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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文清竹,鼻头冻得通红,那双眸子却漆黑如墨,平静的瞅着他。刚才他猛地掏出手枪这么一吓,是个人都得腿软,没想到文清竹丝毫不惧,仍旧挺拔着身姿,不动如山。
“你小子也是个人物。”瞎阎王不掩饰他的夸赞,“敢一个人闯土匪窝,就不简单。”
文清竹觉得自己这一年来受的惊吓太多了,这点还真不算什么。
“你爹过得还好吗?”瞎阎王坐了回去,问道。
“已经去世了。”文清竹瞥他一眼,淡淡地说。
瞎阎王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已满是疲惫,“葬在哪里?”
“死在大牢里,没有下葬。”文清竹回答,有些惊讶于瞎阎王听到老人已经去世后那掩盖不住的悲伤。
“牢里?”瞎阎王提高了声音,不可置信,“好好的文记大老板,怎么会死在牢里?”
文清竹想了想,把文老人怎么被人陷害,怎么来到北平又被关进监狱的事情全盘托出。
“所以,他死的这么惨,连个碑都没有?”瞎阎王的声音有些哽咽。
“嗯。”
瞎阎王突然笑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跟死去的文老人对话。
“你啊你,生意上是个老狐狸,做人就是个活菩萨,不让人骗了才怪,当年我就说,没我你可怎么办。”瞎阎王嘀咕着,脸上竟是难得的温柔。
文清竹静静地听着,没想到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头子瞎阎王还有如此柔情地一面。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瞎阎王说问道。
“三件事。”文清竹不客气,“第一,给我衣服和住所,我要在这里休整一周,第二,借我一千元,一年以后我会三倍还你,最后一点。”
他顿了顿,盯着瞎阎王完好的那只眼睛。
“你还记不记得杭州漕运的闻家?”
瞎阎王想了想,说道:“记得,五年前有人花钱请我们截船。”
“你们是不是抢了那船上所有的洋烟,而雇了你们的那位老板也留了一些。”文清竹冷下脸,问道。
“你怎么知道?”瞎阎王有些吃惊,哨子岭做事向来坦荡,虽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勾当,但是做了就是做了,哨子岭从来都认。所以当文清竹问出哨子岭截船的时候他并不惊讶,但是分了船上的烟叶这件小事他怎么知道的,就有些奇怪了。
“侯光耀联系你的证据,还留着吗?”文清竹直截了当地问。
瞎阎王乐了,说道:“看来你知道是是谁干的,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
文清竹看着他,没有说话,其实内心焦灼,生怕因为年代久远那些证据已经没了。
私通土匪,买凶杀人,这些证据是他能扳倒侯老爷的唯一手段。
“留着呢。“瞎阎王吩咐人下去,没一会儿取来一纸合同,因为年代过于久远,纸张已经干枯泛黄,脆弱不堪。
文清竹接过来,翻到最后一页,明明白白签着侯老爷的大名——侯光耀。
他难以掩饰自己的欣喜之情,宝贝一样地把那纸合同收好。
“你们是土匪,怎么还学会签合同了?”他问道。
“以前有个生意人教我的,说是不论办什么事,还是白纸黑字写清楚了才放心。”瞎阎王点燃一只烟,笑了笑。
文清竹明白,他说的生意人,应该就是曾经的文老板。
“他也教会了我不少东西。”文清竹低声说,想起与老人相处的时时刻刻。
“这就是你托我的第三件事?”瞎阎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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