卿想起了自己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去海南以后,她一反常态地穿起了裤子,长裤、九分裤、七分裤、牛仔裤、帆布裤,就是没穿过裙子。卿卿在海边的小摊上买了条花头巾,也学阿义嫂的样子在头上扎一段,绑在辫子末梢的地方。她甚至想过剪短留了好几年的长辫子,拿起剪刀舍不得又放下了。
阿义嫂的普通话不好,但人很热情。她蹬着车给卿卿聊一天家长里短,卿卿只能听懂一小半,但还是喜欢听她说,尤其她说家里的阿义和女儿,说乡下的亲戚朋友。阿义嫂总是叫阿义“我那死人”,却在每晚收工后给阿义买些下酒的熟菜,给家里捎几样新鲜的水果。
卿卿就停在酒店门口,看着阿义嫂和她的小三轮满载着货物消失在路上。
辛劳也是活着,轻松也是活着,各人有各人的幸福。阿义嫂经常一边蹬车,一边用当地话念土话歌谣,卿卿坐在后面安静地听,竟然觉得她挂满汗珠的颈背和湿透的衣衫上都染着幸福,很真实的那种幸福——家里有个男人做好了饭在等她回去,进门女儿总是送过来一杯凉开水,哪怕搪瓷杯子的边沿已经剥落。
“你们城市人啊,跟我们日子不一样。在我们这里,女人是劳碌命,男人打牌喝茶,那个死人还好啦,管孩子做饭,我出来也能放心。你们还要住几天?看你也不像专心玩的,都不喜欢热闹的地方。”黄昏,阿义嫂把卿卿拉回酒店,话别时从三轮车的小木箱里拿了一袋菠萝干塞给她,“这个给你,你包了我一个多星期的车,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
阿义嫂脸上风吹日晒的皱纹中带着朴实的满足,让卿卿有一丝向往。
“过了元旦,下个星期就回去了,谢谢你啦。”
“客气什么,待到元旦啊?去海边看焰火吧。元旦可热闹了,有平日里比不得的热闹劲儿,一定要去看看,那才叫好看。那天我不歇,你要叫车的话,可要打电话照顾我的生意。”阿义嫂坐回三轮车上,扶着车把,把彩色围巾揭下来。她也有条粗辫子,密密麻麻盘在头后面,别了个塑料的发卡,她三十七八的样子,耳边已添了好多白发。
“一定,去就叫你的车。”卿卿抱着菠萝干,除了包车钱之外,又多给了阿义嫂几十块。
“谢谢啦!卿卿你也别苦着自己,该高兴高兴,别人看了才欢喜,日子才好过。好些事情过了就过了,别太认真。你看我蹬三轮都七八年了,以前在厂里干,我那死人还不是在家里享福,都是我在养,要是愁我早愁死了,孩子要念书,家里要盖房子,哪个不要钱?还不是每天骑出来就开开心心的!活着就这点儿乐子了。”
阿义嫂骑出几步远,回头摆摆手,搭在肩上的围巾被海风掀起个小角,飘啊飘的,煞是好看。
卿卿告别了阿义嫂,结束了流浪的日子,回到饭店里每天跟着爷爷奶奶拜拜庙烧烧香,晚上就看看省台播的电视剧。卿卿爸妈每晚都要打长途,关心女儿心情如何。卿卿妈二十多年改不了唠叨的习惯,这次却变得小心翼翼,说什么都爱加一句“七七没不高兴吧”。
她有不高兴吗?
卿卿把海边的风景照片一张张上传到Facebook上,更改信息,写上两句有关旅行的内容,在个人设置的情感状况栏里,她本来想要改成“恋爱中”,想想又没改,还显示着单身。
卿卿在好友列表中随意翻看,每个人的生活都是千变万化。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另一个样,很多朋友换了头像,还有很多人锁上了自己的文档。
卿卿心里动了一下,在搜索中录入了费聿铭的名字,鼠标点在搜索按钮上,好半天都没决定点不点下去。她出去吃了水果,回来看见桌上阿义嫂送的菠萝干,便拆开拿出几片泡在水里。
桌面已经一片黑暗,她一碰鼠标,屏幕就亮了,手指犹豫着还是点了下去,Facebook开始搜索,他的名字就在第二页,头像的地方是辆悍马车的图片。
卿卿心情复杂地打开他的资料阅读,他毕业的学校、喜欢的音乐、爱看的电影,然后才去留意他的感情状态。
他的最后一次登陆时间就在一周前,感情状态刚刚变更过,从恋爱中变成了有配偶。
卿卿还没关他的页面,手机就在桌子上震动,来电显示的小灯一亮一亮,又是每天他打电话的时间,响过两声卿卿就接了起来。
“喂?”她合上笔记本拿出日记,翻到前一次的一页,最后一句话是“那天早晨”。如果没有那个早上,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他们似乎注定了要受一场这样的感情劫难。卿卿的笔尖钝了,在纸上画出很粗的线。
“新年的时候回来吗?”他问。
他们已经许久不见面,又赶上他回欧洲那段日子,电话并不密集,短信更是不怎么发,新年要怎么过,卿卿自己也没有想过。
“不回吧。”
“什么时候开学?”
“一月四号。”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决定。”
回去的机票其实已经订好了,卿卿就是不想告诉他,怕他来机场接,也怕他根本不来。既然他希望一切不是“胁迫”而来,她也只好顺其自然。
两个人又无话可说,他的呼吸沉重,她的呼吸绵软,背景里还是彼此熟悉的那首仙女座的梦,间奏的地方加入了清脆断裂的声音。
“卿卿。”
“什么?”
“我那天的话不是你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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