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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乱得都没了个落脚的地儿,扶疏上前去收拾了桌椅出来,顾雁歌坐下后,遂让谢君瑞一道坐着:“郡马这些日子读书用功得很,连皇上都赞赏有加,真是辛苦了,我特地让丫头们准备了吃食,郡马便拣可心地用些儿。”
谢君瑞听顾雁歌点到了他的得意之处,立马那头就高高扬起,脸上满是自得之色,倨傲地很:“谢过郡主,这些日子闭门读书,倒是疏忽了郡主,还请郡主万勿见怪。”
谢君瑞之所以闭门读书,除了答应江杏雨之外,还想避开顾雁歌,除了闭门读书这一途,谢君瑞也想不出别的主意了。而获得了天子的赞扬,那就全是意外之喜了。
“爷,老夫人派丫头给您送茶来了。”正在顾雁歌和谢君瑞说着话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丫头的声音。
“快传……”谢君瑞听了忽地面露喜色,但是看了正在身旁安坐着的顾雁歌,又面露不快。
顾雁歌正猜想着来的是什么人的时候,江杏雨低眉垂眼地端着茶盘上来了,今天江杏雨穿了一身白衣,外头坠着纱围裳,披帛是淡淡的天青色,搭上那柔软的身段儿和似水的眉脸,似刚从江南烟水里涤出来的一般。
谢君瑞痴痴地看着,顾雁歌则端着茶碗儿,在一旁看着两人,说不出是该赞扬两人感天动地的爱情,还是该嘲笑自己不懂“爱情”。
江杏雨本是满心欢喜地来给谢君瑞送茶的,却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顾雁歌一身华贵地坐在谢君瑞身边,拿一双明珠一样的灿眸看着过来。一时间,江杏雨竟然觉得顾雁歌和谢君瑞在一起,就像天上两颗同样光灿的星子,互相交映的光辉,让人看了只觉得自身更加渺小。
江杏雨把头垂得更低了,心中无比委屈地迈着小步走到谢君瑞面前,呈茶时微微抬眼瞧了谢君瑞一眼,那水盈盈地眼睛,似乎在幽幽叹着:妾心如玉,君心已负。
谢君瑞看了无比心疼,连忙扶了一把,大手压在漆盘上,正触到了江杏雨嫩生生的手指尖儿,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脸皮微红。
顾雁歌在一旁都想替这二位配词儿,女:妾的良人啊……,男:吾可怜的小杏花啊……,然后两人紧紧相拥,大幕一拉,END……然后在演员表上,可能会有配角顾雁歌的字样。顾雁歌想着不由得笑了一声儿,却惊着了谢君瑞和江杏雨。
江杏雨如被火烫着了似地抽回了手,谢君瑞也抽回了手,只是谢君瑞是气恼得很,江杏雨却已经颤颤巍巍地退到一边。
顾雁歌笑了笑,决定不碍着这二位互诉衷肠,再留下去,谢君瑞的眼神儿都能把她扎成筛子了。顾雁歌这一退,正合了谢君瑞的意,连忙欢快地把顾雁歌送出门儿,那欢喜劲儿,可比请她进去时实在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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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谢老夫人的寿辰
五月初五,不仅是端午,也是谢老夫人的五十寿辰。这日里早早起了,谢君瑞预备先去给谢老夫人请安拜寿,却没想到在他之前,顾雁歌已经领着全府上下的丫头、使女在给谢老夫人拜寿。
谢君瑞一进去,只见满园子的花花艳艳,都跪成一片,只有顾雁歌和谢老夫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谢君瑞不由得拿眼去寻他的杏雨。那日顾雁歌走后,谢君瑞好生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哭得肝肠寸断的江杏雨哄开怀了,现下谢君瑞最反感的就是顾雁歌。
忽然瞧见了在谢老夫人身边跪着的江杏雨,正一身杏色的衣裳,披纱如水地跪在地上,如清水芙蓉一般,整个院子里的女子,在谢君瑞眼里,不过是把江杏雨衬托得更加出尘脱俗而已。
谢君瑞胸中一激荡,就要走上前去,谢老夫人却忽然咳嗽一声,把谢君瑞给瞪在当场,谢君瑞这才回过神来,捱着顾雁歌,屈身拜在谢老夫人面前:“儿子给娘请安,愿娘身康体健、福寿绵延。”
谢老夫人乐得眼眯成一条小缝儿,冲顾雁歌和谢君瑞招了招手道:“来来来,君瑞、郡主,赶紧坐下,丫头们也都起吧,你们的心意我瞧着了,回头都到管事那儿领赏去。”
谢老夫人一说,丫头们脸上都露出喜色,又拜谢了一番,这才渐渐地散了。
顾雁歌这时才唤了扶疏来,把她画的净瓶观音图给拿了来,她亲自捧在手里微屈着身子呈到谢老夫人跟前儿,谢老夫人也不管是什么,先扶了起来,连连道:“郡主,这可使不得,快快起来。”
“娘,今儿是你的寿辰,我纵是郡主,也是您的媳妇儿,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顾雁歌说着便把手中的画递了上去,接着道:“娘,送金送玉的,你也不缺那些儿个,我知道娘礼佛、信佛,前些时候我特意画了幅观音,就等着今儿送给娘。”
谢老夫人乐呵呵地接过画轴,吩咐丫头们把图展开了看,江杏雨便和另一个丫头一齐拿了画,一个抽一个放。展开处紫光隐隐,金灿融融,底子显得华贵无比,但画中央的观音,却清致宁和,在华彩异常的背景下,似乎有种把人从六欲红尘中拉出来的力量。
谢老夫人看了,连忙双手合十,垂眼念了声法号,这才细看起来:“郡主的观音图画得真真的好,目光慈和宽广,神态安祥平易,真真是得了观音像的精髓。”
顾雁歌知道这画像谢老夫人会喜欢,曾经也信佛,遍观三山五岳,如何绘制佛像,自然也已了然于胸。听了谢老夫人的夸奖,只是浅浅地抿嘴一笑,刹那间窗外的阳光恰照在她的脸上,灿如骄阳,光华万千。
谢老夫人看了看顾雁歌,又看了看观音图,顾雁歌此时的表情,竟然和画上的观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虽面目不像,但那份华贵之中的高淡宽广却是一模一样:“郡主,君瑞能娶到你,真真是天大的福分。”
谢君瑞听了心中却一声冷哼,方才他光顾着和江杏雨眉来眼去了,至于顾雁歌,完全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谢君瑞见顾雁歌呈了贺寿礼上来,才想起江杏雨也说过备了礼物,便开口道:“娘,杏雨这丫头听说也给你备了寿礼,郡主的看过了,咱们也来看看杏雨备了什么!”
谢老夫人瞪了谢君瑞一眼,却终于还是没有拂了儿子的意:“那就呈上来吧,让郡主和我一块瞧瞧。”
江杏雨此时却有些扭捏,谢君瑞又在旁边催了一句,江杏雨这才从袖里取出一个卷轴来,看来也是幅画。顾雁歌看了心说真是巧啊,幸亏刚才手快,要不然这送礼都撞车,后送的如果压不了轴,这场面就好看了。顾雁歌不由得开始想,这画得是什么呢?
谢君瑞看了卷轴也是一愣,他完全没有料到江杏雨也会送画,这下倒好,明明可能把顾雁歌的比下去,但还是只能卖郡主的好。谢君瑞倒全没想过,江杏雨会逊于顾雁歌,在他眼里,江杏雨哪儿都是好的,谁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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