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夜抬手,把他的眼镜拿下来,放在一边,之清连忙低垂下眼,睫毛长长地盖住眼帘。
“我是谁?”
“弓夜。”索性直接报出他的名字。
声音软绵绵的,清朗中带着莫名的诱惑,弓夜觉得好像身周的空气跟着也变热起来,两个人中间至多是两三寸的距离,他再次试探着说:“之清,过来,亲我一下。”
之清明显迟疑在那边,眼睛眨一眨,又眨一眨。
弓夜刚想抽身出来,将车门关上,之清已经靠过来,在他的唇上停留住,湿热暧昧的气息将两人萦绕在一起,弓夜一时不敢再动,之清也没有动。
弓夜差点以为之清已经睡着的时候,之清慢慢伸出舌尖,在他的嘴唇上舔舔,大概觉得味道不错,舌头一点没有想收回去的意思,这次换弓夜傻在原地,全身僵硬地任由之清又舔又吮,对自己的薄唇施虐。
待某人心满意足,吧唧吧唧嘴,向后靠到椅背,将身体缩起来时,弓夜的脑袋好像有一根筋还绷直着,之清倒是翻过去,没动静了。
弓夜暗骂自己玩火活该,将外套往上拉一拉,他的身形比之清大一个码,外套可以把之清整个人抱拢在里面,启动车子的时候,他把左手边的车窗打开,再不吹点冷风,他都怕自己再做出比喝多了的某人更过分的事情。
车子开到一半,之清迷迷糊糊地醒了:“不要送我回去。”
声音太小,弓夜又分神在想事情,只好再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不要送我回去。”他缩在外套里,可怜兮兮地说,“会把我弟弟惊醒,老板,你送我回工作室,我睡沙发好不好。”
弓夜听说过,之清有个小弟,以前受到意外伤害不会说话,家里人都特别仔细地照顾,之清加班的时间再长,也会选择白天再回去,生怕半夜开门会惊吓到他。
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之清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弓夜知道糟糕,连忙在安全岛停下来,才踩住刹车,之清已经对着窗外吐得昏天黑地的,弓夜叹口气,伸直手臂去拍他的背:“慢慢吐,吐干净。”
之清也不管听没听到,只想着不能吐在老板的车子里,脖子伸得长长的,吐到后来,一嘴巴又苦又涩,大概连胆汁都一并吐出来了。
弓夜在驾驶座下,找出小瓶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过去:“簌簌口会好一点。”
之清用半瓶簌口,半瓶喝下去润润嗓子,谁晓得,一口呛在那里,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身体里怎么会又这许多的水份,刚才明明已经吐得一干二净的。
弓夜的手掌一直贴着他的背脊,温热的掌心,烫贴在心脏反面的那个位置,好像一汪会流转的温水:“哭出来,好点没有。”
“我没有哭。”之清少见地掘强回嘴。
“你回过头来我看看,是不是没哭。”
“我是被水呛到的,我为什么要哭。”之清的双手紧紧抓住车窗的边框,弓夜的外套软软地向下滑,他为什么要哭,大家都这么开开心心的晚上,他实在找不出哭的理由。
弓夜在他的身后,沉默。
“能不能把车子开远一点。”之清缩回车子里,遥遥指着自己吐的那一大滩,味道实在不好闻,弓夜应该也有闻到,怎么他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的样子。
其实,他一直就是这么波澜不惊的样子。
弓夜又把纸巾给他:“擦擦眼睛,眼圈都红了。”
“老板。”
“嗯?”
“你的车子好像百宝箱。”之清小声说,“现在是不是送我回工作室。”
“你头疼不疼。”
“还好了。”
“吐成这样子,怎么能一个人睡工作室的沙发。”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刚才他是不是喝醉了,才会吐成那么狼狈的样子,在KTV,喝第一口啤酒的时候,味道一点也不好,不过多喝几口以后,隐隐地,会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不知不觉中,他好像喝了四瓶还是五瓶,小季的歌声在耳畔像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听不真切,后来,后面的事情一点也想不起来,醒转过来的时候,就在弓夜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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