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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安丰摇头说:“那可不成,这没外人我就透个底,太平院那头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十二个时辰不停歇地看着这头,我早就想把账交清一下,这样也省得太平院的人跟着我东奔西跑还要掩藏行迹,有时候我看着都替那群哥们觉得累得慌。”
“他们让你很困扰吗,那我想想办法,账本还是别看了……”姚海棠宁可主动去找太平院的人也不愿意看账本,开玩笑,一年多的账本她得看到什么时候去。
“知道你懒得很,账本有太平院的人监管着,你看个总数就行。看完了签个章,然后我把账交了。把这清了后,我们再来说交给你的银钱该怎么处理。”安丰这时才朝外边喊了一声,高掌柜就捧了帐本进来。
果然是薄薄的帐本,只记了每个月的进出,到最后一看总数姚海棠就傻了:“一百三十万两?”
她惊讶得不得了,安丰还特从容,指了指账本说:“这是总进项,把出项一减,净得五十七万两。之所以只剩下这么些,一是京里这栋天然居的地契和房契花了不少钱,水运方面又开了几条线路,进了几条大船,那也花了不少钱。至于这剩下五十七万两,跟姑娘透个底儿,我一个铜子都不给你。日常周转账面上一定要有五十万两左右,姑娘要是想支些银两使,你自己上柜上去支,签了章就得。”
听完后姚海棠长叹一口气说:“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越有钱的人看起来越缺钱,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我给你一百万两,好让你干更多的事”
安丰笑道:“我倒是想,可是姑娘不是没有嘛。”
“安丰,别做得太大了,树大招风。我知道你现在的靠山是什么,可你也要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要想做传世的家业,做个干净的商人会更安稳。”姚海棠倒也不是担心一朝天子一朝臣什么的,她主要是怕和朝堂牵扯太深。
“这件事那边也有考虑,会渐渐松开,所以我才急着找你,没交账那边是不会肯放手的。”
这时外边响起一阵脚步声,然后有人在帘外喊道:“东家、大掌柜,诸位掌柜和管事到了。”
闻言,姚海棠看向门帘处,她有点紧张……
127.见掌柜
其实姚海棠也不为别的紧张,主要是紧张自己忽然拥有了大批人马,她有压力,这么多人依靠着她名下的生计吃饭过日子。从前不知道是一回事,没见到也没感觉,但现在不但知道了还要见了,当然紧张门帘一掀开,外边走进来的尽是些三十以上的,按姚海棠的观念个个都正值壮年,可在这时代已经能叫中年人了。普通人均寿六十左右,器师和启灵师通常可以活久一点,所以不算在普通人里。
总共七个人,进来了后彼此看了一眼这就要行礼,姚海棠抢先站了起来:“诸位都请坐,万莫多礼,你这一行礼可就折煞我了,大家便只当我是个出钱不干活儿的。这回来,大家就是来看我这钱袋子长什么模样,这还是安丰非要按着我不可,要不然我早跑了。”
这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各自点头致意后坐了下来,安丰看了姚海棠一眼说道:“东家惯来随和,她一年到头没个闲工夫,这回好不容易逮着了,再不见见就难得再这么齐整地会面了。”
于是姚海棠就顺嘴客气了一句:“我这也是瞎忙活。”
她一说瞎忙活就有人笑道:“听说东家是器师,那就不能叫瞎忙活。”
“我怎么听说东家是启灵师”
闻言,姚海棠不由得嘿嘿直乐,说道:“都是都是,我早年间在司珍坊,现在在四方堂,都是半罐子水,由着兴致是哪儿就在哪儿。”
她这话让众人面面相觑,这世上有钱的人很多,有钱的小姑娘不多;这世上器师多,启灵师也多,既是器师又是启灵师的人不多;有钱的小姑娘,还同时是器师和启灵师的估计就绝无仅有了。
器师和启灵师在寻常人眼里一直是高高在上的,这猛然间见着了真人,还是他们的东家,掌柜们主不由得有点难以置信了:“东家这回到京城来做什么?”
这时候才有人问到了点上,只是一想起这点姚海棠就特想哭:“淮王巷那边有家下了单子,我得给人启灵去……呀,先不说了,这都快到约定的时候了,我得先去和人碰个头,要还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头再说。我要是迟了,回头得扣我月钱的”
众人多是无言以对,身怀巨款的人居然还怕扣月钱:“我的马是西夷黑驹,东家骑它过去吧,应当不会迟。”
“不用,我跑过去还近一些,马得走大路,我抄小路过去。”说着姚海棠就起来点头笑着看了一圈,然后马不停蹄地跑了。
看着她“绝尘而去”的速度,众人齐齐摇头:“有钱人都是省出来的”
对此安丰坚决不这么认为,反正杜和跟姚海棠的钱都不是省出来的,姚海棠从前说过一句话:“人生不出钱来,只有钱才能生出钱来,而且生得比较快”
出了天然居,姚海棠过街角的一间老房子,然后就到了淮王巷的最后几间院子。这一户人家姓黎,户主是工部的从五品中郎,这官职按说和齐晏差不多,但一个是做文章的官儿,一个是管杂事儿的官儿,相比之下齐晏当然社会地位要更高一些。
但姚海棠不一样,最尊敬的就是靠手艺吃饭的人,这五品中郎主要经管的是承设司,各大宫殿和各处的雕梁画栋都是由这位一手经办。
这回承设司办的是某位候爷家冬宅的修缮工作,从礼乐坊购置了几件大型乐器,这才需要四方堂派人过来启灵。
“姚姑娘你看,这是仿自宫中的铜编钟,只不过样式没那么华丽奢贵。这是长琴,这是跳舞用的盘鼓。”黎中郎一边领着姚海棠看,一边解说着。
等介绍完了,黎中郎道:“姚姑娘,若是安排得来,至好是这四五天里,若是姑娘缓不过来,那就先把编钟启灵。”
“成,我明天早上再过来,启灵宜早不宜晚,到时候还请黎大人给腾个清静安闲的地方。”姚海棠说罢就要走,半道上黎中郎的家人拦下了他们。
那家人说道:“大人,那瓷屏风运过来了,只是刚才候爷府来人见了,非说要这瓷屏风,二话不说就给带走了。”
再看那黎大人惊诧地说:“什么,这怎么搞的,那是成将军订了给他家老三结婚用的,那才上第三道漆呢,怎么就给带走了,不是说那件东西要放好吗”
瓷屏风,姚海棠缓着劲儿想了想,似乎最好的制瓷工艺还在她手里,太平院那儿出去的,是相对较粗糙一些的工艺流程。安丰还说做什么做什么,自己最拿手的都还没做呢。
不过这得好好考虑,树大招风,小批量做一些精品就行了,太大量了会招人眼红。
她这意思回了天然居和安丰一说,安丰就拍着大腿笑道:“想到一块儿去了,旁人不知道这瓷器从哪儿来的,我还能不知道。只是见别人卖瓷器卖得风生水起我也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毕竟这一年多来光是天然居和水运的事儿就够让我头疼了。现在一是事都稳了,二是咱们不能把钱都放在一个事儿上,天然居且不说,水运这独一份的营生迟早会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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