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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松开,我的手还举在半空,看他不紧不慢的吃,有些回不过神。
“那个……我吃过的。”我半天才说。
他嘴角一扬,指着自己饭盒中的一块鸡,问我:“我夹给你还是你自己夹?”说着就要去拿筷子。
“我自己来。”我想也不想的去抢筷子,然后桌上我的手机响了。
是方非。
“你打我电话?”他的声音有些淡,似乎风一吹就会无影无踪,“刚才在理东西没有听到。”
我看了眼钱律,见他不动声色的将那块鸡塞进自己嘴里,又继续的吃饭,才对着电话道:“我没让你今天就搬走,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你现在住哪里?”
那边停了半晌:“医院的宿舍。”
我“嗯”了一声,分明是开惯玩笑的人,却忽然觉得无话可说,半天才叫了一声:“非非。”
“什么?”似乎因为我这样唤他,他的声音柔和起来,如梦如幻。
我想说: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吧?但觉得这句话实在太过严重了些,又无从说起,便咬着自己的指尖道:“没什么。”
他那头又是半天没有声音,也没有挂电话,我握着手机,只觉得难受,心想怎么会到这种地步,分明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啊,想叹气,又不想让旁边的钱律看到我太多的情绪,便拿着手机往外面去,外面冷风一吹,我抖了抖,同时稍稍吹散了我胸口的烦郁,反而用轻松的口吻说道:“你住哪个宿舍告诉我,我以后还要来蹭吃的。”
他终于笑:“你喜欢,可以天天来的。”
我点头应着,口中又道:“要注意你的小受体质,没我保护别让哪个男人染指了你。”
又是“染指”两字,那头静了静,才道:“好。”
然后又是无话。
我有些想抓狂,眼睛下意识的看着路对面的马路,想着方非在我加班晚归的时候,就在对面的小区等我,不管多冷多晚都等,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是不是我昨天不该赶他走?
“非非。”我又低低的叫,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你回来吧,这句话。
“嗯。”他应着。
我嘴巴张了张,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却听到他道:“昨天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愣住。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他停了停,后面半句极轻,“这确实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吧。”说完轻轻的叹息,久久无言。
我抓紧手机。
“那就这样。”那头方非似乎意识到自己走神,反应过来,道。
“那就这样。”我只觉心里不是滋味,跟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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