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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雁歌挑帘子看了眼外头,湿冷湿冷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冷,叹了口气问道:“哥哥,不会下雪吧。”
顾次庄想了想说:“难说,往年这个时候,也是该下雪的日子了,今天早上去打水,河面上结了薄冰,草也冻着了,踩上去吱吱发响。外头几个常年行军的说,这天气过不来几天就要下雪了。”
顾雁歌伸出手来搓了搓,看了眼身边的扶疏,这次远去边关一路不便,就只带了扶疏一个丫头,现在倒好丫头比主子还怕冷,别说侍候了,连照顾自己都够呛,顾雁歌也只能干瞪眼:“这怎么办,要是再冷下去,扶疏也受不了啊。”
“你们都是在京里养久了的,不知道这边的天气,太子还不是一样没带衣服,天天在车驾上升火盆,薰得一身的烟味儿。我都不乐意上太子那儿待,偏太子还要拉着我说话,经常一坐就薰出眼泪来。”顾次庄想着太子那副冻得蹲在火盆边,怎么都不挪窝的样子,不由得乐出声来。
顾雁歌听了也不由得笑,只要想到太子那张被烟薰得都有点儿黑的脸,就替太子觉得造孽,本来应该在京城被众人服侍得周周到到,却偏被勾搭来受这苦:“再有几日天该好起来了吧,再不晴,我们可都受不了了。太子哥那里你多看着些,要是病了咱们都担不起干系。”
顾次庄笑道:“我倒不担心太子病了,天天抱着火盆不撒手怎么会染风寒,我倒是担心你,怕被薰着不肯升火盆,要是路上着凉了,到了边关萧将军非灭了我不可,这还不算完,回了京城皇上还得再灭我一次。”
顾雁歌听了一笑,顾次庄的关怀让她心头暖暖的,没想到这个“混子”哥哥,却是个明大义又细腻的:“我知道了,这不是有你的大氅嘛,倒是你哟别冻着了,万一瑞王叔知道你把大氅给我,自己倒着了风寒,指不定到时候怎么埋怨我呢。”
“这个你放心,父王只会谢你,那天还跟我说,要不装病不上战场算了。拼着欺君被皇上骂,也比把命搭上好。”顾次庄笑着掀帘子,看了眼前面的山,回头道:“雁妹妹,山顶上天很低,就算不是雪也是雨,你多注意着些,我上太子那里看看。”
顾雁歌应了声,缩回大氅里,晚上的时候睡得半梦半醒时被冻醒了,似乎觉得马车里比平时更亮,拆开帘子一看,顾次庄果然说中了,雪还真是说下就下了。大片大片的落在草上、马上、车上,前世今生她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雪,扶疏这时候也醒了,揉着眼睛凑过来:“呀,下雪了,主子您怎么还坐外面,赶紧进来吧。”
顾雁歌把马车外的雪团了团扔到扶疏怀里,扶疏被冻得跳了起来,顾雁歌笑道:“你接着睡吧,我醒了就再难睡着,别这么瞪我,我身上披着厚厚的大氅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赶紧进去抱着棉被睡觉吧。”
扶疏又劝了两句,顾雁歌却没有进去的意思,扶疏就只好抱了被子捱在马车的门边坐着,跟顾雁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不久就睡着了。顾雁歌回头看了眼,笑着把扶疏往里头推了推,又压实了棉被,转身下了马车。
雪后,云消了,天上竟然见了月亮,看来明天是要晴的,都说落雪不冷化雪冷,看来明儿还得冻个结实。顾雁歌站了会儿,正要转身回车上,忽然听一远处一阵马蹄声,侍卫大概喝了一声,马就停下了,不久又响了起来,直接蹿到了她身后。
顾雁歌好奇地回前头,月照在雪上,比灯火还亮一些,只是那人背对着月亮,暗暗的看不出脸,但那身的气势,却让顾雁歌猜出来了,遂扬起脸一笑轻声叫道:“萧将军!”
萧永夜看着那张皎然如月,灿烂如雪的脸,笑盈盈地看过来,不由得一阵怔愣,回过神来才喊应了声道:“雁儿,冷吗?”翻身下了马,又递了个包袱给顾雁歌:“次庄说你们没备衣服,我见雪要下来,不放心你们。”
顾雁歌抱着软软暖暖的包袱,露出明灿皎洁的笑,雪地里飒然而立的男人,就那么直勾勾地看过来,那眼神竟是半分不带修饰的灼灿热烈,萧永夜难道一直还惦记着曾经的小小承诺么。不及多想,也不敢细想,顾雁歌看着萧永夜道:“萧将军,这么大风雪夜的,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随便让什么人来都好。萧将军可是一军之将,要是为了给我们送衣服,把自己累着了,皇上该责备的。”
萧永夜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顾雁歌,身穿一件大大的袍子,上头绣着明明暗暗的金钱,眼神不由得一暗,但很快就掠过去了,朗声对顾雁歌道:“我去给太子送衣服,你先去换上吧。”
顾雁歌应了声,连忙上马车把扶疏先叫醒了,扶疏见有衣服换了高兴得不得了。顾雁歌也高兴,虽然有顾次庄的大氅,可是不贴身的衣服和那些薄纱,怎么都不暖。连忙三两下换了衣服,暖暖地坐在车上,只觉得这些日子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顾雁歌感念着,太子也同样谢了又谢,拉着萧永夜就差要喝血酒拜把子了:“萧将军,多亏了你了,要不然我还得冻着。”
萧永夜淡淡地笑:“太子殿下,劳你千里来抚军,应该是我替边关的将士们谢谢皇上和殿下的恩泽才是。谁也没料到会下雪,好在大家都安生着,太子殿下先歇息,我去四下里看看。”
太子本还想留着萧永夜说说话,但一个呵欠上来,又困了,这些日子来冷一直没睡好,如今换了衣服暖和起来,就更加想睡觉了。萧永夜便含笑着退了出去,顾雁歌正仰头在马车上四下里看,见了萧永夜便笑着喊道:“萧将军。”
“雁儿,你该早些睡,这些日子想必不安稳,怎么还在外面。”萧永夜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弥散着暖暖的热气儿,顾雁歌在找他,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说到底,当年的错过,许是时机还没有到,如今这般般却又似了从前,人生大概就是这样成了一个圆。
顾雁歌看进了萧永夜那双眼睛里,深邃而温和,便这这样柔和温切的眼神,也只令她觉得不可逼视,这样热切深远的眸子,也许只一陷落就再也没法爬出来。只是这个人,大约多是心里还忘不下原主吧,这个时候顾雁歌真想知道,原主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让萧永夜念念不忘至今,甚至还有一个忱王。
反衬着她倒是像站在了原主的荫上,至今还在受着照拂,只是忱王的眼神总是淡淡的,那样一个习惯了嬉皮笑脸的人,更多的或许是连他自己都弄不懂的情愫吧。
萧永夜见顾雁歌发愣,又喊了一声,顾雁歌才回过神来一笑:“我听哥哥说,承忆在萧将军照拂下过得很好,只是萧将军还是不要照顾得太深切才好,毕竟你我都明白他……”
萧永夜制止了顾雁歌的话,道:“雁儿,你如果一开始就选择了相信他,就不要保留,留后手反而会变成假意。”
顾雁歌只是担心有一天,这个孩子会反过来构成威胁,现在他们都不知道顾承忆是谁的棋子,虽然顾雁歌总是相信顾承忆清澈的眼睛。但是京城里近来的风雨,不由得让她生出一些不安来,万一顾承忆有一天开始发挥棋子的作用,只怕相关的人都会跟着一起被当成棋子捏在他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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