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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若云笑容依然清淡:“看来,上次整顿的还是不够呢……若英,这次恰好是你遇到了,不然若真的让三殿下送了清涟那孩子回来,怕是只能嫁了给她做侧室了吧?”
“啊?”冯若英顿时惊讶了——在她看来,便是庶出,清涟也是正经的安王府公子,万没有与人做侧室的理儿,就算是三殿下那也不行!所以,她压根儿就没往这上头想。
冯若云的笑容越来越淡,声音也越来越低:“呵呵,她倒是打的好主意……先假借意外接近清涟,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清涟一路同行……便是本来没什么的事,也会传起谣言来!到时候,清涟除了嫁她,还有何路可走?”
冯若英的脸色也有些黑了——谣言的威力,她最是清楚不过了,前些日子的谣言把默言折腾的多么苦她也晓得;如今,那位三殿下竟然打算借助谣言来算计她的弟弟?!
“若英,你和默笠还有孙琳多注意些,赶紧寻个年纪相当能托终身的女子,为清涟订下婚事吧!”冯若云揉了揉额角,“二殿下这一提亲,真是让人为难啊!清雅那边有借口拒绝,可清涟呢?唉,也是我疏忽了……”
冯若英点了点头:“放心吧,姐,我一定会仔细为清涟挑一个好妻主的。”
起码,这次绝不会让冯清涟如前世一般嫁给那个墙头草一般只会唯唯诺诺的废物!
“清涟,怎么样?还疼不疼?”送走了冯若云,冯若英走进冯清涟的卧室,看着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弟弟,心疼的过去为他擦去额头上沁出的细汗,“哪里不舒服要对我说,知道吗?”
冯清涟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极开心的笑:“二姐,我没事。”
“别硬逞强……清涟,你要安心养伤,我和大姐不会任由你就这么被人欺负了去的。”冯若英为他掖了掖被角,安慰道。
冯清涟咬了咬嘴唇:“二姐,那可是三殿下……我这不过是小伤,没什么的,不用……”
“清涟啊,你性子却是太软和了。”冯若英无奈的摇头,“你当她真不是故意的?这位三殿下啊,心思多着呢!别的不说,那马贩子们的马,只要敢带到马市上售卖的,都是训练好了的,哪里会突然发疯伤人、还故意撞到你的马车上?”
看着冯清涟骤然睁大的眼,冯若英揉了揉他的发顶:“你还小,这些事啊,本不想让你知道,可又怕你被人算计了去……清涟啊,那个三殿下不是什么好人,日后她如果还出现在你面前,可一定要仔细些、谨慎些,咱们安王府的公子,可不是任什么人都能算计的!”
“二姐,清涟晓得。”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几层红云,冯清涟把头往冯若英那边靠了靠,笑的极是满足。
日子在冯清涟养伤的时候一日日过去,随着秋闱临近,安王府内越加的忙乱,就连冯若英的婚事都暂且略缓,如今最紧要的,是为大公子冯清雅备嫁——不得不说,这不到半年的时光,两个女儿都要娶夫,还有大儿子出嫁,安王府已经忙乱的不成样子了。
和整个安王府的忙乱格格不入的,便是冯清涟的居所——他受的伤还好,更主要的是受了惊吓,要静养。
“公子,二小姐待您真好!”玉奴乐呵呵的看着冯若英命人送来的药物,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儿状,“公子,我悄悄告诉您呢,方才大小姐和二小姐还悄声商量您的婚事来着!二小姐可是应许了,要给您挑选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妻主呢!她还列举了好些个人选给大小姐看呢!”
冯清涟的脸上顿时就红了,可马上就又颓然起来:“玉奴,说什么呢,我……这么一闹,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能嫁什么人呢?”
虽然冯若英是宽慰了他很久,可只要一想到当街出丑的场面,冯清涟就什么期望都没有了……这些日子,玉奴大大咧咧的不晓事,从不注意这些事,可他却能够听说,如今就连府内的下人,有时候都会拿他那日丢丑的事来说笑……
死死的咬着嘴唇,冯清涟觉得心越加的凉了下去。
“公子,您是不晓得,二小姐说来着,李大将军家的三小姐,人虽是个庶出的,却极是晓得上进,年岁也同您相当,正想着去给您问问呢!”玉奴凑近一些,神神秘秘的嘀咕。
“玉奴,莫说了……”看着玉奴容光焕发的脸,冯清涟轻轻一叹,疲累的闭上了眼:像他这样丢了名声又无甚长处的庶子,哪里能够嫁的合心合意?二姐她虽是一片好心,怕也只是空自费心……
想着想着,便又悲从中来,冯清涟翻了个身,侧身冲里躺着,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姐,难道我挑的这些个都不成?”与此同时,冯若英有些泄气的坐在冯若云身边,眼巴巴的瞅着被姐姐打了否决票的人选们。
“人自然是都好的,可是,若英啊,你怎的就没考虑到,这些人的家世,会迎娶清涟当正君?”冯若云敲了冯若英的额头一记,“你挑的人啊,家世门槛都有些虚高了。”
嘟了嘟嘴,冯若英乖乖的低头,却还是不怎么认同:前世冯清雅都能嫁到侯府去当正君,怎的清涟就不成了?
看着冯若英不服气的模样,冯若云笑了笑,又道:“当然,家世什么的暂且不提,毕竟咱们安王府好歹也是王爵;可是若英,你挑选人选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清涟的性子啊?”
冯若英疑惑的抬头,满是不解的看着冯若云:“姐,清涟的性子自然是极好的。”言下之意,配她跳出来的这些人,那是绰绰有余的……
“就晓得你没有想!”冯若云摇头失笑,“以往我们都没有关心清涟,这些日子我看了看,他的性子甚是老实,没什么争先的心机,像他这样的,挑个家世简单些、没有那么多烦心事、同时心性也要忠厚的妻主才是最好的。”
微微一愣,冯若英也有些懊恼了——她是真的没想到,冯清涟他秉性里就没有“争”这个字,真是疏忽了!
“姐说的是。”冯若英知错便改,“我再去细心探访。”
“那倒是不必……我这里有几个人选,你且看看。”冯若云笑吟吟的写了几个名字出来,“你平素里也多与她们走动走动,探探她们的口风,到底哪一个最适合,姐可就等着你的评判了。”
看着那几个名字,冯若英眼睛一亮:“姐,还是你有眼光!”
“对了,还有一件事。”冯若云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沉吟道,“那日清涟出了事,应该没什么传言吧?”
“自然是没有的。”冯若英微微诧异道,“怎么了?”
“我昨日隐约间听到咱们府内的下人在谈论这事儿……”冯若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笑容有些冷,“哼!真是不知所谓!”
冯若英愣了愣,脸色也变的不好了:“这帮子奴才,主人家的事,也是她们能浑说的?”
“怕是被人指使的吧。”冯若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垂下的眼睫遮掩住了那一抹冷厉和失望,“若英,这事儿你就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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