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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一双手紧紧抓住了白棠的衣袖:”可是我害怕,我怕他知道了这些,心里头更加难受。”
“娘,都过去了。”白棠一声叹息,想想在明哥处看到的徐起的嘴脸,根本就是不知悔改。
娘是有点傻,但这绝对不是娘的错。
要怪就怪那个徐起,烂赌鬼,死不要脸。
白棠扶着徐氏躺下来:”娘,大夫也说了,你身体里的毒素还有点残余的,这几天尽量不要下床,好好休养,家里头的事情,我和阿悦会照料。”
“大夫的诊金,还是隔壁那个,那个……”徐氏平日里喊惯了阿梅小贱人,这会儿想正正经经喊人家名字却想不起来了。
“是阿梅垫付的对不对,没事,回头我给她送去。”
“你去还钱的时候,要多谢谢她,平时是我眼光短浅,听了那些闲碎的话,就误会了她。”
“没事的,她不会计较的。”
“还有,家里头根本没有钱了,我听阿悦说,诊金要一两多银子。”
“娘,银子不用担心,我这边还有的。”
徐氏应该是很累很累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再来问,白棠手中的银子从何而来,她借着白棠的手臂,躺了回去,翻个身,又睡着了。
白棠替她盖好了被子,慢慢退身而出。
“都说好话了?”石永言关切的问道。
“石头哥,这一次多亏了你和阿梅,我娘说,要我好好答谢你们,还说以前误会了阿梅,希望她不要介意。”
“你看她是那种会介意的性子吗?”
“阿梅一直很照顾我。”
石永言看着她渐渐低垂的头,乌黑的头发,一截白皙柔腻的后脖颈,就在眼皮子底下。
他的手有些发热,很想要抬手去摸一摸,那里的肌肤是不是和他想的一样温软滑腻。
白棠不听他说话,又抬起头来:”石头哥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阿梅和我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我们邻居多年,不相互帮衬着,怎么行?”
石永言费力的将自己的那只是给按捺住,不做非分之想。
“你爹娘的病都没事了?”
“都没事了,药都喝过,慢慢养几天就好。”白棠还挂着那个装银子的搭袋,”我娘还说,诊金是一定要还的。”
“何必这么客套?”
“这是我娘说的,本来也是应当的。”
“那你也是还给阿梅,她经得手。”
“也对,她的钱还是还给她。”
石永言将手中提着的吃食给她:“天晚了,买不到什么,凑合着吃点,别饿着。“
白棠收敛起笑容,很是慎重给他行了个礼。
石永言连忙扶住她的手臂,手指才搭上,隔着衣料,她肌肤的柔滑都压根不能忽视。
今天是怎么了,这般心猿意马。
石永言在外闯荡多日,自制力素来不错,莫非说只是因为眼前的俏人儿在他心中与众不同。
白棠坚持行了礼:”石头哥,今天多亏了你相助,待我爹娘大好了,我同他们说了,再来谢你。”
本来,石永言完全可以接口,不如将你许给我,才算是答谢。
无奈他实在不是轻佻的性格,哪怕心里头实在喜欢的紧,也不好出口。
到了嘴边,出来的只有另一句:”随手之劳,你照顾好白叔,白婶,这几天我都在家中,有什么事情,‘喊一声就是。”
白棠将他送到院门口。
“进去吧,外头风大。”石永言留下个宽厚的背影,折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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