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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咱爹爹是不是一笑就年轻了?爹啊,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您这么一笑啊,绝不会有人说你是我爹的,人准得问我,这是你哥哥吧?”冯若英在那里指手画脚做信誓旦旦状。
冯若云有些恍惚的神思一下子被拉了回来,看着冯若英在那边彩衣娱亲逗的张氏展开笑颜,她满腹的闷气也便这么消散了,快步走了进去:“爹,若英说的对呢,您这一笑,看上去可比阿芷还年轻呢!”
“你也跟着你妹子学会胡说了?”张氏瞪了她一眼,眉眼间的笑容却是未曾消散,“你们呀,就是嘴甜!一个个跟抹了蜜似的!”
“爹,咱姐妹是实话实说呢。”冯若英笑嘻嘻的,“您啊,以后一准儿不能生气了,常笑笑多好?”
“你这孩子,拐着弯儿的劝我呢吧?”张氏笑容微敛,有些怅然的叹,“素烟跟了我这许多年,从来都老实安分,想不到临到老了,却做下这样的事来……唉!也怪我,素日里被清雅给蒙混过去了,只道他是个老实孩子,却不料竟敢做出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来……”
“爹,娘把素颜叔叔送到庄子里去了,您不用担心,好不好?”冯若英轻轻摇晃着张氏的胳膊安慰——这才是她为素烟求情的最主要原因。若是素烟死了,最伤心的人莫过于张氏,冯若英怎么会让爹爹伤心?
果然,听冯若英这么讲,张氏的眼睛顿时亮了,眉间的郁色散了不少,他轻轻拍了拍冯若英的手,没再说什么。
等从张氏屋内出来,冯若英这才有空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着是说大哥逃婚了?他怎生逃得出去?”
冯若云揉了揉额头,轻叹:“他这几日一直安安分分的,也开始备嫁,我还当他收了心、终于把娘的话听进去了呢!可谁知道他一直在做偷偷逃走的准备?今日是十五,素烟叔叔照例去礼佛,我也没有细查,那个混账便是偷偷藏在素烟叔叔的车里混出了城。”
“啊!”发出一声惊呼,冯若英瞪大了眼,“老天!素烟叔叔怎生有胆子做下这样的事?难道他不知道三日后大哥就要出嫁?!这下子可好,新郎不见了,咱们安王府也成了笑柄!难怪你和娘气成那样!”
“可不是么!真不晓得素烟叔叔到底怎么想的……”冯若云继续发出一声低叹,“这下可好,那个混账如今已经进了二殿下府,你说可怎生处理才好?”
69
69、代嫁...
怎么处理才好?
要真按冯若英的心思,那自然让冯清雅一命呜呼、再也无法兴风作浪来得最好;可她也很明确的知道,这事儿绝不可能。
冯清雅自幼便活泼讨喜,说话也甜,张氏疼爱他、冯启礼也对这个讨喜的儿子多有青睐,便是她和冯若云,其实也一直都是对他照顾有加的——若不然,前世的冯清雅怎么会记入张氏名下,以安王府嫡子的身份嫁入侯门?
如今,冯清雅前世的背叛已经磨平了冯若英和他之间的亲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仇恨;可其他人呢?她们会如何看待冯清雅?怕也只是现在气的火冒三丈,等过些日子平复下来,依然会原谅他……
看着冯若云这会儿皱着眉头,气恼中还带着三分担忧的模样,冯若英很明智的把自己的打算吞了回去。
“姐,能不能想个法子把人先接回来?”冯若英想了想,开口道。
冯若云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当我不想?可是他如今人已经进了二皇女府——若英,你说清雅平素也挺聪慧的,怎的如今却这么一副迷了心智的模样?他怎么就死拗着非要嫁给二皇女呢?难道以他的眼光,还看不出来二皇女的底细?眼光是高远了,可论能力,别说大殿下了,便和如今韬光养晦的三殿下相比都有所不及,他到底看中了她哪一点?”
冯若云的疑问,冯若英也百思不得其解——前世她的心思虽然都用在钱虞恬身上,可也并非没有关注过家人,冯清雅有段时间还真的和二殿下不清不楚的,后来不知道怎的又暴了出来,他是和吕子怡两情相许……
哦,是了,就是因为冯清雅,她才逐渐和二殿下有了交集,后来更是因为和郑府反目而投入二殿下麾下……
想起荒唐糊涂的往事,冯若英有些唏嘘,不过她马上就把这不合时宜的感慨给压了下去:三日后褚孜理过门迎娶时,新郎不在,这才是大问题!
可是,没法子带冯清雅回来,她们又从哪里找一个新郎给褚孜理?所以,冯若英和冯若云这姐妹俩面面相觑,竟然是束手无策了!
要是时间多些还好,她们总能想到法子,不管是把人带回来还是退婚什么的,都是可以的,偏生如今时间太短了!
冯启礼怒气冲冲的走进了柳院——这里,是菡萏的居所。
因为素烟一向在张氏面前是极得力的,如今他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狠狠的给了安王府一个没脸,冯启礼暂时不想看到任何有关素烟的人和事,问清楚了张氏并无大碍,干脆的来柳院了。
一入院门,她便看到菡萏穿着银红色的衫子,笑语温柔的迎上前来:“妻主,菡萏好想您……”
柔若无骨的身子娇怯怯的依在冯启礼身侧,恍若含露一般的双目之中,满满的全都是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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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的情意——冯启礼的满腔怒气,不自觉的便被眼前人的万千柔情给冲淡了些许。
菡萏是极美的,虽然他的儿子如今都十五岁了,可单论容颜,他却比钱虞恬还要略胜一筹,不过他的容貌妖艳妩媚,虽是可人,却终究少了一份端庄,没有那一份尊贵大气。
“嗯。”怒气息了三分,冯启礼的脸色也柔和了点,她随着菡萏的步子走入内堂坐下,“给本王沏杯茶来。”
等菡萏端来了茶,又极是温存的为她揉肩捶背,软语温言的在耳畔柔声细语着,冯启礼不自觉的就开始说起了今日的烦躁事儿——平素里,她并不会对菡萏说什么事,毕竟他只是一个通房小侍,可今日却不同,素烟的错让她对张氏隐隐有了几分迁怒,而同样的事又不能去给女儿们唠叨,当然更不能向老友诉说家门不幸,她也只能在菡萏面前吐吐自己的郁气。
菡萏能受宠这么些年,自然不是个愚笨的,晓得冯启礼此时只想让人听她的满腹牢骚加发泄怒气,他就乖乖的侧坐在冯启礼身边,时不时为她递上茶盏,一双眼眸定定的、满怀信赖的看着她。
“这个该死的孽障!早知道他如此胆大妄为,便该一顿打死了事!”最终,冯启礼恨恨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菡萏乖巧的又为冯启礼添满茶水,眼瞅着冯启礼脸色虽然依旧不好,却没了方才怒火填膺的模样,这才试探着开口问:“那……这事儿……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冯启礼气哼哼的,“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和那褚孜理商量商量,便退了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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