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舍,终要分别。林源坐在窗口的位置朝许亦菡挥手,许亦菡举手回应,眼中充满不舍。
火车开始发动了,许亦菡走近林源坐着的窗口,凝望着他,保持着挥手的动作,这个动作做得有些僵硬了她也不知道把手放下来。
火车渐渐往前驶,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许亦菡从平常走路到小跑再到奔跑,她好像听到林源跟自己说什么,却听得不太清楚,她的耳边只剩奔跑时呼啸的风和火车的轰鸣声。她挥手的幅度逐渐变大,挥到手臂发麻也未察觉到。
她边跑边说了句:“你要等我!”
这话林源也许听到了,也许消散在风里,许亦菡已顾不得这么多了,她终于勇敢地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火车渐行渐远,那个熟悉的面孔也在许亦菡的视线里慢慢消失,消失在了远方,最后,余下一个长长延伸着的铁轨,还有铁轨旁气喘吁吁的她。
他听见了吗?他听见自己的心声了吗?
许亦菡弯下腰扶着膝盖遥遥地望着那个她从未去过的远方。
有一次许亦菡从信中得知林源生病了,下课后急忙跑到电话亭给他打电话。
“感冒怎么样了?”许亦菡关心地问。
“好得差不多了。”林源说。
即便林源这样说,许亦菡还是听到了他声音中的沙哑,鼻音也比较重,都过去好几天了,看来感冒还没好。
许亦菡跟他说了些要多注意身体按时吃药的话,言语间满是关切。
挂完电话,许亦菡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你说你要去找我哥。”晚自习后,空荡的教室里只剩下许亦菡和陈焕。
“是的,我决定了,我打算明天跟班主任请假。”许亦菡说。
“班主任问你请假的理由,你怎么说?”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
“哼,应该是谎言吧!”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想问你我该怎么坐车去他那儿呢?”许亦菡决定是做好了,却不知具体去往林源学校的路线。
“喂,虎牙妹,我哥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不就是个小感冒,至于你去看他吗?”陈焕不满,“我上回扁桃体发炎也没见得你有多关心我,人家秦曼君还给我买了一盒药呢。”
“哎,我‘慰问’过你,好吧。”许亦菡说,“我叫你多注意叫你赶快好起来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不记得了?我那叫给予你精神上强大的支持,而曼君呢,给予你物质上的支持,怎么就说我不关心你了。”
“你下午课间走那么快是给我哥打电话了?”
许亦菡不否认,点点头。
“就知道是那样的,只有我哥才会让你那个样子,急得跟兔子他爹似的。”陈焕倚在课桌上,用手轻轻撑着桌沿,掉转头看着许亦菡,迟疑半晌,认认真真地问,“你喜欢我哥是不是?”
许亦菡没有作答。
“沉默是什么意思?”陈焕想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许亦菡抿紧嘴唇,有好长的时间保持沉默,想启唇,陈焕笑了起来:“不用回答了。”
他突然改变主意了。如果结果是肯定的,他宁可她什么都不说。
陈焕告诉了许亦菡详细的路线,还给她简单画了一幅去C大的交通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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