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对于连于飞来说,还真是甜蜜的烦恼呐……”沈梓岚凉凉的调侃,“美人投怀送抱嘛……”
“……我怎么觉得,好像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卫泠玉狐疑万分的看着沈梓岚,总觉得她说的话不尽不实的。
“去看看就知道了。”沈梓岚拉着卫泠玉快步走了过去。
目光悄悄落在相握的手上,卫泠玉脸上发烫,却没有抽回手。
“我跟你说了,只是想要帮你葬母,真的不要你报答!”远远的,连于飞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和卫泠玉曾经听过的、耐心又温柔的声音不同,此时连于飞的声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连于飞!”尖利的、还带了几分哭腔的声音响起来,“我知道你风流花心,可不知道你居然……居然如此的不挑剔!”
“恩人葬母之德无以为报,奴家愿终身侍奉恩人。”柔柔的嗓音听起来悦耳的很,“恩人慈悲心肠不求报答,但奴家却不愿做那忘恩负义之人!求恩人收下奴家,奴家粗鄙,可洒扫庭院之事还是做得来的。”
“我真的不要你报答……”连于飞说的有气无力的,“对我来说五十两银子算不了什么的,你不必如此……”
“连于飞,我算是看透你了!你给我滚!滚!”哭骂的声音随之响起。
“柔儿,柔儿,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只想帮人、没有别的意思!”连于飞慌张的解释,“我是爱你的!真的!”
“滚、滚!你给我滚!”不依不饶的继续哭骂,“除了花言巧语,你还会说什么?!爱我?爱我为什么不娶我?!难道我堂堂尚书之子,竟比不上这么些个粗鄙武夫?难道你还要我当你的小侍么?!”
“连师姐……”一声柔婉的呼唤,悲悲切切,情真意实,蕴含着千般痴爱万般委屈。
“芸儿,别哭,乖,别哭哦!”连于飞连忙哄劝,“你一哭我的心都痛了……”
耶?发生什么事了?卫泠玉好奇了。
“醋海生波呗……”沈梓岚笑眯眯的开口,“三个男人一台戏……何况,看样子,不止三个哦。”
“恩人……”
“连师姐……”
“连于飞!!”
…………
等卫泠玉终于看清楚是什么状况时,就连他也有些囧了。
连于飞站在路口处,她脚边跪着一个身着白衣、腰如弱柳般的娇弱男子,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可就只看背影就能看出,这男子会是何等的妖娆——单单一个背影,就好似能说千言万语一般,让人忍不住要心生怜惜、想要拥在怀里呵护、娇宠。
男子头上插着一支草标,地上摊着一张白纸,写的是卖身葬父,一锭足足五十两的元宝落在白纸上,明晃晃的让人垂涎……
在连于飞左手边,一个身着浅粉衣服的男子双目含泪的凝视着她,泪水聚集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等连于飞看向他时,睫毛一眨,一滴晶莹的泪水便顺着腮边滑下,莹白如玉的脸上泪痕宛然……
站在连于飞对面的男子一身火红衣饰,明艳的容颜上满是怒火,他也在哭,不同于粉衣男子的柔弱,这红衣男子就算是哭泣的模样也透露着一抹骄傲:“连、于、飞!”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喊着女人的名字,含泪的双眸怒火熊熊:“等了你三年,你就是这样给我一个交代的?!”
“连世女,看样子,你家后院……还挺热闹的啊!”
距离连于飞大约两米的地方,一个身着黑色骑装的男子抱臂而立,唇边含着一抹讽刺的笑容,张扬中透着一丝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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