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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鱼可真大。”郑婆子走过来看了看鱼,啧啧称赞了两句,然后又要拿钱给二柱子,二柱子却死活不肯要,直说收了钱会被打的,略有些仓皇失措的跑走了。
“这孩子倒是仁义,乡里乡亲的还送了这么好的东西来。”郑婆子让儿子接了东西,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是啊,柱头子家几个孩子都是不错的,又勤快又老实,跟他们两口子一个脾性,要不然也不会把日子过得那么红火了。”郑维明应了一声,让空着的青容把鱼拿到厨房去了,“一条咱们晚上吃,另一条中午炖汤给三子送去吧,他读书费脑子呢。”
“嗯,”青容拿了鱼去厨房找盆了,惠娘拿手绢帮凌钱擦了擦嘴,继续默默的喂饭,心道又逃过了一劫。
“可不是,他们家地少,按说日子是最难过的,可是柱头跟她媳妇儿都会做事,又是上山捡山货又是下水里头捞鱼捕蟹的,这些年下来,日子过得比一般人家还好些。”饭桌上丽娘也搭了腔。柱头媳妇儿常来走动,她也蛮敬佩那个能干的女人的。
“柱头和柱头媳妇儿都是心眼儿好的人,也难怪他家三个儿子被人抢的跟什么似的,又是陪嫁田又是陪嫁地的要嫁进去。”郑婆子随口笑着说道,“要不是咱们家没有闺女,我都想结那门亲了。”
“是啊。”丽娘陪着婆婆笑了几句,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倒是一直沉默的巧娘听了这话却是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瞅了瞅坐在另一桌的妹子。
果然,这天的事情还没那么容易解决,等凌家人吃完饭,各就各位的准备上工了时,又有人登门。
“哎,大嫂子,你这是做什么?”巧娘眼见,看到是张甜杏和她娘,倒是比别人快一步的站到了门口堵住了人。
惠娘在后面看到甜杏她娘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头吓得一啰嗦,抱着凌钱想要躲到后面去,但却又担心自己看不到事情的发展,所以咬咬牙在原地没有动。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我女儿的脸!”张家两口子向来宝贝这闺女,在家里宠的只差没当成菩萨供起来,根本没吃过半点亏。谁知道昨天女儿回家却被人打的脸都肿了起来,这可吓坏了两口子。问了半天,张甜杏只是哭,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今儿终于好了些,套出话来是凌家那个住在门上的小姨子干的,这还得了,甜杏娘当下就拉着女儿上门找茬来。
甜杏娘在村子里头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属于那种人家羊吃她一把麦苗她就把人家羊扣下来的货,这会儿女儿吃了那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正要进门闹着,没想到却被巧娘给压住了胳膊。
“大嫂子,你发火儿之前最好也问问你闺女是怎么被弄的。这事情闹大了我们家无所谓,但你家甜杏甜桃可就别想嫁到好人家了。”巧娘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然后笑嘻嘻的松开了手,“我这人的嘴也不怎么严实,要是不小心说漏了什么,唉哟,那嫂子可就不好意思了。”
甜杏娘本来是要直接冲进去找郑婆子理论的,被巧娘这么一说,心里头却打了个突突,狐疑的看了一眼巧娘,巧娘也不怕她,笑着低声说,“这脸坏了还可以养好,可名声坏了,女孩儿这辈子可就完了。”
“你,”甜杏娘被她这么一说,又怒又气,可是偏偏又发不出来,瞅了女儿一眼,想问问甜杏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张甜杏眼眶一红,泪珠儿又要坠下来,她娘也没办法。
“巧娘,你在门口干什么?是谁来了啊?”郑婆子换了衣裳,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巧娘正站在门边便高声问了一句。
“是福生嫂子,来我们家借耙子,我说咱家也能要用呢,今儿可能不成了。”巧娘瞅了一眼甜杏母女俩,扬声回答道,侧着让开了身子好让郑婆子看到门口的人。
“哦,是福生媳妇啊,我家今天也要耙草,你借耙子还是明天来吧。”郑婆子听了巧娘的话,不疑有他,走过来看了一眼甜杏母女,却是惊叫了起来,“杏娃子这脸是怎么了,红了这么大块。”
“没,没什么,昨儿被虫子蜇了,肿了好大一溜,我正要带她去看大夫呢。”甜杏娘看着郑婆子,想要把告状,可是看着巧娘似笑非笑的抱着臂站在旁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只能憋屈的按着她给的路子走下去。
“这春天就是虫子多,治治就好了,你也别担心。”郑婆子还当她脸色不好是因为担心女儿的脸,劝了几句之后,还借了顶草帽给她们遮日头,这才离开。
“我就说没事,看着了吧。”待着那母女走了,巧娘这才回来,站在惠娘身边小声对她使了眼色说道。惠娘听了也是笑着点点头,旋即又有些担心,“姐,你说咱这是不是得罪人了?”
“得罪人那是当然的,可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咱们也不是一条道儿上的人,不怕她忌恨。”巧娘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包好头巾带好帽子,心里头暗想着我要坏她们的事又不止一件,谁管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编编去过青年节去了,内牛满面的继续发公众章节。
☆、极品母女
二柱子自从送了一次鱼之后,便经常到凌家来串门,有的时候提着河里头捉来的鱼虾螃蟹,有的时候提的是山里头捉来的兔子野鸡,菌菇木耳之类,总之回回都不落空。开始郑婆子还收了一两次,但是回数多了,却是怎么都不肯白要,坚持要给钱。二柱子知道若是拒绝的狠了,以后就不好以这理由上门,便少少的收了些钱,以后带的都是些好玩但是不值钱的东西。像是采着的野果之类,漫山遍野都是,入山的人随手可得,但是不进山的人家却很难吃到。
来的勤了,二柱子便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转身就走,偶尔也会蹲下来跟凌维明叨唠两句田里山里的状况,然后搭把手干点小活什么的。凌维明只比他大上十岁左右,代沟并不算深,又都是会点技术的人,谈起如何搂草打兔子,捉泥鳅掉黄鳝,积粪肥田之类都头头是道,很能谈得来,所以一去二来关系也就好上了。
开始的时候,二柱子过来惠娘还没什么感觉,也过去给他们端过几次水,只是每次二柱子的反应都很大,不是跌了碗便是泼了一身,弄的惠娘郁闷不已,回去偷偷问姐姐这人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每次故意捉弄自己?巧娘听了只是抿嘴笑着说她傻丫头,然后便不让她再去前头,偶尔给男人们添个茶倒个水什么的,要么自己提了壶出去,要么就让青容去。
惠娘自是不懂得这其中的意思,只是嘟囔了几句照做而已,反正她也一心偷学识字,在里头盯着几个小家伙用功反倒更合胃口。除此之外,青容的针线功夫也是她学习的对象。惠娘之前一直觉得自己的针线功夫不错,并且颇引以自豪,不过自从见了青容绣出来的肚兜之后,暗暗的就有些羞愧,因为她的花样子要比自己好很多。毕竟她的那些,都是村里头媳妇儿婆子们常用的花样,不知道传了几辈子,远没有青容的那些好看,所以现在青容一拿起针,她就装作干事情的在她旁边打转,悄悄的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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