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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文娘见挡不住这些个后生,大声哭叫起来道:“学文,让他搜,搜不出来,咱就去衙门告状去,让大伙都看看,有那丧尽天良的人,欺负我们孤儿寡妇,天打雷劈啊!大伙都来看看,老天你咋不睁睁眼,让这绝后事的也发了财,发了财又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她跳着脚这么一哭骂,邻居顿时围了一大圈。王庄头心道:“随便你说什么,只要搜出来,就还是我占理。”于是以中老年人少有的敏捷把脚抬的老高,卯足劲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王庄头一说他偷了东西,张学文在屋里就知道不好,将月莺给他的小包裹塞在枕头下面,觉得不妥,拿出来放鞋子里,还觉得不好,如是几次,抓耳挠腮,等王庄头闯进屋去他还没有想好放在哪儿,被抓了个正着,正正从手里夺了下来。
王庄头嘿嘿一声冷笑,道:“好个知书识礼的读书人,跟我衙门里去说话吧!”他本来以为张学文肯定已经把包袱藏起来了,甚至里面的东西也应该分开放了,预计要在整个屋子里搜个遍,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就拿在手里,可真是省了他好多事。
张学文的娘顿时傻了眼,她绝对没有想过自己读书的儿子会和个偷字扯上关系,颠着小脚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哆嗦着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你你,这是什么地方来的?你快给我说。”
张学文叫了一声:“娘。”哭丧着脸,却不说话。
他娘抱有一线希望,问:“学文,你真偷人家东西了?”
张学文飞快的摇头,学文娘松下一口气,问:“那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学文嘴巴紧闭,就是不说。他娘脸色煞白,急怒攻心,突然晕了过去。张学文哭喊着扑上去,不停的叫着娘,哭的声嘶力竭。四下乡里嗡嗡一片,全是窃窃私语的声音。
学文娘在嘈杂声中悠悠转醒,她一睁眼就看见儿子近在咫尺的脸,立即闭上眼睛,道:“你爹就是个读书人,娘嫁给他之后一辈子都守着礼教,他的儿子不可能做贼,你放开我,我宁可弄瞎了这双眼,也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走,这屋子是你爹留给我的,我没有你这样的儿!”
张学文哭道:“娘,我没偷东西,我真的没有偷人家东西,娘从小就告诉我,不怕穷,就怕没了志气,儿子永远也不会忘。”
学文娘仍然闭着眼睛,道:“那你说,这东西是哪来的?”
“我……我……”张学文诺诺不言。他娘使劲把他推开,站起来就要走,道:“你不肯走我走,我死也不和贼住在一起。”张学文连声叫:“娘——娘——”他娘坚决无比,身子都没有停顿一下,他终于崩溃,叫道:“是月莺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此言一出,学文娘立即睁开了眼睛,几步跑了回来,喜道:“真的?”
张学文哭着道:“真的,是月莺给我的,我没有偷啊!”学文娘喜极,用手指头指着王庄头的鼻尖,叫道:“你听见了没有,你自己家养女不教,关我们学文什么事,东西你拿回去,还要告诉你家的丫头,再也不要来找我们家学文了。”
王庄头一直冷冷的看着她闹,此刻慢丝条理的说:“你说是月莺给你的,有什么凭据?天底下的贼要是都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过去了,那做贼可真是个好营生。大家都看着——”
说罢他当众打开小包,包里面除了有一对金手镯,几个镶宝的耳环戒指之类女孩家的首饰,还有另一个桑皮纸包,纸包里包着五十块银元和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他将那块黑色东西拿出来,道:“这烟土也是月莺给你的?”
学文愣住了,这个富贵东西在他们穷乡下还不能普及,他虽认识,却碰也没有碰过一次,王庄头冷笑着说:“乡亲们,大伙都看看,光听说后生小子送姑娘,送点首饰,姑娘家的首饰送给他有什么用?分明就是他偷的,再者,我刚包好的五十个银元,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大伙来数数,这是不是正好五十个银元,要真是我姑娘偷偷给你的,我咋能知道数目?那纸包上写着利源米行来帐,大伙看是不是?”有认识字的就上前来看了看,回头说:“确是那几个字。”这下议论声就更大了。
张学文刚拿到包袱才一个时辰不到,并没有仔细去看里面有什么东西,见乡亲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哆嗦着道:“真是月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有一点首饰,月莺说让我先拿着,她……”他死死咬住嘴唇,没有把她想和我私奔这样的话说出来,心中只是想:“这个不能说,说的月莺就不能活了,这个打死我也不能说。”
王庄头冷笑着说:“稀奇,有人给你东西你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说了谁信?大伙说说,谁给你东西你不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首饰银钱也罢了,这个烟土你怎么说?这么大一块烟土,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个银元,我女儿还给你买了这个?凭你怎么狡辩,咱们衙门里说话!”
说罢对着几个帮手示意,几个人架起张学文就走,张学文挣扎不过,被拖着走了,他脑袋已经一片空白,眼前全是乡里一张张或是鄙夷不屑、或是兴趣盎然的脸,个个都盯着他看,人人都争先恐后的说着悄悄话,声音又极大,大的将他娘哭喊声都盖过去了,他只低声说出一句:“真的是月莺给我的,真的。”就晕过去了。
人群散去,王庄头给帮忙的人一人一块钱,说着好话打发了,他并没有真的把张学文送去警察厅,那些警察的为人他还能不知道?想要把状告赢很简单,拿钱就行。王庄头既舍不得无缘无故的送钱出去,也不愿意把事情做绝,让女儿恨他。所以把张学文抓回来,就关进自己家柴房,虚张声势喊打喊杀的咋呼了一番,也让关在房中的月莺哭了个半昏。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王庄头去问月莺一句话,是她乖乖嫁人还是送张学文去警察厅?开始月莺还闹,说:‘别说告到警察厅,就是爹告了皇帝老子的御状,她也要去作证,她一口咬定是自己给的,管不着学文的事,让学文不要害怕。’
王庄头冷笑一声,说:“你莫不是忘了上一个花筒子庄头是怎么进了号子的?你有理有什么用?得有钱才能说话,不信咱就试试,张学文要是真进了警察厅,即便活着出来也是三五年以后的事情了,你要去闹管去闹,警察厅的人你老子远比你熟,看他们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王月莺心顿时凉了半截,爹这话可真不是吓唬她的,看来这一次这老头子真是铁了心给她来狠的了,她没办法却也不愿意就这么屈服,又重复老一套,撒泼上吊带绝食。老爷子一招就把她摁下去了,你前脚死,后脚我就把张学文沉进浑河,告他个逼死民女,到时候谁给他作证?
王月莺的抵抗只坚持了两天,因为经过这一吓,张学文原本渐强的身体又垮下来,他在柴房里发高烧,月莺冲他喊话他也听不见,只顾说胡话。眼看再不去看病,后生就毁了。这两下一煎熬,终于叫月莺吐了口,许下乖乖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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